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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否进入任务?’
余悦虽有疑惑,却对铜镜不做解释的行为没有任何不满和质问,对它的安排也欣然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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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锦绣谋之嫡女重生(1)
大楚女子中有一明月一屎壳郎,明月乃永平长公主之女,太后亲封的长宁郡主,知书达理,落落大方,尊贵优雅,因驸马父亲是杏林世家嫡子,太医院首,自小熟习医术,尤其是女子养生之道,常年陪伴在太后身前,给太后调养身子,深得太后信任,更是得皇帝舅舅的赞为大楚第一贵女。本是众家求娶对象,却因太后宠爱,担心委屈她,便早早为她和俊逸有为的孙子——三皇子莫离瑾指婚,羡煞众人。
若说起长宁郡主,大楚上下一片赞叹和艳羡,那与她同样有名的安国公嫡女白瑜儿,便是满满的嫌弃和鄙夷,生来克母,便是连因皇家约定,与她指腹为婚的六皇子莫离夜也身染恶疾,不良于行,典型的克夫。且身为贵女,却没半点贵女的风度,欺压庶妹,骄纵无脑,仗着自己的身份在京城为非作歹,草菅人命,还处处嫌弃自己的未婚夫,挑战皇家底线,简直令人发指!
初春,料峭寒冬刚过,高枝妍丽的桃花缓缓绽放,为人间迎来春意。
永平长公主一向喜爱桃花,驸马为得娇妻欢心,亲自在长公主府栽下一片桃林,十多年过去了,桃林越发茂密,也越发美丽迷人。
每到桃林盛开时,永平长公主便会举行桃宴,以她的地位和长年郡主的受宠,自然没有哪家高门敢拒?
安国公府也是大楚一流勋贵,特别是现任安国公能力还不错,兼任工部尚书,位极人臣,也因此,白瑜儿到现在才没被人撕了。
“小姐,她们太过分了。”
绿色仆裙,丫鬟髻,眉目不算精致,也有一股灵气的小丫头此时嘟着嘴,瞪着凉亭一群叽叽喳喳将长宁郡主捧上天,却将自家小姐踩入泥的贵女,满脸的不豫,即使小姐以前是骄纵些,可是小姐绝没有她们说的那么不堪,而且这一个多月来的小姐已经变得懂事温柔多了。
她身前正是大楚一害的安国公嫡女白瑜儿,浅粉色对襟小坎肩,月白百褶裙,五官明媚胜满园桃花,一双剪水秋瞳映着纷飞的花舞,蝶翼般的眉睫轻颤,点点忧愁和寂寥,格外惹人心怜,此时她微咬唇瓣,似悲哀似自嘲,“她们也没说错。”
“小姐,”丫鬟心疼至极,急忙哄着她,“小姐又何必与这些人计较呢,而且要不是当初那些人冲撞小姐,二小姐又在旁边……”
“好了,花铃,别说,”白瑜儿摇摇头,打断丫鬟的抱怨,有些不赞同道:“花铃,乱议主子终究是大忌,好在现在没人发现我们,以后不可再如此了。”
丫鬟花铃虽愤愤,却乖乖应是,心中对自家小姐越发喜爱忠心了。
“小姐,奴婢扶你去那边休息一下,用些点心,您今早只用了一点糕点,便被二小姐催着走,现在胃该是难受了。”
“好,”白瑜儿柔和一笑,艳丽中带着一抹温柔暖意,如迎着料峭寒风而开却带来春意的桃花,美丽坚毅又不失温暖。
“人云亦云,京城高府后总是不缺波涛汹涌。”
轻柔悦耳的声音却带着几分初春的薄凉,倚坐在红木阑珊,一身玫瑰红五彩凤凰纹纱锻宫装、眉眼有些桀骜和悲凉,即使已经近三十却依旧风华无双的女子,看着走远的白瑜儿主仆,诱人的红唇淡淡地吐出一句话,好似感慨更多的是讽刺。
“姨母请,”一双纤纤玉手,捧着一杯散发着淡淡地甘甜花香的热茶递给女子。
女子转眸看向自家亭亭玉立的小侄女,虽未及笄,但难掩通身高贵风华,玉兰色轻纱长裙,外罩菡萏薄纱,小脸带着一丝青涩,却可预见长开后的清艳绝伦,一双漆黑桃花眸流转间,如同星辰,濯濯生辉。
她正是有大楚明月之称的长宁郡主余悦,此时她嘴角带着一丝清浅的笑意,将茶递给自家后宫唯二人之下的皇贵妃姨母。
第3章锦绣谋之嫡女重生(2)
皇贵妃面色微柔,带着点点笑意接过茶,“一转眼,悦儿也长大了。”
身着烟罗紫广袖宫裙,正坐在桌前优雅品茶、江南烟雨般朦胧秀美的的女子,她正是大楚尊贵的永平长公主,余悦的母亲,闻之,轻轻放下茶杯,柔目看向自己的女儿,淡淡感慨夹着慈爱,“是啊。”
“悦儿也去下面走走吧,小姑娘不要一直和我们两个上了年纪的一直待着,怪无趣的,”皇贵妃掩面打趣。
“姨母,可甚让长宁羞愧了,”余悦也不害羞,淡然一笑,回趣皇贵妃。
但这也不是恭维的话,虽然永平长公主和皇贵妃皆已近逾三十,然常年的身居高位,岁月沉淀的魅力,一举一动皆是难以企及的风华,怎是青涩女孩能比的?
“你这猴精儿,”皇贵妃嗔了余悦一眼,可眸中真实的笑意却掩饰不住。
余悦似无辜眨了眨眼,福身朝她们行了一礼,“长宁告退,”便携着贴身丫鬟燕语步下阁楼。
“这猴儿惯会来这招,平时在外界端着优雅娴静的,其实就是一促狭鬼精灵。”
听着皇贵妃似淘汰却满满怜爱的话语,永平长公主不禁抿嘴一笑,忽似想起什么,眉眼带着股淡淡的哀愁,“我倒希望她能骄纵一些,不要那么懂事。”
皇贵妃嘴角笑意淡了下去,有些自嘲道:“出生皇家,懂事比什么都重要不是吗?”
“你真的打算将悦儿嫁给老三?他的野心可不小呢!”皇贵妃转开了话题,锦绣荣华本也代表着烈火烹油,多说也无义,图惹烦恼丝罢了。
永平长公主轻呷一口花茶,唇齿生香,甘甜暖肺,这大楚也只有自家女儿有这烹茶的技术了。
“不打算又如何?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位的强势。”
皇贵妃不雅翻了个白眼,有些鄙夷地看着发小加表妹的永平长公主,“少来,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了解吗?”
永平长公主对她的话也不在意,轻笑,“不急,悦儿才十四,看她心意。”
“也是,”皇贵妃慵懒地抚了抚发髻,对发小的手段并不担心,何况不是还有她吗?
……
“郡主,您要去凉亭吗?”燕语扶着余悦轻声问道。
余悦望了一眼嘻声笑语,面上和睦融融,实则暗里藏刀,小小年纪话中有话,软刺细针的各家贵女,无感慨无抵触,本就是同道中人罢。淡淡摇头,“不了,去桃林深处摘些鲜花瓣,给皇祖母做些桃容酥。”
“是。”燕语也不奇怪,恭敬应声,扶着她往桃林而去。
银丝绣芙蓉,别上精美细碎宝石的柔软绣鞋轻踏在汉玉卵石道上,熟悉的一花一草映入眼帘,余悦思绪飘飞。
在姹紫嫣红的世间十二年,仿若虚空无数个年头是梦一场。
铜镜送她投身在永平长公主的腹中,本是出身显贵,母亲疼爱,聪慧无双,皇家恩宠的长宁郡主,为何会不甘,为何需要她来逆袭?
余悦带着这样淡淡的不解一直到她学会了说话,脑袋能承受一定记忆时,铜镜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