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这事发生在她离开苏大将军府的下午,苏震焕忽感身体不适,就让府中下人去请大夫,来得便是百草坊的季理,也就是她经常光顾的那家。
怎料季理走后,苏震焕的病情重了,一番抢救,凌晨才脱离危险。苏福便去报了顺天府,也就有了早上张彪带着捕快来百草坊捉拿季理的开头。
“既然苏二小姐做保证,那卑职先不捉拿这个老儿!”转头恶狠狠看着季理。“老儿,若是让本捕头查出是你毒害苏大将军,到时候别说你,连着这医馆还有你的家人,一同给你夷平!”
说着张彪领着捕快大摇大摆的走了。
季理瘫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她忙过去扶到椅子上坐下,倒了杯茶给他压惊。
待季理缓过神后,询问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季理也是一头云里雾里,回忆着昨天下午的事。
“当时我正在后院晒草药,徒弟匆匆跑过来,要我出诊,到了后才知是苏大将军府……和寻常病人一样,也是把脉问诊,然后写药方,之后我便走了……”季理突然跪下嚎啕大哭,“苏二小姐您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有伤害苏大将军,就算借我一百个胆子,我都不敢这么做……”
“我怎会不信你呢,您是个好大夫,和您严济师父一样心中只有病人,又怎会……”
和严济一样?是巧合还是刻意安排,十八年前严济被诬陷毒害平阳郡主。十八年后的今天,严济的徒弟季理又被诬陷毒害苏震焕。两起事件相隔十八年,却有一人有着莫大的关系,就是苏震焕。
杀严济是栽赃嫁祸,苏震焕又为何要陷害季理?
想来该回府看一下那个老狐狸在玩什么把戏。
“大夫,当时你诊断我爹爹患了什么病?”
“苏大将军的脉象有点乱,可能感染了风寒,除了咳嗽并无其他异状,所以我也就开了点治风寒的草药,这苏大将军为何突然……”季理说着又哭了。“苏二小姐您一定要相信我,我开的只是治疗风寒的药,又何来毒杀苏大将军……我……”
废了好大唇舌才哄住季理,交代他照顾好李然,便动身回了苏大将军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