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哭就哭出来。”苏季楠有些受不了女人这种强装出来的坚强了，很想把她搂在怀里，给她支撑，可是他知道程沐晴的自尊心，不允许她变得这么软弱。
“我真的没有事，你快去上班吧。”这几天她过着行尸走肉的日子，她不知道程毓宁怎么样了，给陈母打了好几个电话，她已经不愿意搭理自己了，想来现在还是非常生自己的气。
看着苏季楠离开，程沐晴把碗里的粥喝了个干干净净，这件事情因为自己发生，也只能因为自己结束了。
幽暗的小路上，蕊蕊看着面前的高大男人，缩在地上瑟瑟发抖：“你们想对我做什么…”她咬着自己的牙，眼睛里满是恐惧。
“那天你真的看到程沐晴推她下去？”男人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吓人，尤其是他手中的东西带着寒意。
蕊蕊躺在冰凉的地上，看着他们冰冷的表情，咽了咽口水：“那天我不知道…”她犹豫了很久，还是忍不住说了谎。
“我劝你说实话。”男人的刀子放在她的脸颊边上，时不时蹭一蹭，“要是一个不小心，你的小脸蛋就花了。”
蕊蕊最重视的就是自己的脸，看着锋利的刀，她的眼眶里迅速积满了泪水，这些人看起来太可怕了，她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头，眼珠子转了转，自己真的没有必要这么帮程毓宁，她也得不到什么好处。这群男人一看就是有备而来，要是自己还嘴硬的话，这张脸肯定是保不住了。她的心狠狠的颤动了一下，手指都在颤抖。
自己要是真的继续那么说，这群人肯定不会手下留情。“我也不确定…”她的声音颤了颤，说出来的话有些模棱两可了，“我也只是看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