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就被那人给揪住了耳朵。
香九吃疼,倒吸一口凉气,挣扎着想躲开,却怎么躲都躲不掉。
这还不算完,那人揪住她耳朵还不甘心,另一只手,还掐住她的小屁墩。
非礼!绝对是非礼!
香九火冒三丈:你个臭流氓,老子今天要你命啊呀
掐她小屁墩就算了,居然还拧。
香九疼得牙齿打颤。
然听那人道:就你,还敢要朕的命?
皇主子!?
木苏娆松开她,对着她的屁墩就是一脚,力道不轻也不重,拿捏在惩罚与调戏之间。
香九的小心脏咯噔一下,暗道不好,她该如何解释她半夜三更不睡觉,跑来文博阁呢?
揉揉泛疼的耳朵和翘屁,她问:皇主子,您怎的在这?
这话该朕问你吧。
香九腆着笑:奴才睡不着觉,出来溜达溜达。
木苏娆翻看她个大白眼,指尖再次抚上她的耳廓,脸上写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可惜阁内黑漆漆的,香九看不到。
是以仍在胡说八道:嘿嘿,奴才就是没来过这,想来看个新鲜。
下一瞬,她的耳朵再度遭受了木苏娆的摧残。
啊呀呀呀呀呀
二城主
还知道疼呢你!木苏娆松开她, 双手插腰, 竖起眉。
香九的耳朵被揪得烫乎乎的, 她捂住它:疼, 皇主子吹吹。
她把耳朵凑到木苏娆唇边。
木苏娆傲娇的别开头,选择视而不见。
她是觊觎香九的美色,但还不至于□□熏心, 香九必须说出个解释来。
老老实实交代,不然朕把你耳朵割下来泡酒。
瞧瞧, 最是无情帝王家。
昨天还口口声声说爱她,今天就要割耳朵看来是糊弄不过去了。
香九悔呀, 在此时此刻才参透那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干嘛非要今晚来, 缓个两天不好嘛。
为今之计, 唯有使美人计了。
皇主子~她娇滴滴的喊。
木苏娆起了身鸡皮疙瘩,凶道:说人话!
香·受到打击·九:看来美人计失败了。
奴才其实是
她含羞带怯着, 手扯过木苏的披帛,绕上指尖:其实是跟着您来的。
您日理万机, 养心殿又人多眼杂,奴才许久都没和您二人世界了。
木苏娆眯起眼, 怒道:不说算了!
她没好气的推开香九, 回到书架前,翻找东西。
香九忙取出火折子,重新点上灯笼,阁内霎时有了一簇小小的明亮。
她将灯笼贴向木苏娆, 彼此挨得近,鼻息处亦有清丽的香气在萦绕:皇主子找啥呢?
木苏娆的脸蒙上一层暗淡的光,半晌才道:没,找两本闲书罢了。
而后漆黑深邃的眸子滑向香九,只一瞬就收回
.
香九发现木苏娆怪怪的,像是不愿意搭理她。
这日,南叶老寒腿闹毛病,下不来床,让她这干儿子顶班,到御前当差。
换作以前,木苏娆是十万个乐意,今天却一脸嫌弃。
香九奉茶时,她眼皮都不带抬一下,只冷冷道:朕不渴。
香九说:您一会渴了喝呗。
一会也不会渴!
香九尴了尬,抓抓脸,哦了一个字,退到边上重新站好。
木苏娆却来上劲儿了:撤下去。
香九颔首低眉,捧回茶杯,告退,刚退没几步,又被木苏娆叫住:等等。
香九蹲住脚:皇主子有何吩咐。
你甭回来了,换井喜进来伺候。
顿了一顿,又道:朕看到你就烦。
香九:
一进茶房,香九就将茶杯摔在水壶边,对着空气一通拳打脚踢,发泄完毕后,寻了个地方坐。
可坐也坐不安稳,总觉着椅子硌屁股。
什么玩意儿!她跳起身,踹了它几脚。
福茉儿抱着新劈好的柴火,从门口走过时,观赏了香九一系列的诡异行为,严重怀疑她鬼附身。
哥?她忐忑的喊。
做甚!香九应道。
你咋啦?
香九皮笑肉不笑:没事,被狗咬了。
福茉儿左右瞅瞅:哪来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