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着弯占朕便宜。
南叶啪啪掌嘴,明确表示记住了。
这夜,他照例陪木苏娆去御花园散心,木苏娆心不在焉,走着走着便到了角楼。
没有打道回殿的意思,一阶一阶往上,登高而望远。
入目皆是黄黄绿绿的琉璃瓦,在夜晚亮着碎碎的光,连绵成海,亦像一座座连绵的小山包,就像记忆里的广袤无垠的北原。
蓦的又想起容洛爱骑马。
在北原每日都骑,有时是骑着去雎鸠城,有时是骑去猎雁,有时是单纯的骑马驰骋。
她的视线落在翊坤宫。
眸子一亮:南叶去给朕牵匹马来。
南叶眨巴眼:马?皇主子要在宫内策马?
这可使不得,皇贵太妃若得知,会气得七窍生烟的。
就在这角楼马道上骑,快去快去。
南叶为难的咧咧嘴,踌躇之下,选着了认怂,带了两名小太监,呼哧呼哧的跑着,老寒腿格外有力。
香九今夜当值,踏踏实实的抱着被子靠着廊下门槛坐更。
脑袋一磕一磕的梦周公,却被守门的太监摇醒了。
她吸口气,啧啧嘴问:怎的了?
太监悄声说:香哥儿你干爹来找你了。
又来找我?都这么晚了她歪头,看到隙开的门缝外,南叶在向她猛招手。
见香九不应他,带着两名太监夺门而入,抬起她就走。
香九不敢高喊救命,怕惊动孟青黛,挣扎无果间,人已被丢上了马背。
等等,马背?好端端的,哪来的马。
守门太监惊呆了,这是啥,月黑风高夜,绑架干儿子?
偏偏南叶戏很足,威胁他道:识相的话就闭嘴!
香九:
木苏娆对南叶这次的工作很满意,有效率还重质量马驮着香九一起来的。
她对他给予充分肯定,及高度赞扬。
南叶老脸一红,不好意思得紧。
香九则想打屎他。
她唤了声皇主子,然后故作笨拙的从马背上滑下来。
看出她在演戏的木苏娆,全力配合着伸出双臂,扶住她的小蛮腰,确保她稳稳落地才恋恋不舍的收回。
当然,还借机捏了捏。
不错,还是原来的手感,绵绵软软。
骑马
皇主子你又起了什么折腾人的新奇心思。
香九勇气不足, 把这话忍住了, 臭着脸向木苏娆甩袖请安。
木苏娆拂过马儿的皮毛, 牵起缰绳道:朕翻了翻黄历, 上头说今宜动土宜搬家宜骑马。
你骑骑吧。
香九:
香九觉得木苏娆的脑子长泡泡,大晚上的不让她睡觉,抓她来骑马。
这是人干的事吗。
回皇主子的话,奴才不会骑马。
木苏娆了然, 心道, 小样儿演戏还挺全套啊。
遂继续配合的说:无妨, 朕教你。
说这话的时候, 她的眼睛里宛若藏着星河,闪烁着水亮的光。
落尽香九眼里则是贼光,她心中大骇, 不好,木苏娆又要趁机吃我豆腐了。
奴才愚笨, 怕学不好。
木苏娆裙衫一晃, 凑近她,嗓音低沉语调轻而慢:那朕慢慢教, 天天教。
香九对此话道理解是:那朕慢慢吃你豆腐, 天天吃你豆腐。
这是帝王能说的话嘛!
调戏, □□的调戏!!
此等好色荤君,国家要亡啊。
承蒙皇主子圣爱,奴才愧不敢当。香九退却一步。
你不敢当谁敢当。木苏娆逼近一步。
香九还想再退,木苏娆却不再给她机会, 利落的翻身上马,从始至终,手一直紧紧拉着她。
蓝叶上前,抓住香九的小脚脚塞进马镫子。
木苏娆再用力一拽,香九便重新上了马背。
为稳住身形,她下意识的抱住木苏娆盈盈一握的腰肢。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
所有奴才训练有素,齐刷刷的背过身去。
香九赶紧收回手。
奴才冒犯皇主子了。奴才该死
抱着。木苏娆命令道。
啥?
抱着!
香九把小爪爪背到腰后,以清楚明了的肢体动作表达自己的不情愿。
木苏娆扭身瞪她:不然朕把你从宫墙上丢下去。
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