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个新娘也就罢了,连新郎都跑了,事情一下子在京都闹得沸沸扬扬。郎世兆脸都气歪了,逮着郎天一一通打骂,还从未有过的关了他禁闭。不仅如此,他还要亲自入宫向洛泽渊请罪。
洛泽渊自是端着皇帝的架子斥责一番,其实心里乐开了花。在知道洛见荀对苏清俞始终如一,却因为他变得劳燕分飞。他是天子,岂能出尔反尔,可又不能眼巴巴看着苏清俞嫁给郎天一,正苦恼之际,郎天一送了他一个大礼。
其实郎世兆心里也巴不得苏清俞和郎天一不要成婚,苏清俞比郎天一大三岁,又是二嫁。更要命的是,外头满天飞的谣言。郎天一根本不是苏清俞的对手,若是他日进了门,还不被压得抬不起头。
不过当时拗不过郎天一,才替他开口向洛泽渊请求赐婚。如今郎天一反悔了,他也好另外找个称心如意的媳妇。
两个加起来都快一百三十岁的老头子了,各怀鬼胎心照不宣。想起许久没有叙旧,洛泽渊下旨让郎世兆留在宫中,兄弟二人打算一醉方休。
大漠连天,孤雁不落。
看着马队渐渐消失视线尽头,苏清俞若有所思的长叹一声。洛见澈和凌若雪走了,在众人的祝福声中。有时候她很佩服洛见澈,为了爱情,无所顾忌的抛开一切。
以至于余光无意间撇到一边马上的洛见荀时,满是嫌弃的冷哼一声。
虽说是那天后的第一次见面,可这个男人傲慢的姿态依旧,丝毫没觉着自己错在哪里。
对牛弹琴,说不通,她也懒得说,喊了声“郎慧心”,骑着小毛驴回京都。
“爷,苏二小姐要走了,您不追吗?”
一边骑在马上的魏方忧心忡忡道。
洛见荀却冷哼一声,“是她给本王脸色看,她凭什么给饿本王脸色看?错的又不是本王,本王为何要追?”
魏方不禁一脸黑线,怪不得苏清俞说他就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眼见苏清俞和郎慧心要走远,魏方仍是担忧说道,“您再不追,苏二小姐就走远了,您和她之间的误会也越来越大了……”
“是她浑然不顾本王感受,既然不喜欢郎天一,为何要和他搂搂抱抱打情骂俏?呵呵,她待本王如无物,本王又何苦痴恋她。这天下女子千千万,兴许比她貌美的寥寥无几,但比她温柔贤惠的,一抓一把,本王何苦要受她的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