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柏拍了他一下,你怎么还不如文谢!
文谢是文旭的小儿子,年纪小小独立自强从不粘人。
傅杨松开了他, 认命的摸着手机盘算一会儿退票这事儿,关柏叹了口气,低头又亲了一下傅杨,补偿,我今天会早点回来的。
傅杨没有底线,一个吻就收买了。
等到关柏出了门,他披着睡袍站在阳台上看楼下关柏拎着文件越走越远,一时色迷心智,傅杨咬着牙想,他就应该把关柏的衣服脱了摁在床上亲一百八十遍,凭什么只有他一个人立场不坚定!
想着想着他突然站直了身体,关柏可以去上课,他就能去听课啊!
傅总年过三十,恨不得拦路抢一件校服,然后混进学校去,可惜没能成功,最后干脆登记了会客才被放了进去。
他对于关柏日常活动太过熟悉,径直去楼下教师考勤看了课表就往大教室走去,关柏今天会早点回来这事儿不是诓他,因为他今天只有一个讲座,但是由于名气太大,所以注定人满为患。
傅杨进了大教室,果然前四排坐得满满当当,傅杨干脆找了正中间的位置,自暴自弃道:只要我能看见他就好了。
过不了多久,人就坐满了,甚至后面还有站着的,关柏来的时候刚好整点。
同学们好,其实比起老师,你们叫我学长更合适。他伸手挥了挥,然后开了个玩笑。
我曾经也是从这里出去的,那是一段极为珍贵的岁月他忽然顿了顿。
人群中乌泱泱一片,傅杨的心开始狂跳,他看到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