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辜靠在她的肩头，气息平稳。
沈聘抱着他，一步一步的向外走去，外面有着子弹打到墙壁上的声音，和警察的吆喝，但沈聘却并没有在意。
“姐姐。”余辜开了口。
“我在。”
沈聘睨了一样地上的温孝。
指尖泄出丝丝电流，在顷刻间钻入温孝的脑内。
“啊啊啊啊啊……”电流在脑内肆虐，温孝控制不住的哀嚎出声，鼻涕眼泪齐流，眼睛往上翻，一副癫狂的样子。
确实，他已经疯了。
沈聘将电压控制到了最大化，将他脑内的神经尽数摧毁，从次以后，他就再也不是那个温博士了，而是一个废物。
一个只知道吃喝拉撒的废物。
这或许是对他最残忍的对待。
往日高高在上，现在颠沛流离。
……
沈聘没有看他，只是抬脚，往前走去。
在门外，被电网阻拦的部队看到了沈聘，纷纷举枪向她射击。
而此刻，沈聘也确切的听到了门外的声音。
“诶，看到了吗，就是那个白衣服的人，他的血能救人。”
“真的吗？你可别骗我。”
“我骗你干啥啊，人家研究所的人都说了，有两个人就是喝了他的血恢复的。”
“那不行，我也得要，说不定我家人还能回来呢。”
嘈杂的讨论声传来。
电网阻绝了一切的子弹，沈聘站在那里，看着外面的世界。
这就是他们所在的地方。
人性的丑陋和扭曲，在这一刻全盘托出。
不知道是谁将这个消息传了出去，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了，这里有一个血液能救人的人，他们纷纷向这里涌来，犹如飞蛾扑火一般寻找希望。
“那个女生，快点把他交出来！”
“你们站着干什么啊，冲进去啊！一群废物！”
“求求你了，我老公出去被丧尸咬了，要是再不治的话他也会变成怪物了！求求你救救他……”
“我的儿子，我要去救我的儿子，我要把他带回来……”
沈聘冷眼看着这一切。
余辜在他们的眼里，已经不是人了，而是一种救命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