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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1 / 2)

吴煦轻咳了一声才道,瀚君,那等银月将母胎炼化吸收了再出发吧,现在就算是过去了,也是毫无意义。

紫瀚点了点头,接着嘱咐他说。

嗯,现在魔界还只是有躁动的迹象,我们去了也无济于事,况且。

况且什么紫瀚没有说,吴煦跟银月心里却都明白。

紫瀚没有说出口的就是那位隐退的魔尊。

你记得一块儿吸收母胎。

紫瀚突然转变的话题让吴煦跟银月下意识的就问了出来。

什么?

为什么?

银月是真的没太懂,吴煦则是一本正经的反问着。

你们同根同源,一起吸收自然有好处啊。怎么?银月不愿意?

银月当然不会不愿意,就是把母胎都给了吴煦他也是愿意的。他只是想不明白幽冥君为什么突然这么说。

吴煦听完紫瀚的话就开了口,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话语,银月却听出了些威胁的味道来。

多谢瀚君操心我跟银月的事儿了,瀚君这般洞察之力,本君好生佩服啊。

紫瀚像是突然反应过来吴煦这奇怪的态度是怎么回事儿了,他深深的看了吴煦一眼,然后开口道了别。

那我就不打扰二位了。

紫瀚走后银月立刻转头看向吴煦,就看他双手叉腰的站在床边一个人生闷气呢。虽然觉得有些好笑,银月还是板着一张脸回到床边坐了下来。

吴煦就知道紫瀚临走那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态度一定瞒不住银月,如今再看猫儿无声无息的冷脸坐着心里顿时慌了。

银月马上就要炼化母胎了,心必须得静下来才好。

吴煦干脆也坐到床上死皮赖脸的抱住了银月道。

就是他应该看出来了我的神识是在你的母胎里温养的,我的身体也是在母胎里重新塑的,所以我们也算是同源了,他。

银月本来只是佯装生气的脸色随着吴煦的话越来越冷,他没有再让吴煦说下去,直接打断了他的话道。

煦君确定要这么跟我解释么?

猫儿。

银月话里的从未有过的冷意让吴煦有些不知所措,他手指无意识的不断地绕着银月散在身后的发。

我就是怕你生气。

吴煦紧紧抱着银月生怕他气急了把他推开,声音里的暗淡再明显不过的道。

我就是你之前血脉之力受损太严重,而我们又是同根同源的气息,所以我便,便跟你分享了我的元神本源,我们之间缔结的是同生共死的天地之约。

银月深深吸了口气压住了自己心里暴涨的怒意,他从未如此的恨过一个人。

恨墨白,更是恨死了自己。

他的大方自如,淡定从容都是建立在吴煦的痛苦之上的。

他窝在吴煦怀里自嘲的笑了笑,他有什么资格跟吴煦生气呢,有什么资格让他倾尽所有的对自己好。

他是分走了自己一半的灵力,可若不是他,自己在仙界失踪之后能否出世都是两说,更别提现在现在能得他这般倾心相待。

自己何德何能。

猫儿,你肯定生气了吧。我是不是太自私了,不过猫儿你放心我为了你肯定会保护好自己的,我也会努力变强,找到仙界,然后打败那个魔尊的。

我肯定会好好活下去的,我还要活下去保护好你呢。

怀里的银月有些颤抖,吴煦更是手忙脚乱的又拍又哄的。

不气了啊,乖,不生气了啊。你打我骂我都行,你千万别把自己气坏了。我以后一定什么事儿都和你商量,再也不瞒着你了,我我真的就只有这一件事儿没跟你说,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吴煦正急的不行的时候觉得胸前有些湿热,带着颤音唤了两声之后,一把将银月从他怀里扶起。

猫儿,猫儿。你别吓我,我知道错了,你别这样。

看着自己胸前湿了一片的衣衫跟银月满脸的泪痕,吴煦觉得他也快要哭了。

银月看着他慢慢红了的眼眶突然就破涕为笑轻拍了拍他的脸。

自己真是何德何能,何其有幸。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很开心,很开心煦君能够为我这样不顾一切。很开心煦君能够待我如此,很开心,很开心煦君愿意同我生死与共。

真的不是生气嘛?

小心翼翼的语气让银月心疼的说不出话来。

说不出,就不说了吧。

银月带着满腔的爱意小心的凑近那个他同样甘于为他付出一切的人,用行动来告诉他,自己真的没有生气。

银月,也是真的很爱吴煦。

猫儿永远都是狗的。

银月闭上眼睛的同时,一滴眼泪还是没有忍住的滑出。

他的心疼止不住,治不好。

生生的分离出一半的本源来该有多疼,在承受了难以忍受痛苦后还要照顾当时为了别人把自己弄成那副样子的,还理所当然的自己时,该有多难熬。

他一个人守着昏迷的自己心里有多难过,这么长的时间里,他因为一直担心自己知道这件事情后会因为他们连在一起的生死跟他生气时该有多卑微。

吴煦那么闪闪发光自信张扬的一个人,自己都让他默默承受了些什么。

银月,你真是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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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一直讲故事给你们听。

想要跟大家一起更加勇敢,更加充满勇气的去面对生活给予我们一切好的坏的。

第46章

吴煦再次睁开眼睛看到对面的银月时, 尽管这张脸他看了无数遍,尽管他每分每秒都能看到, 尽管他看到过这张脸上所有的表情。

他的心跳仍是被惊艳的漏了一拍, 然后呼吸就不可控的有些急促。

就是这张高岭之花般精致冷清的脸, 做出魅惑诱人的表情时浑然天成的让人血脉沸腾。

昨夜银月红着脸羞涩的暗示着他,诱惑着他, 又挑衅般的做出那样的姿势邀请着他。

吴煦觉得自己在看到银月主动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 现在他回忆起昨晚尚还有些模糊不清的记忆时,都觉得自己疯狂的有些可怕。

好在,当他们再一次齐齐的从极致的巅峰稍稍回过神来时, 银月及时制止了他想要疯狂一晚上的想法。

然后。

吴煦叹了口气看着对面正襟危坐, 还在闭着眼睛修炼的银月。没错,他们两个昨晚就是穿戴完整的对坐着一晚上, 炼化了那个母胎。

至于为什么大半夜的还要穿好衣服才能修炼,银月肯定是要防患于未然吧。

怪某个人昨晚下手太狠,银月也为了两个人的未来着想,他觉得今天早上如果再由着他任性的话,他可能就没有办法陪着他的煦君一路走下去了。

再说, 现在的他们可是真正的同生共死了,他如果也得连累煦君不是。

吴煦看到银月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 不自觉的凑上前去就想要吹一下,只是眼神不经意向下一扫时立刻就收敛了逗弄银月的心,只剩下了自责跟心疼。

从银月的脖子一直望到微松的领口,入目皆是一片狼藉。各种暧昧却有些残暴的痕迹都在控诉着吴煦昨晚的所做所为。

银月睁开眼睛时就看到吴煦近在咫尺的星眸在他脖子跟胸口处扫着。

吴煦的眼神犹如实质般的让银月仿佛又重新感受到昨晚那种又痛又痒的想要让自己溺死在其中的斯磨跟快感。

银月忍不住的咽了口口水, 喉结跟着轻轻活动了一下,让附近的红痕看上去更加鲜艳了。

煦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