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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9(2 / 2)

铜镜默了默,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让她以任务为重,不要她太过圣母为其他人去拼命?还是让她冷血冷心?

那样的话,还是余悦了吗?

最后,铜镜没再说什么,只是帮她兑换了龙鳞丹。

龙鳞丹除了有活死人肉白骨的效用,还可以重塑经脉,脱胎换骨。

8个信仰值的高档产品效果还是杠杠的,余悦身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破损的筋脉和丹田也同步重塑完好,而且经脉还扩大了一倍。

汹涌的灵力充实着丹田,余悦的身体也渐渐回暖,这具身子本是变异冰灵根,这冰天雪地,是最好的修炼场所,她之前是因为伤势重到灵根破损,才会感到冰冷。

此时因着经脉的扩张,精纯灵力的吸收,刚进入元婴期不久的她修为一下窜到元婴中期,那速度,堪比火箭了,若是被天衍大陆的修者知道,她的元婴初期和中期就相差几个月,不造会不会哭瞎。

但没办法,多劳多得,余悦有今天的外挂,也是她自己勤勤恳恳、几经生死做任务得到的。

身体恢复后,余悦起身给自己换了一身衣服,打理干净后,看了一眼四周,这是一座冰宫。

余悦默了默,本想问问铜镜这里是什么地方,但想到好像这次又惹他生气,没敢出声。

她抬步往里面走,若是她没猜错的话,这座冰宫的主人和她们住了近百年的宫殿主人应该是同一人。

只是为何整座宫殿会突然消失进入一个奇怪的空间,还变得一片冰天雪地,主人是谁?余悦还真的完全猜不到。

只能祈祷她不是刚出狼窝又掉入虎穴才行!

这座冰宫很漂亮,每一处都精心雕琢,沿路,余悦总能看到精致无双的冰雕,就是毫无生气了些。

余悦也不知走了多久,直到她站在一扇雕刻着雪莲花的冰门前,她定定地看着冰门,她对阵法还是很有研究的,可是对机关术就不行了。

所以她也只能感觉到这道冰门没有阵法,可有木有机关她就不造了。

正在余悦纠结着要不要冒险推门的时候,门缓缓打开了。

余悦眼睛微瞪,似乎不太明白为何这门想开就开,太特么任性了。

白烟涌动,余悦心里虽在脱线地吐槽,但却没放轻半分警惕。

可她确确实实没感觉到半分危险,以她如今的灵魂强度,在小世界中,感知周围是否有危险因素存在,还是没有问题的。

但,即便如此,她不造为何心情还是有些方。

因此,余悦站在原地犹豫了许久,才缓步踏入。

殿中格外的空荡,除了几盏琉璃宫灯,只有停留在中央台阶上的冰棺。

冰棺很大,棺身没有什么繁复的花纹,一片空白,却无端令人心悸。

明明是寒冰环境,可余悦手上却浮现密密的细汗,她面色紧绷,踌躇不前。

静静地盯着冰棺许久,余悦这才顺从心中的渴望,挪了一下僵硬的脚步,一步一步,每一步都似在踏破时空的隔阂。

她走得很慢很慢,只是宫殿再大,也就几十米的距离罢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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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4章 我不要做种马男(38)

看着眼前的几阶台阶,余悦面上依旧紧绷,却不知为何忽而加快脚步踏上台阶。

冰棺并没有合上,余悦一走进,便能看清里面情况。

只是一眼,余悦眸光直晃颤,她定定地看了他很久很久,才缓缓弯下腰,手轻抚他的容颜。

这个世界他依就很好看,银色的发丝,如米开朗琪罗雕刻的完美五官,真真应了那句“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美丽得令人心颤。

他静静地沉睡在冰棺中,宛若童话故事中的睡美人一般。

啪嗒,一滴晶莹的泪珠落在他白皙无暇的脸上,余悦眸光一慌,赶紧伸手想帮他拭去。

却忽而,她对上一双若希腊神话中太眼神阿波罗一般的金色眸子,好似因为初醒,他金色眼眸蒙着一层雾,令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可就算如此,余悦还是呆住了,她痴痴地看着他,一瞬间失去了所有语言和反应。

只是突然,他握住她的手,将她带入冰棺中,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他垂下眸子,鸦羽般的睫毛轻颤,垂首在她的脖颈间轻嗅,柔顺的银发有几丝垂落在余悦的脸上,淡淡的莲花香令人心不经一醉。

尤其是她颈间轻轻凉凉的呼吸让她白皙莹润的皮肤泛起淡淡的粉色,格外的……可口。

他舔了舔水色的薄唇,凑近她,忽而一口咬在她的颈间,好甜好香好暖!

颈间微微的刺疼让余悦眉心一蹙,却没有阻止他的行为,反而伸手轻抚他的银发,似在安抚急躁的孩子。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血液的流失,余悦脸色渐渐雪白了下来,桃花眸微微阖上,手也渐渐无力,从他的银发上滑落,但即使如此,她依旧没有出声或作出任何动作去制止他。

可倏然,他身子僵了僵,停止索取她的血液,似愣了一会儿,才抬眸看着身下的女子。

只见他金色的眸子雾霭已散去,露出了比曦光还璀璨的景色,修长如玉的手指动了动,忍不住轻抚她美丽无双的容颜,指尖细腻温暖的触感让他薄唇微勾,露出令天地都失色的笑靥。

只是他眼角余光见她脖颈还在流血,心一颤,垂首将之舔舐干净,见她脖颈恢复白皙美好,金色眸子才划过满意。

旋即他轻抬手,袖子滑落,露出比女子都完美的肌肤,但他似乎无所觉,张口咬住动脉,吸出自己的血液。

垂首,贴着她的唇瓣,与她唇齿相依,将自己的血液渡入她的口中。

余悦因为失血过多,此时意识有些模糊,却还是本能地想拒绝,然而她的贝齿被温柔又强势地打开,无法抗拒下只好被动地吞咽着。

他将口中的血液完全哺给她后,并没有离开她的唇瓣,只觉自己唇下的触感软得快融化,又甜得令人着迷,如同她的血液一般,令他冰冷空洞的胸腔澎湃起来,那鲜活的跳动感如附骨之疽的毒瘾,一旦沾上,再无法戒掉。

他无师自通地吮吸、舔舐,口中的大舌如猛兽,攻城略地,吸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