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很熟很熟的人,其实比起胥宴初,那个人才是最可怕的,很了解他们,就可以轻易找到他们的弱点。
景栩思考了一下,问:“大学同学?”
“不,大学同学的眼睛没有他那么脏,他就像是那个经常游走在社会的人。”邢君否定。
大学同学就算是有心机也不可能有特别深的沉浮,而那个人就像是一条毒蛇一样。
景栩问:“你的圈子的人?”
邢君依然摇摇头道:“我的圈子很多,但是接触的人也不多,而且那些人都不在京城。”
而且她接触的大部分都是大佬,没时间来算计她,有那空闲时间还不如拿去赚钱。
现在就很可怕了,范围越来越小。
邢君认真的看着他,说:“景栩,会不会是你的圈子的?”
……
这一停电把所有保镖都吓坏了,但是家主就是有命令让他们不能跑。
而且这个地下室还有一下特别可怕的东西,没有灯,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大厅的胥宴初道:“景栩,我果然还是低估你了。但是,这样不是更好吗?”
只有让小君儿看到,景栩就死在她面前,她才会心灰意冷,才会和他走。
胥宴初现在已经忘记了爱一个人的本质了,他现在只能算是变态的欲望,不能算是爱。
“所以我都说了,不能小看他。”那个人从帘子里出来,那是一张很熟悉很熟悉的脸,就在前几个月,他们还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