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真特别。
平常他一句话,那些女人就巴不得使劲往他身上贴,可她却能无动于衷他的示好。
果然,她跟其他女就是不一样的!
听到男主内心独白的铜镜:“……”
他就想问男主是个智障吗?
“你喜欢那些东西,我可以送给你,但是你的恩情,可不是那些就能抵消的,你想要什么,告诉我。”
余悦看着男主似深情的样子,暗暗地翻了一个白眼,她想上天,他能送她上去?
“民女没什么其他想要的,若是六殿下无事,民女还有事,就先回去了,告辞。”
“顾悦……”
“六殿下,顾姑娘现在为了时疫的事情奔波,请您若是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不要打扰她,否则陛下知道的话……”
“施禹,你是在威胁本殿下?”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实话实说。”
“你……”
唐梓宇怒视着施禹,在他知道了顾悦就是之前京城传闻的施禹的红颜知己时,他心里对于施禹就很不爽了,有种自己女人被抢的感觉!
若非施禹手握海师,又得父皇器重,他一定弄死他!
不过,也不急,等到他得到太子之位后……
现在,他也不能真的跟施禹闹翻,他还需要得到他的助力才行。
唐梓宇捏了捏手指,忍下了心中的怒火。
“施禹,本殿下对她没有恶意。”
“男女有别,六殿下又有未婚妻,您这样,只会让顾姑娘难做。”
“本殿下……”
“六殿下,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吧,现在根治京城的时疫才是最重要的,微臣还有事,先告辞了。”
话落,施禹转身跟上余悦。
唐梓宇眼神阴冷了下来,握紧拳头,施禹是吗?他记住了!
顾悦,只能是他的!
男主深吸了一口气,想起皇帝已经下旨,让他协助她治疗时疫的事情,即便她现在对他无心,但他总能让她喜欢上自己的。
……
第1830章 师兄,别吃窝边草(115)
晚上,余悦正在写治疗时疫的方案,却突然腰间一紧,整个人被带进了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中。
余悦无奈地抬头,“师兄,我正忙着呢!”
顾砚宁拿过余悦手上的毛笔,“待会师兄帮你写。”
“师兄最近不忙吗?”
“忙!”
“那还来帮我写这个?”
“悦儿就不想师兄?”
余悦:“……”
他们昨晚才见过,她想他做什么?
当然这话不能这么说,余悦柳眉微扬,“那师兄想我吗?”
“想!”
顾砚宁定定地看着她,颔首。
他恨不得将她装进自己怀中,一个白日不见了,他怎么会不想?
余悦怔了一下,随即抿唇轻笑,“我看师兄不是想我,而是醋坛子又翻了吧?”
今日唐梓宇堵着她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知道,所以今晚才火急火燎地来她这套话刷存在感呢。
顾砚宁脸色倒正常,没有丝毫窘迫,仿佛吃醋是一件多么理所当然的事情。
“嗯,师兄心情不好!”
余悦噗哧一笑,“师兄,不过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你作甚为了他心情不好?”
“他对你有企图!”
顾砚宁眉心一蹙,想弄死唐梓宇!
这些年,唐梓宇一直在暗中找悦儿,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他暂时不能死,否则棋局缺一角,补上去有些麻烦。
当然,也是唐梓宇虽然痴心妄想,但他终究见不得余悦,所以顾砚宁这才暂时忍下了。
但他的计划第一步,就是彻底把唐梓宇和他的母族推到前面当靶子。
敢觊觎悦儿,他怎么会让他好过?
现在,唐梓宇竟然还敢骚扰他的宝贝,顾砚宁想立即弄死他!
余悦主动抱住顾砚宁的脖子,“啵”的一声,亲在他的脸颊上,娇憨道:“我只对师兄有企图。”
顾砚宁眸光一柔,心口软得不行,“你这丫头,这些年,都学不会矜持。”
“师兄真要我矜持?”
余悦挑眉看着他,要说矜持,最不矜持的是这位大哥好不好?
自从他们离开福建来到京城,不在她阿爹和师父的眼皮底下,哪天晚上,这家伙不是翻墙到她屋子里,占她的床?
还美其名曰,他们现在都是男子,睡一张床没什么!
余悦都不知道翻了几个白眼,她只是扮成男人而已!而已!
当然抗议无效,后来,她也就破罐子破摔了。
反正最后难受的又不是她!
顾砚宁想了想,似严肃地说道:“师兄已经习惯你的不矜持了,现在矜持也没意思了。”
余悦:“……”
她的爪子爬上他的脸,捏了捏,然后淡定点头,“果然这脸皮比别人都厚。”
顾砚宁也由着她在自己脸上作乱,听到她的话,挑眉,“毕竟近朱者赤,近墨……”
在余悦凶狠的眼神下,顾少主很是识相地闭嘴了。
余悦冷哼一声,“唐梓宇不过是个跳梁小丑,你可不要为了他,把整盘计划都弄乱了,不然小心我打你了。”
“悦儿舍得?”
余悦又伸手在他脸上作乱,行动告诉他,她真舍得!
第1831章 师兄,别吃窝边草(116)
“我本以为你恢复身份,借住在施禹的府邸,只是为之后,让施禹把你推荐给皇帝,为我‘医病’,却不曾想中间会出了时疫这件事。”
顾砚宁握住余悦的手,在唇边吻了吻,轻声说道。
余悦垂下眼帘,她无法告诉他,她知道剧情,却也不想骗他。
“虽然这样说,有些冷血,但若我这次解决的时疫,皇帝就会百分百信任我的医术了,到时你若是‘发病’,太医束手无策的话,皇帝绝对会让我去医治你,那样的话,顺水推舟,也不会让他多疑。”
顾砚宁颔首,与她十指相扣,轻叹一声,“委屈你了。”
余悦抿唇一笑,“师兄是不是傻了?这有什么好委屈的,而且比起让你娶我,我更愿意我去娶你!”
顾砚宁愣了一下,随即眉眼笑意浓浓,却板着一张脸道:“你这丫头,胡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