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有点松动,邢榕就喜出望外,开始自报家门:“我家就我和我妹妹两个,所以你不用担心婆婆刁难,然后虽然我是靠买画生存的,但是别人给我的赞助不少,如果我实在混不下去了,还可以转行,反正就不会饿到你。如果你父母不同意,我就和你私奔,可以吗?”
贺殊染上几分温暖的笑意,说:“我还没有答应你呢。”
“早晚的事。”邢榕笃定的说。
门外的一老一小听得:emmm……狗粮一把一把的。
随后邢榕想起来了门没锁,就提醒道:“贺贺,以后睡觉要锁门,不锁门会不安全的。”
贺殊淡淡的瞥了一眼门下的缝隙,看到了一双脚,说:“知道了。”
“贺贺,我要走了,明天再见。”说完就走了。
门外的两个人飞快的抛开。
贺殊也没有拦住,潜意识认为明天邢榕还会和她相见,说:“好,小心点”
“嗯嗯嗯。”
回去的路上,邢榕还在喝邢君炫耀:“贺贺叫我小心点,贺贺给我递水了,贺贺对我笑了!”
然后就传来邢君一声:“gun!”
老子正在失恋状态,你就给我说怎么多,不是皮痒是什么?想想就火大。
但是现在邢榕是在过马路,所以还在打电话,又是在乌漆嘛黑的夜晚,纵使司机急刹车也难以避免。
邢榕现在就像一只失翼的蝴蝶,不堪一击的飞出去。
“哥?邢榕?哥?哥!”邢君在耳麦那里大叫,然后什么都不顾,就定位,然后打救护车电话。
第二天,贺殊在那里等了一天,呆呆的望着外面,期望见到那个钻狗洞的男生。
她今天特意去把狗洞附近打扫了一下,也扩大了一点,但是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