俟先生,曾经该是成功的人士,可能是遇到了什么挫折,无可奈何之下才会到这里吧?
也是挺可怜的!
其实,楚母虽说生活在底层,受命运压迫这么多年,但心地却还是很单纯善良,只要不是涉及到女儿,凡事,她还是愿意用最大的善意去看别人,即使因此,她曾经受过几次诈骗!
“万俟先生若是去菜市场买东西的时候,千万要记得跟他们压价格,因为这里的很多小摊见到外人,都会把价格报高的,”楚母好意地提醒道。
万俟医生眉梢微动,司徒墨那臭小子的这位未来岳母,性子还真是不设防啊!
面上不显,万俟医生温和地道谢:“多谢大姐。”
“没什么的,”楚母抬手摆摆手,“邻居之间,应该的。”
第1430章 总裁,给钱(33)
“不知可以浪费大姐几分钟,跟我说说还有什么注意的事情吗?”万俟医生似有些难为情,但最后还是有些苦笑说道。
他这表情落在楚母眼中,就是身上的钱财不多了,没办法,想尽量省省。
这些年,楚母也是每天受着钱不够支撑生活的困扰,深有感触这种不安的感觉,很是理解万俟医生的“无奈”。
她心中满满的叹息,面上却浮现一丝笑意,嘴角那浅浅的梨涡,让万俟医生又再次恍惚了,真的很熟悉……究竟在哪见过呢?
“这里的房子,下雨时都会渗进雨水,您可以买些墙纸,还有水龙头,都是拧不紧的,会滴水,您可以买个捅,盛着……”
楚母缓缓将这边一些可以省下钱的事情细细跟万俟医生说。
万俟医生听着,那声音似略掉了时间的流逝,熟悉得让他太阳穴越是刺疼,到底……她是谁?
楚母见这位万俟先生又出神了,心中倒是没多想,只以为他是突然从高位掉下,一时被这贫穷的生活给吓到了,心中再次同情了一把。
都说由奢入俭难!
这位万俟先生,估摸是没有体验过这样穷困潦倒的生活吧!
唉!
“万俟先生?万俟先生……”
万俟医生回过神,温淡的眼神掀起波浪,他眸光复杂地看了一眼楚母,捂着有些痛的脑袋,有些落荒地往楼上跑去。
楚母:“……”
真被吓到了!?
楚母无奈地摇摇头,虽她不曾富贵过,但也明白,从一种环境到另一种环境,总要适应的时间,特别是从好到坏,心中的落差更是大了!
但她连自己和女儿都顾不上,也帮不了别人,只能告诉他一些要在这边生活要注意的事情罢了。
楚母叹息一声,也没多想什么,拿着菜篮子往自己家里走去。
……
听着那位给她母亲看病的万俟医生到了,余悦买了一些小礼物,和司徒墨一起去拜访一下。
不管她和司徒墨是什么关系,也不管那位万俟医生是不是他的朋友,但出于礼貌,她还是要去拜访的。
叩叩
余悦抬手敲了几下门。
不一会儿,只见一个容颜沉稳俊美的中年男子打开门,余悦有些诧异,她还以为司徒墨的朋友,该是年纪差不多,没想到万俟医生看着虽很帅气,但至少也该有四十岁了吧。
不过她面上却带着有礼的笑容,“您好,我是楚悦。”
万俟医生见到俏生生的余悦,怔愣了一下,倒不是因为她的年纪,而是她的眉眼间,很像他母亲!
这两母女,到底是什么人呢?
他当初是否遗忘了什么?
而司徒墨见自己的老友定定地看着余悦,那眼神非常复杂,一时眉心微蹙,将她挡在身后,沉声问道:“万俟,可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虽说司徒墨不觉得以万俟的身份和性子,会对自己的悦儿抱着怎么不好的想法,但他还是不喜欢别人盯着她看。
万俟医生回过神,看着面前的好友,嘴角一抽,不知为何,心中对面前这臭小子浮现丝丝不满,倒不是那种情敌间的不满,反而有点,老父亲看女婿的嫌弃!
第1431章 总裁,给钱(34)
万俟医生第一次见余悦,但除了震惊,心里却是难以言喻地涌出亲切感,虽有疑惑,但他是怎么看这个女孩子,怎么的喜欢。
而余悦也有不解,这位万俟医生看她的眼神是没有恶意的,但却有一丝怀念和惊疑。
这……
难不成她长得很像谁?让这位万俟医生回忆起什么故人了?
额……这不应该是女主的剧本吗?
铜镜斜眼:“难道你不正是朝着女主发展吗?”
余悦嘴角一抽,是这样没错,她是要夺了女主的气运,但她现在还不是女主呀!
铜镜翻了一个白眼,不想理这个逗比。
“所以说,铜镜,这位万俟医生和原主有什么的关系吗?”
“哦,不好意思,这个世界线没有,请任务者自行探索!”
余悦:“……”能耐了哈,铜镜!
万俟医生没有理司徒墨,他看向余悦,温声问道:“小姑娘,你几岁了?”
“二十二,万俟医生是认识我吗?”
“你和我一个故人很像。”
“故人?”余悦眸光微动,莫不是原主那个从未出现过的父亲?
“嗯,只是已经过世多年了,”万俟医生轻声一叹,眸中浮现一丝痛苦,当年他出了事情,母亲本就是不好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在他平安归家后不久便去世了。
这一直是万俟医生心中的痛苦,若非当年他太狂傲肆意,也不会酿成那样的灾祸,母亲也不会因为大受打击而去世。
余悦默了默,“您请节哀。”
“没什么,都进来坐吧,别站在门口了。”
“打扰了。”
万俟医生给余悦和司徒墨倒了两杯水,也没再提之前的话题,有太多的不解和疑惑,但他们现在不过是刚见面的陌生人,问太多也不合适。
而余悦也没有再问什么,她的父亲是谁,于她们母女之间也不重要,也没什么关系了。
甚至,那可能是她母亲最深的伤口,她如今不想去多加打探,免得让她母亲再次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