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口,他自己都不信,皇主子若真心疼他,才不会把他丢在这当替罪羊呢。
想到这,南叶竟落出两滴眼泪来。
香九愣了。
她还没动手呢,怎就开始哭了?
说实在的,这是她第一次弄哭一个人,总有少许的不知所措。
南总管,香九扶他起身,安慰道,男儿有泪不轻弹。
我不是男人!南叶掐着兰花指撒泼。
之后,他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扑簌簌的往下掉。
这样的情况,用专业术语叫苦肉计,明眼人一看便知,但香九江湖经验匮乏,真真就心软了。
另外,脑袋也渐渐清醒,琢磨着宫里头丢个太监不算啥,但丢个太监总管就着实是件大事了。
思来想去,打算退一步海阔天空:南总管,你偷看我洗澡有多久了。
南叶睁大真诚的眼睛:压根没看到,刚准备瞅一眼,就被你发现了。主要是皇主子不让瞅。
真的?
真的。
就没看到点不该看唉哟!
香九的天灵盖突然挨了一记闷棍!两眼直冒金星,天旋地转间,一头栽到在地
南叶惊喜的看着突然从角落窜出来的人:皇主子!
他就知道皇主子舍不得他。
木苏娆催促他:少废话,把人翻过来。
您想做甚?
扒开她衣服。找找猫爪子印。
南叶:
我的好主子,咱们还是先走吧。
再闹下去,整个辛者库的奴才都要吵醒的,到时候想走都来不及。
木苏娆嫌他唠叨:别磨蹭,快。
南叶迫于她的淫威,不得已的照办了。双手充做铲子,轻轻一使劲,香九就像咸鱼一般翻了身。
安全起见,又道:皇主子,扒人衣服毕竟不是光彩的事,咱们将香九带去没人的地方扒吧。
也对,四下无人,才便于为所欲为。
那就背回库房吧。木苏娆道。
南叶提取出关键词背,立马化身老黄牛,任劳任怨的将香九背到背上。
随木苏娆返回库房。
一进到屋内,忙把香九扔进地铺,火烧屁股般在屋内跑了一圈,确定没有不相干的人目睹木苏娆即将实施的罪行。
后来又有些不放心,摘下帽子,挡住窗纱上的小洞。
木苏娆则颇有兴致的左右打量,入目皆是或新或旧或大或小的箱子、扫帚、簸箕、木架子
一堆堆东西占据了库房的大半截江山。
环境非常脏乱差。
皇主子,妥了,您赶快开扒吧。南叶满头大汗道。
木苏娆不高兴的斜睨他,这话说的,像她要把香九宠幸了似的。
南叶:你本来就对人家有非分之想。
奴才在外头给您放风。他边说边贼头贼脑的出门去,关上门后,像门神一样死守在那处。
木苏娆依旧是一派优哉游哉的模样,找来火镰,点燃一盏豆油灯,蹲在香九身边,借着一豆火光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的端详香九的脸。
顺便还上了手。
捏捏脸颊,揪揪鼻子,扯扯耳朵。
自言自语道:没易容。
接着开始自我心理建设。虽说这衣服扒开就扒开了,但香九没有猫爪印怎么办?
她算不算非礼了一名太监?完美的帝王生涯从此添了一块黑黝黝的污点。
管他的,先扒开再说。
木苏娆磨拳又擦掌,指尖勾上香九的腰间绦带
就在这时香九醒了。
不是那种迷迷糊糊的醒,而是无比清醒。
她睁着那双黑葡萄般的大眼睛,与木苏娆来了一个四目相接。
彼此皆是一怔。
作者有话要说:一般是日更啦,每六天休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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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
此情此景,像极了上回在中正仁和殿,木苏娆让她抬起头来的时候。
只是气氛非常尬尴。
皇主子?香九看着木苏娆那身太监打扮,犹豫地喊她。
目光逐渐下移,落到了木苏娆那双干坏事的爪子上。
您解奴才的腰带做什么?
言罢,自己先愣了。
犹如醍醐灌顶一般,将今晚发生的所有事都参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