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么怎么要他们交代?!”下一刻,陈羽摇着头,打断了任乐逸的话,缓缓开口道:
“这信上一无署名,二无印章,天策帝国皇室大可推脱不知,或者他人栽赃陷害,届时皇天宗依旧那他们毫无办法。”
“那依陈舵主之意,我们该当如何?!”苏同和轻声问道。
“来日方长,此帐,我皇天宗先记下,将来有机会,新帐旧账一起算便是!”陈羽缓缓道。
任乐逸一声冷哼,对天策帝国皇室似也极其不满:“那天策帝国皇室这几年常暗中与我宗作梗,只可惜,我皇天宗始终拿不住他们把柄,拿他们也是无可奈何”
“无妨,今日我皇天宗拿到功法之后,自可对许家出手,也算是削天策帝国一臂,他天策帝国皇室既然不仁,我皇天宗自不必手下留情!”陈羽冷声回道。
听到陈羽的话后,任乐逸等人的眼神亦是一亮:“陈舵主所言不差,自当如此!!!”
几人的言语间,杀意冰冷。
陈羽眼神凌厉地看向远方皇都所在位置。
此时,相信皇家已经知道了皇天宗的行动。
相信许家本宗,亦会有所行动。
然而,这又如何。
既然功法已经在许家找到,皇天宗所行之事,便无可指摘。
怪只怪清波湖许家的家主利令智昏,为了一个功法,便惹下灭族大祸。
也许是这些年的顺风顺水,让他们有了错觉,以为他们可以和皇天宗抗衡。
然而他们却不好好想想,要不是天策帝国皇室在暗中拉偏架,许家又怎会是拥有数千年底蕴大宗的对手。
皇天宗之所以一直隐而未发,就是在等待如今天一样的时机,等待给予许家重创的时机再出手。
这样,哪怕天策帝国皇室再如何干预,也是毫无用处。
这,便是大宗的底气。
在这个地下密室之中,陈羽亦是能够感觉到许家宅院的周围,有数道隐匿的气息。
这些人,恐怕正是天策帝国皇室的人。
然而,既然皇天宗堂堂正正,有理有据大举灭族,便绝不容其他人插手。
若是这些人想要插手的话,只会给皇天宗以借口,将其一并打杀。
“砰!!!”
另一边,天策帝国王宫中,一间茶厅之内。
楚平王熊岳将手中的茶盏,捏成了粉碎。
此刻,他的面色铁青,难看之至。
才刚接到的消息,让他本就恶劣的心情,更难舒畅。
“天河城许家的一处别院,上下一万余人,居然要被皇天宗诛绝?!他们真当我天策帝国皇室于无物么!”
“哼,怪只怪许家这些年太过自大,真以为他们家能够抗衡皇天宗,乃是因为自身实力雄厚么?!”一旁,熊岳的亲弟弟,楚庄王熊宗阳面无表情地说道:“无知之至!”
熊岳手握着由天河城传来的信符,面色冰冷道:“不管这许家是否无知,但他毕竟是我熊家的狗,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王兄,此次许家之祸,乃是咎由自取,我皇家实在不宜参与进来,只因此事,皇天宗定有把柄在手,如若我们插手干预的话,恐怕反倒落个脸面尽失”
闻言,熊岳气息不顺道:“难道就任由皇天宗,在天河城为所欲为?!如此下去,那些部属臣族,该如何看待我皇室!?”
几乎不用想不去看,熊岳都可知,此时的天河城内,必定是人心惶惶,人人自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