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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1 / 2)

那你是何身份,在哪个宫里当值?

我,我凭什么告诉你啊。徐晚羊拿出手里的出入令牌,看到没有,我可不是偷偷摸摸出来的。

没想到他一眼认出,你是容夜殿下那边······

徐晚羊急了,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看我不顺眼存心和我过不去啊,我做什么违法的事了吗?虽是夜深,可你不也照样出现在宫门外吗,我可有审问了你半句?

我自然有自己的事,我······

哎不用和我解释,我对你的事呢不感兴趣,所以请你也不要过问我的,大家就此别过。徐晚羊把手里的令牌借给守卫看过之后,对济元摆摆手,再见。

直到徐晚羊走远了,那守卫才问道,大人,你是要进宫吗?

济元想了一会,不是。

他心底升起满满的疑虑,在面馆遇到此人的时候,看到那扇子便觉得熟悉,如今这令牌,果真是殿下那边的人。殿下从不亲近朝中大臣,也没瞧见和那家官宦子弟有来往,此人,到底和殿下是什么关系?

话说这梦朝,从森林国来这里也有不少时日了,一开始几天,她根本适应不了这里冰寒的温度,所以没来几天便生病了。

稍好一点,也在床榻上坐着看书,足不出户,这期间容夜也只派人送了药汤过来,本人连面也没露,还真是忙碌得很。

这几日感觉精神好些了,可以多下床走动,她先去向王后请安道了谢,看出来王后很喜欢她,说容夜性子木讷,不懂与女孩子交往,要她多主动一点,可她也去找他几次,总是吃闭门羹。

她这位未婚夫,还真是让人难以捉摸。

这天夜里,她独坐梳着秀发,想起什么问着一旁的侍女,风铃,殿下那边,真的仔细去打听过了吗?

风铃笑着接过她手里的木梳,公主放心好了,殿下明天一定会去的,这可是很重要的仪式。

梦朝稍稍放下心,又有愁绪上了眉头,自进雪国以来,虽然和这位殿下没见过几次面,但我总觉得,他离我很远,许是不满意我。

公主又乱想了,殿下怎么可能不满意公主呢,而且奴婢瞧着,是殿下的性子本来就冰冷,看着这皇宫上下,谁与容夜殿下亲近啊。所以公主放宽心好了,殿下是那种再喜欢也不怎么表露的人,心里肯定是记挂公主的。

是这样吗?梦朝看着镜中的自己,喃喃低语道,真是这样的话,一切就容易多了。

第13章

昨夜回来那么晚,徐晚羊一觉睡到中午才起床,而刚起来居然发现自己没有变身,还是维持着人的模样。

奇怪了,是法术消失了?

然而从窗户往外一看就明白了,天上乌云密布,阴沉沉的,没有一丝阳光。

原来太阳被挡住了。

正想着,门突然开了,容夜依旧那般清清冷冷,看到徐晚羊的人样却稍稍愣住了,徐晚羊指指外面,今天没太阳。

又瞧着他手里的东西,不禁咧嘴笑起来,原来都是你给我喂食啊容夜,真是太客气了,这种事哪用您亲力亲为呢。

容夜也不多言,放下鸟食便要出去。

徐晚羊急忙叫住他,哎哎哎别走啊,容夜,你今天要做什么,带我一起玩玩呗。

他本不想理他,想了想还是轻声道,出宫,查案。

查案?徐晚羊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兴奋得像小学生举手道,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容夜还是像上次鬼节那样高深莫测的问他,你不怕吗?

徐晚羊心里又一抖,他都有阴影了,但还是嘴硬,我还从来没有怕过什么东西。

你确定?

那当然了,再说了,不还是有你在吗?

容夜转身看着他,如墨深的眸子盯得徐晚羊十分不适,正想说算了,只听他道,用过早膳便出发。

而待他们走了之后,一个美丽窈窕的身影在寝宫前站定,又被告知,殿下已经出宫去了。

是吗?梦朝失望的神色一闪而过,很好恢复了镇定道,那真是我来得不巧。

待美人走后,雨川才连连摇头,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一路上徐晚羊吱吱喳喳,容夜,你出宫一个侍卫都不带啊,万一有人行刺怎么办,容夜,你也太不在乎自己的安危了,虽说你武功很高,但万一那些刺客人多势众,你仅凭一人之力,如何能够保证我们的安全呢······

今天容夜似乎颇有耐心,只听他一直说个没完,很快徐晚羊便说不动了,因为走路太多,两条腿跟灌了铅一样,怎么也迈不开,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反观容夜似乎依旧没受到影响,徐晚羊这才想起来,人不带也就算了,连马也不骑,怎么着都比走路强啊,他喘着粗气,感觉都快要倒下了,双手按着膝盖,也不去追容夜的快速,自顾自在原地休息,容夜,我不行了,休息一会行不行?

不用,已经到了。

已经到啦!

映入眼帘的几间茅草屋,上方盖着皑皑白雪,草屋的尽头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林,原来是住在山里的农户,徐晚羊想,也不知发生了多大的奇案,怎么还惊动了容夜?

既然看到目的地了,徐晚羊提起最后一口气,等到了那屋前,还没瞧着人呢,就一屁股在屋前的一块大青石上坐下,他真的不行了,再动一下腿都会散架。

容夜瞧他一眼,也没说话,直径朝小院里走进去,一会儿听到有人说话,应该是房屋的主人出来了。

大人,您终于来了!

看来容夜是伪装成办案的官员了,徐晚羊感觉两条腿又酸又疼,但总算能松动了,再坐了一会,挣扎着起身,推开院子里的栅栏门,走向草屋里去。

这一进去便被里面的哀怨哭诉惊到了,一屋子的人,大半都是女人,其中一个头发花白的妇人哭得最是伤心,倚在一个姑娘的肩上,直直捶着自己的胸口:

我的女儿啊,娘就不该和你置气,不该让你一个人去的啊,可怜我女儿年纪这么小,才刚刚订了婚,就被山妖吸了血,往后你要娘一个人怎么过啊,我的女儿啊······

声音悲惨凄凉,徐晚羊也不禁心生感叹,不过这妇人口中所说的山妖,难道是什么怪物取人性命?

一屋子的哀声眼泪,徐晚羊探身往里去,扒开几个立着的人,这才看到容夜的身影,立在人群中央,面前地上放着盖着白布的尸体,他似乎刚刚才查看过,眼下神情十分凝重。

容夜。徐晚羊挤到他身边,真的是山妖所为吗?

只听旁边跪在一个男声道,我不信有什么妖怪,肯定是有人作祟!

这位是?

容夜道,是死者的未婚夫。

怪不得如此愤懑,徐晚羊宽慰了他几句,也蹲下身要去瞧那尸体,容夜却一把攥着他的手腕,你不必看。

不行,我既然随你来查案的,这个是最基本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