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牌的余温尚在手心中散发温度,特别的花纹使暗卫细细观察了许久也未看出个所以然来。
抬眼望向那人离去的方向,自知今日抓获不得,那人已经彻底消失在视线中。
“好生奇怪的腰牌……”暗卫从未见过这种腰牌,当今皇上或是文武百官的腰牌他能立刻认出,可现在这个,委实令人看不透。
长久逗留在这终究不是办法,暗卫脚尖轻轻一点,再看时已到房顶上,动作轻的如同房梁上悠闲自在的小猫一般,只不过暗卫的速度十分快。
古色古香的房间内,金色的香壶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圆形窗前摆放着紫罗兰。
“他们有没有为难你?”昨夜碍于她会疲惫,明渊拖到现在才问出口,面上波澜不惊,令人看不出他心底的想法。
顾嘉寒轻轻摇头,左手支撑着头部,“还行,不过都是些挠痒痒的手段,对我起不到作用。”
光是太傅夫人这个身份,其他人等都得对自己礼让三分,哪里敢真的对她动用暴力?
在这深宫中,谁人不知太傅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触犯了太傅,便等于自己下半辈子的前途毁了,他们都是明眼人……
听此,明渊才满意,只是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幕后主使暂且还不知道是何人,明显他们现在处在明处,而那人却隐藏在暗处吐着蛇信子。
“主子。”门外刻意压低的声音传来,顾嘉寒假望去,轻轻颔首,示意他过去吧。
随手合上房门,暗卫恭敬地单膝跪地,如实禀报自己的所见所闻。
“今日属下恰巧遇到纵火之人,与其过了几招,此人武功在属下之上,属下未能将其击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