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要是真落到了他的头上,恐怕他老余连旁听的份儿都没有了。
二毛的嘴巴被老余打的立刻出了血。
他捂着嘴巴,用怨恨的目光看着老余,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没有,你们都冤枉我,为什么你们要相信那个女人的话?
大伯,我才是你的亲侄子,你怎么能胳膊肘像外拐?”
看着老余都动手了,余文靖才消了气,可是二毛依然那么嚣张。
要不是看在老余打他的份儿上,刘米又紧紧的攥着他的手指不肯松开,余文靖这次绝对要他的命。
二毛的嘴太损太硬了,余文靖担心就是刑讯逼问,他都不可能说出真相来。
他抬起冷若冰霜的眼睑,冲着身后的阿豪道:
“阿豪,去他们三个人的房间里都搜一搜。
看看谁的房间里有一个面具,有的话直接带到这里来。
无论是谁,我都让他心服口服。
谁要再敢像狗一样,对我的女人毫无理由的狂吠,那就休怪我不客气。”
余文靖把话已经说得再明白不过了。
刘米不是老太太的护工,更不是小少爷的保姆,她是他的女人。
在余氏公馆里,瑞秋也只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和小煜的妈妈。
而刘米是他承认的第一个女人。
虽然没有名分,但是只要少爷护着,没人可以给她脸色看。
不一会儿,阿豪带着人回来了,手上拿了一个面具。
秦露露瞅了一眼,和她那天晚上看到的一模一样。
阿豪把面具递到了余文靖的手上。
余文靖接过面具给秦露露瞅了一眼,问道:
“和你昨天晚上看到的一样吗?”
秦露露狠狠点点头。
余文靖确定之后,转头去问阿豪:
“你这东西从谁的房间里搜出来的?”
阿豪的眼神讳莫如深,斜眼看了一下蹲在地上一脸不服气的二毛,又略过老余那张紧张的脸,最后才缓缓的吐出一句话:
“二毛的房间里。”
一般的男佣人和保镖都是两个人的宿舍。
老余和老太爷的关系非比寻常,又跟过余文靖的父亲,余文靖照顾他,便分给了他一个套间。
外面是小客厅,里面是卧室。
老余一直住在里面的卧室里,二毛来了之后就住在了外面客厅的沙发上。
面具就是阿豪带人从沙发底下搜出来的。
“哼!”
余文靖将手中的面具狠狠的扔在了二毛的脸上,二毛早就吓得面如死灰。
老余则用带着老茧的大手,将自己的老脸一捂,老泪从他的指缝里滑落下来。
他哽咽的说道:
“少爷,我对...不起你。
我给...余家带来了灾难,希望你能从...轻发落他。
我弟弟...死的早,这孩子...被惯坏了,你看在我这张老...脸的份儿上,千万别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