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柏也是在是困得厉害,迷迷糊糊道,不收拾么?
傅杨亲吻了他一下,明天收拾,你有哪里觉着不舒服么?
关柏摇了摇头,然后就不动了,傅杨再问什么也都没人说话了,关柏就这么无知无觉的在傅杨的肩上睡着了。
自此,关柏终于将所有都给了傅杨。十一月底,他拉来了自己的行李,与傅杨住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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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年前的车票得早一点定,关柏早早记下了傅杨的身份证号,干脆就一起定了车票。
宋瑜躺在下铺的床上抬头问上铺几个人,你们今年怎么回家?
詹和青露出脑袋,爷走回去。
宋瑜,他沉默着给这人竖了个中指。
詹和青笑着丢了个瓶子下去,关柏侧头,我应该坐火车。
许彦坐在下面的书桌旁,喝了口水,我应该坐飞机,火车票太难买了。
詹和青道,你们两个都是南方人,怎么不一起走?
宋瑜笑道,关柏肯定跟他朋友一起,年轻人啊,总是被傲晴蒙蔽了头脑,哪还管得上我们这群兄弟。
关愣了一下,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宋瑜是真的看出来了还是只是一个玩笑,许彦察觉出气氛有些许不对,出来打圆场,关柏家跟我家不在一个方向,没法一起。
关柏顺着许彦的话接道,是啊,许彦家都快到广东了,坐火车也是在是太久了些。
宋瑜摆了摆手,成吧,反正估计离放假也就两周了,别说还有点想念家里的锅包肉。
关柏来了兴趣,你一说我都馋了,想冬天去。
宋瑜拍了下床,兴奋道,来啊!哥长春地头蛇!
詹和青笑,快快快,录下来!金主爸爸包吃包住。
许彦也跟着闹,那大冰雕!我要最大那块!
宋瑜,冰雕?你可别是个沙雕吧?哎对了,关柏你那个朋友,到时候也一起来吧,人多了热闹。
关柏摆了摆手,那可不保证,不过今年肯定是不太行了,明年再说?
宋瑜打了个响指,成,你们可记得都来啊!
三个人笑,成。
关柏是真的没做好准备跟这些朋友说说傅杨的事情,可是他实在是拿不准这群朋友会怎么看他。毕竟在没有傅杨之前,他瞒所有人,瞒了四年了。他不想被人指指点点,更不想傅杨被人指指点点,可他也知道这事情瞒不住,爱一个人,喜欢一个人,怎么瞒得住呢?他思来想去,还是放下了,等过一段时间再说吧。
下午没课,关柏跟他们聊了一会,忽然就很想去傅杨的学校转转,顺便问问他什么时候走。关柏显然没意识到这些事情微信也可以解决,或者他只是找个借口去看看他。
他想好了就爬下床,然后披上外套往外走。
詹和青,关柏,你干嘛去?
关柏摆了摆手,找我朋友商量个事情,明天回来。
许彦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爬上了床。
傅杨的学校离关柏学校大概需要坐十几站的样子,再堵一会儿车,基本就是两个小时。他看了看表,这会才两点,傅杨肯定在学校,他也不着急,插着耳机听看着窗外密密麻麻的车流。
傅杨在中财,关柏进了校门站在门口掏出手机,发了个定位给傅杨。
不一会,电话就打过来了。
你怎么来了?电话那头满是惊喜。
他应该很高兴,关柏将手插进兜里,惊喜么?
傅杨彼时正被活动缠得脱不开身,无暇四顾,你等一下,我去找你,你别动啊。
关柏答应着,嗯嗯。然后脚下不停的四处转悠。好巧不巧,前面一个举着电话的人十分眼熟。
电话突然就断了线,他莫名其妙,喂?电话怎么挂了?
然后肩上忽然搭上了一只手,关柏带着笑意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哥来看你了。
傅杨恨不得当着一群人的面将人按在树上亲,可惜又不想被人围观,只能按捺一下激动的心情,只是握了握他的手。
关柏探出头来,只见面前的桌子上坐了个姑娘,不知道哪个社团做的活动时光胶囊。听着倒是很文艺,可惜学生们大多觉得这是拉外联的产物,且没有什么可寄的东西,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参加者寥寥无几,可怜小姑娘十分无奈,一下午一个人都没有实在是尴尬。眼看着就要结束了,大概是慌不择路按住了傅杨,眼泪汪汪怎么都不愿意放手。
关柏站在桌子前面仔细看说明的时候,这姑娘都要哭了,小哥哥你要参加吗?免费的,真的免费的!
傅杨扶额,寄不寄得出去都是个未知数呢。
那小姑娘的求生欲瞬间爆棚,一定一定,对了还可以给对方寄!
嗯?对方?关柏突然来了兴趣。
傅杨低头问他,你有兴趣?
关柏点了点头,来给我一张,我写吧。
小姑娘忙翻出两个最好看的,双手合十,拜托拜托!
关柏笑了,然后递给傅杨了另一张,来帮帮忙吧。
于是低头就开始写,傅杨无奈,他无意给自己留下什么回忆,干脆就给关柏写了。而他不知道的是,关柏与他想到了一处。
寄到哪里呢?
傅杨与关柏对视,然后看向那个小姑娘,这个地址吧。然后低头写下了他们那栋小别墅的地址,他想,五年而已,他那时候应该不会换房子,关柏应该也不会。
这两张纸条辗转经年,再见到两人的时候纸片已经泛黄了。
傅杨的纸条上写着,有生之年,永远爱你。
关柏写着,想跟你一起长命百岁,做一对凡夫俗子。
关柏写完了纸条,直起身子看傅杨,他在心里默默感叹,我可真他妈喜欢这个人啊。
傅杨将一只手挂在关柏的肩膀上,走,回去吃饭吧。
房子里每天都有人过来收拾,关柏走到院子里两棵树跟前,伸手摘下来已经空了的营养液。他查了查这两棵树不好好长估计是因为营养不够,于是买了点营养液给蔫巴巴的两棵树输液。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觉得树好像好了点。
关柏看树,傅杨看他,他刚一站起身,就被人从身后抱住了,那人黏黏糊糊的在关柏后颈上亲吻。关柏有点痒,又躲不过,傅杨实在是很粘人,他不合时宜的想道,这人实在是像一条大狗。
你写了什么?我写的有生之前,永远爱你。傅杨实在是藏不住,率先漏了底。
关柏挑眉,不,我要打赌它能寄出去,反正又不会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