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第4章(1 / 2)

你问老子是谁,嘿嘿,老子今天就告诉你。他双手叉腰,气势二米八,却突然偏头,声音娇弱,我是你的知知啊,殿下。

住口!他拔剑要刺过来。

徐晚羊随便捞个什么东西就挡,一边疯狂的后退一边大喊:我真的是知知,你个没良心的,射中我的右翅膀,把我带回了宫,咱们朝夕相处了一个半月,我刚恢复本身,你就翻脸不认人,一剑刺中我胸口,我是上辈子欠你啊你这么对我······哦哦,还有,我留了书信,你有没有看?

容夜突然停住,那书信是你写的?

是啊。徐晚羊小心翼翼的拨开对着他的剑端,其实他知道容夜再见到他后心里更多是存了一份疑虑,不然依他的武功,哪里还会听他说这么多废话。

徐晚羊认真的看着他道,是真的容夜,我就是那只五彩祥鸟,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总之你这次就算再刺我一剑,我下回还是要来找你的。你既然杀不掉我,不妨就仔细听听我说的话。

容夜心中也是惊讶居多,上次他明明刺穿了这位陌生男子的胸口,可他倒地之后,整个人却慢慢消失了,要不是地上残留的一摊血迹,他真以为那是自己做的一场梦。

你说,你那书信里写了什么?

你不是都看了吗还问我。

杂乱不清谁看得明白!

徐晚羊想想,也是哦,他写的是现代的字体,容夜肯定是看不懂的,于是他大咧咧的坐在地上,其实也没什么啦,那就是草稿而已,我不知道怎么才能和你说清楚,总之呢,那只五彩祥鸟就是我,我也绝没有害人之心。

你如何证明?

呃······

他继续冷声道,你是五彩祥鸟,如何证明?

这可难办了,徐晚羊想,他也没弄懂这穿越的技术,上次来是只鸟,伤好了变成人,这下直接穿成了人,他又不懂怎么变身。

于是双手一摊,我证明不了。

面前那小王子的脸色更难看了。

徐晚羊急忙道,等等,我虽然现在无法变成鸟,但是我能够复述出那祥鸟和你在一起的点点滴滴,包括你对它说的话,我要完整说出来,你总能相信我了吧。

然后不等他回答,徐晚羊就噼里啪啦说了一大通,直到容夜慢慢收回手中的剑,颓然的立在一旁,原来你属于鸟族。

徐晚羊道:我也不属于鸟族,我就是一个凡胎□□,不过在这个世界,我是个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或许下一秒还是会变成鸟,我也不太清楚。但最重要的,你要相信我,我对你是完完全全的善意,而且是来帮助你的。

助我什么?

徐晚羊道,助你早日成家,娶个美娇娘,老婆孩子热炕头,我也算是功德圆满了。

容夜道,为何要帮我?

嗯,徐晚羊想,总不能说你是我娃娃吧,听起来也别扭,于是只好装作高深莫测道,这都是天意,老天让我来助你一臂之力。

他像是听懂了,又像是懒得去理解,如玉的脸上划过一丝憔悴,也是,雪国那么多事让他心力交瘁,何必来听这个来历不明的人疯言疯语呢?徐晚羊正准备说今晚太晚了早点歇息时,他忽而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哈,终于问到重点了,那你这会可记好了啊,本少爷大名是徐晚羊,徐缓的徐,晚风的晚,羊字没有三点水。

容夜:······

其实徐晚羊的羊本来应该是太阳的阳,可当初上户口时,他姥爷交给姑父那个马大哈去办,姑父写成了海洋的洋,而那天□□的估计也喝多了上头,看姑父写的那三点水特别像糊涂乱抹,一念之差就去掉了三点水,变成了羊羔的羊。

错就错吧,徐晚羊的大侠精神,是丝毫不会受到名字影响的。

然而到了第二天,让徐晚羊又特别崩溃的事情发生了,他TM居然又变成了白鸟!

第7章

唧唧吱吱,唧唧吱吱,容夜一把按住他的头,声音轻柔,知知,你回来了?

我不是知知啊,我是昨晚的徐晚羊!妈呀昨晚那一通解释不会白费了吧,他徐晚羊怎么一到这里就活得这么憋屈!

容夜的手在他的羽毛上停留一会,突然想起什么,把他抱到书桌前,声音沉静:知知,我最近听到些疯话,本来是一点都不信的,但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一点都不啊王子殿下,你要相信自己的眼睛啊!

这样,如果,那个人说的是真的······知知,你,你就用爪子蘸墨,映在这宣纸上,好吗?

这还不简单,他一松开,老子立马蘸了墨水,得意的在宣纸的空白处留下一个清晰的爪印。

如此,容夜轻轻叹气,徐晚羊睁着黑溜溜的眼神看他,他的手又在祥鸟头上拍几下,似乎全身的力气都放在那只手上,徐晚羊感觉自己的脖子都快被拍断了。

不过,也算是信他了。

但这变人又变鸟是怎么回事呢?作为一只有着独立思想的祥鸟,徐晚羊的双翅膀背在身后,爪子来回踱着,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中:上一回是因为他的伤好了,绷带拆掉了才变成鸟,这一回他明明没受伤,怎么又变成了鸟呢?

没等他思考完毕,容夜托着他在自己的食指上,就算相信,估计也很难接受吧,况且知道他是由人变化而来,不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畜生,不对,禽类,对他自然不能像往日那样亲密了。

我暂且信你,但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护好自己,以免······

他又不说下去了,老子向来最讨厌话说得一半的人,但容夜似乎有难言之隐,叫人不忍逼他。也罢,日后日子长了,他总归会彻底相信的。

本祥鸟的吃食依旧还是雨川雨泽这对姐妹花来帮忙照料,她们还是和从前一般温柔,雨川用梳子轻轻梳本祥鸟的毛发时,欢喜又轻叹道,这些日子你去哪儿了,殿下找了你好久,整个人都有些发愣了。

雨泽笑她,你这小妮子怎么也学殿下,和鸟儿说什么话了。

我瞧着祥鸟估计真的有灵,可以听懂人的话呢。

说得对说得对,本祥鸟在哪里都是这般讨人喜欢,不过显出真身后也有不好的地方,这容夜估计再不会那样无顾忌的对他吐出心里话了,他那般多疑的性子,怎么肯轻易对人交心呢。

本祥鸟被伺候舒服了,决定去这雪国好好查看一番。自然这个雪国与自己笔下的雪国相差甚远,也好让他见识一番。

刚刚从窗户一跃而下,飞出这皇宫大门时,漫天的风雪差点呛死他,老子的翅膀有限度,不能在这漫天风雪里飞行,再加上这呼啸的北风,竟是立也立不稳,像是一只白色的塑料袋任风呼来喝去,正当脑袋晕沉的不像样,突然咚的一声撞到了什么东西,接着一只手快速的把他抓在手心里。

一个声音惊奇道,哎,这不是殿下的那只白鸟吗?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漫天的风雪让老子看不清此人相貌,随着沉着有力的脚步声向前迈了几十步,那人把本祥鸟放在一个石雕上,本祥鸟抖了抖身上的风雪,室内的温度适宜,很快就不冷了。

这才打量起刚刚救他的恩人,哦,这浓眉大眼的,不久那位要和殿下比剑的少年吗?今日一看,火气倒是降下了点,看得出他似乎对本祥鸟很感兴趣,凑近了脑袋,一双眼睛更是大得吓人,不过那里面倒是毫无杂质,看人的眼睛十有八九是不会错的,他只是单纯的喜欢本祥鸟罢了。

你是殿下的那只白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