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制衡》TXT全集下载_8(1 / 2)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得意,就被傅砚翻了个身,捞住腰肢,身体呈现跪爬的姿势,屁股高高翘起。湿滑的手指从不断翕张的小口撤出,勃发的性器取而代之抵在入口处。那地方轻轻收缩,渴望插入。硕长的巨根卡进臀缝上下摩擦,龟头留恋地在穴口反复停留,像是在和亲密的对象打招呼。夏璟忍不住想笑:“怎么又不行了?”

三番两次被质疑这方面的能力,傅砚一巴掌拍在他的臀瓣上,没好气地说:“你别激我。”夏璟知道傅砚怕弄痛他,可这有什么好犹豫,对方又不是没操过雏儿,因喜欢而生的疼惜不过是心理因素。况且他自己Top经验丰富,知道后面弄得已经够可以,而痛和爽无法割裂,傅砚在乎他的感受,他也想给对方至高无上的快乐。

他扭头看了眼傅砚,而后抬起屁股,主动对着那根东西又磨又蹭,所思所想不言而喻。就算在下面,夏璟也不愿意总是被动承受。他伸手向后握住傅砚的性器,微微顶开入口,就想要往里送,不过没能成功。傅砚仅用单手就将他双手按在沙发上,完完全全地控制住,然后扶住自己的东西,不再迟疑地推进了他的身体。

插得不深,到底还是有所顾忌,浅浅地探入一截,又不甘心地退开。如此反复厮磨,等待适应的时机。那东西大得夏璟发慌,额上汗水成滴落下,在布料上印出深浅不一的痕迹。他反握住傅砚抓住他的手,以一个别扭的姿势与他十指相扣,盲目地喊着继续。

于是傅砚如他所愿,一鼓作气,直捅到底。坚挺的肉刃破开阻碍,是从未有过的感受,酸胀麻什么都来一遍,痛是真的痛,同时也很满足。夏璟喉咙里溢出一阵绵长的呻吟,尾音悠长动人,最后却急转直下,以一记不太清晰的低吼收场。他咬紧嘴唇,身体却好像超脱自己的支配,气音无可遏制地从鼻腔里溢出,浪荡淫靡。

以往他身处上位,听惯了别人的吟叫,什么类型的都有,偶尔想起来还会比较。如今这声音从自己嘴里发出,却是说不出的脸红羞赧。夏璟只能张开嘴,深吸两口气,把喉咙里徘徊的颤音吞下。他胸腔颤动,肩胛骨起伏,背脊挺拔优美,后腰深深地凹下去,腰窝清晰,也更显得屁股挺翘,是一条浑然天成的流畅线条。

这翻景色落入傅砚眼中,烧起熊熊欲火,急冲冲地往下半身汇聚,那里情欲高涨,火热异常。柱身与内壁完美契合,像是天生就该属于彼此。傅砚克制地停顿片刻,给夏璟留足了适应的时间,才缓缓开始动作。臀瓣打开,强有力的抽插富有技巧,深浅不一,也毫不留情,像是永无止尽,不断探索夏璟体内的每一个角落。而每一次整根没入,仿佛都能进入更幽深的地方。

酸胀酥麻的感觉自后穴顶入,渐深渐重,一直蔓延至小腹。夏璟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肚子,宛若能感受到对方的形状,只觉得那气势汹汹的东西要将他捅穿才肯罢休。分不清痛感与快感究竟哪个更多,而人的适应能力真的很强,陌生的感受很快变得熟悉而适宜,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袭来。夏璟几乎固定不住自己的身体,被傅砚顶得一下下往前移。

傅砚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一手仍与夏璟相握,另一手则抓住了他的腰,全盘操控着这具身体,方便变换着角度探索前列腺的兴奋点。未曾停歇的鞭挞,肉与肉的撞击,响亮的啪啪声伴随着不时走漏的低喘,整间屋子被淫靡的气息填满。

膝盖磨着沙发,跪得久了,泛起红还生出疼痛,不算舒服。夏璟向后伸手,摸到傅砚胸膛,饱满的肌肉上湿滑一片,全是欲望蒸腾出的汗液。傅砚极有默契地俯下身,紧贴他的后背,张口嗓音浸满情潮,性感得不行。他问夏璟,你要什么。

夏璟偏头,两人顺势接吻,下身幢得激烈,吻却很浅,并不急切,称得上温和,像情人间的耳语。亲吻的间隙,他断断续续地说,我要你从正面干我。

傅砚领命,将他翻了个身,抱到自己身上。夏璟想起两人曾讨论过姿势问题,傅砚问他是不是喜欢骑乘,那时候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成了被骑的那一个。不,或许有想过,一旦想法滋生,放任感情奔腾,再固执的坚守都有了妥协的可能。为爱做零,在夏璟看来,简直是童话故事里才会发生的事,可他现在不但做了,还第一次就得了趣。

夏璟两腿酸软,无力地勾着傅砚的脖子,被他顶得不断上下颠簸,身体的重量鲜明地落在他们交合的地方,令那根东西进得格外深。他趴在傅砚肩上,脸色酡红,气息紊乱,氧气摄入不足,狼狈地喘着气。

垫在屁股下的大腿强劲有力,不断摆动的腰腹性感迷人,肌肉块块分明。傅砚托住夏璟的臀,没有让快感止于速度上的摩擦,而是偶尔慢条斯理地碾磨,饶有技巧地探索着他身体的敏感点。这当然不是什么难事,很快,体内最隐秘的愉悦就被对方挑起,逼出一声尖锐的高喘,声音软得夏璟自己都没脸听。

舒爽与羞耻达到顶点,几乎下意识地,夏璟一口咬住了傅砚的肩膀。锋利的牙齿刺入皮肤,那地方霎时见了血,一抹艳色装点了他莹润的红唇,夜色之下,像是诱人的妖。傅砚定定注视着那双湿润的眼睛,许久之后,如同报复一般,狂乱地吻了上去。

第33章

房内没有一丝光,而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视线里尽是晃动的肉色。木质大床摇摆不止,布满湿痕的床单散落在地,凌乱不堪,堆叠出浮想联翩的褶皱。在那上方,两具交叠的修长身影激烈地沉溺在性事中,喘息声、水声、肉体拍打声,声声不断,淫乱不休。

方才在客厅射过一次之后,傅砚没有急于抽出性器,那东西仍埋在夏璟体内,贪餍不足,堵住了灌进去的精液。傅砚摸了摸他的肚皮,哑声问,灌满好不好。他们不断亲吻抚摸对方,待性器再度硬起来,傅砚便掐着夏璟的腰,把他从客厅一路干到了卧室。

极致的性爱,太过疯狂,不满足于纯粹欲望的宣泄,专注于取悦对方,万事万物皆被抛之脑后。进了房间,夏璟被傅砚托臀抱起,抵在门上,自下而上快速顶弄。后背摩擦硬物,火热生痛,下面同样被硬物碾磨,快感却绵长持久。他荡漾在极端的夹缝中,艰难地呼吸,看似痛苦,实则欢愉无比。

分明是第一次做,他们却好像对彼此的身体再熟悉不过。夏璟两条腿夹紧傅砚的腰,感受到那绷紧的肌肉。而他自己腾空的身体敏感又紧张,后穴的收缩中仿佛都写进了慌张,傅砚每一下对敏感点的进攻都让他招架不住,恨不能立马缴械投降。

夏璟从未如此投入过一场性爱,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这般柔软。双腿打开到极限,接二连三地被傅砚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他自信地以为自己可以不失主动,妄想结束后和傅砚打个商量让自己上他一次。然而自从那东西进入身体,节奏就全然处于对方的掌控,能配合已是耗尽精力,想反攻简直天方夜谭。

他心有不甘,又甘愿受难。

后穴被操得既湿又软,从身体里流出的体液滴滴答答铺了一路。第二次高潮之后,夏璟腿一软跪倒在地,精液一股一股喷涌而出。他几乎是被操射的。傅砚跟着扑到他背上,架开他的腿再度进入。他调侃这身体天赋异禀,默契极佳,天生就该属于自己,继而又在夏璟体内猛弄了几十下,腰腹忽地一挺,尽数射了进去。

性器从被操开的后穴滑出,那地方失去阻挡,再也堵不住爱液流淌。细腻的触感宛如失禁,夏璟臊得慌,塌下腰,把脸埋进了臂腕里。傅砚低头,伸入一根手指,轻轻一勾,就带出满指白浊。他盯着看了一会儿,突然弯腰,亲了一口夏璟的屁股。

两人趴在地上,平复呼吸的节奏。过后傅砚把夏璟弄上床,抱着他他细细吻了一会儿。不消片刻,欲望便有卷土重来的架势。傅砚压着夏璟的肚子,亲他的耳朵:“要不要继续,多做几次容易受孕。”

得寸进尺!夏璟没好气地说自己没这功能,叫他找女人生去。傅砚装腔作势地疑惑道:“吃下这么多,怎么会生不出?”夏璟听罢朝他翻了个白眼,等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便翻身一跨坐到傅砚身上,撸硬了他的东西,熟练地塞进了体内。

“不孕不育,大部分是男……是插的那个有问题,你自己解决吧。”差点说成是男人有问题,连累了自身,还好及时刹住了车,不然指不定要被这人如何戏弄。他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很快便没了思考的力气,像原始的兽类,只剩下交媾的本能。

夏璟不记得到底做了多少次,高潮不断,欲望不止。体内体外都是粘液,分不清哪些是谁的。结束后,两人没有清理,摊开被子直接钻了进去。床单有一半掉在地上,他们都没去管,抱不够似的黏在一起,倾听对方的心跳。兴致上来,就接一个湿漉漉的吻,分享彼此的呼吸。

夏璟想,傅砚还是没说喜欢他,之前以为需要这样一个明确的信号,现在又觉得好像也不是那么必要。或许性爱真的会降低人的智商,更遑论他肖想这具身体多时,虽然没能以自己最初渴望的方式获得,但满足之下的快感也算殊途同归。

更多的思量在欲望冷却后回流,比如赵昕瑾是怎么回事?比起那个弟弟,他的敌意内敛而隐蔽,深藏在眼神中,如果不是当事人,大概很难察觉得到。

清醒后的记忆清晰明了,这么一想,突然福至心灵,那一眼觉得赵昕瑾眼熟并非错觉,夏璟帮沈西尧卖掉的那套房子,赵昕瑾正是被裴先生带来的另一个主人。可他既然有了对象,对傅砚的占有欲又如何解释?他到底是不是所谓的白月光?

道听途说的消息支撑不起一个完整无误的故事,夏璟抬起头,若有所思地凝视着眼前的俊脸。赵昕瑾属于干净清爽的那一挂,和初中时傅砚喜欢的那个同学在气质上颇有几分相似。他的目光里皆是探究,可显然在这个场合、在如此旖旎的气氛下,显得有些怪异。傅砚臂弯绕过他脖子,伸手扯了扯他的嘴角,问道:“怎么了?”

夏璟张嘴,憋了半天,也没有问出一个字。如果赵昕瑾不想让傅砚知道,他现在说出来,是不是显得别有用心,有嚼人舌根的嫌疑,如此卑鄙又不齿。他眉头紧锁,沉思之间,傅砚舔了舔他的嘴唇:“嗓子不舒服?要不要喝水?”

轻柔的嗓音依然磁性十足,如低音提琴上跳跃的音符。傅砚说完掀开被子,被夏璟一个熊抱制止。他用脑袋蹭着傅砚的胸口,摇了摇头,而后闷声问道:“你那个朋友,就是昨天酒吧里那个……”

犹犹豫豫,支支吾吾,接下去大约就是胡思乱想,言不由衷。傅砚好笑地托住他的下巴,手肘一抬,让两人视线相接:“我和他没什么,小时候两家人关系很好,搬家之后,也一直有联系。”

据傅砚所言,赵昕瑾的求学道路,几乎复制了他的经历。同一所高中,同一所大学,直到毕业后出国,也是同一座城市,而傅砚自诩大哥的身份,向来对他照顾有加。他说完亲了夏璟一口,又补充道,“与其听别人瞎说,不如亲自来问我。”

“他不是你的白月光?”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夏璟忍不住睁大双眼,所以圈子里那些人到底传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傅砚一瞬间眼神有些微妙,似乎觉得这个说法非常不可理喻,他思考了两三秒,回道:“确实有过好感,他当时没那意思,我以为他是直男,就没想要继续发展。”

夏璟愣了愣,心中免不了吃味。看来赵昕瑾的性向觉醒得比较晚,如果他早一点意识到,是不是就没自己什么事了?

可是假设没有任何意义,傅砚现在是他的,轮不到赵昕瑾吃回头草。况且,还有位裴先生横在中间,身份成迷。夏璟原本理所当然以为他们是情侣关系,可现在回头想想,似乎又不那么确定了。

第34章

这一琢磨,脑洞就开大了,夏璟深思熟虑了好几分钟。傅砚瞄他了一眼,主动解释道:“多少年前的事了,这好感就就跟第一次见你时差不多。”

夏璟听他这么说,什么赵昕瑾王昕瑾都从脑子里甩了出去,只剩下满满的懊悔。他就不该信那些不负责任的谣言,可归根结底,是他没有自信,连一个求证的机会都不肯给自己。

好在还不算晚,他朝傅砚笑了笑:“酒吧的厕所?老实说,那天晚上你到底醉了没有?”

傅砚挑挑眉,未置可否,可那有些得意的样子,好像掌握着什么秘密未曾公开,被他单方面当作秘而不宣的情趣。夏璟好奇不已,纠缠良久,半哄半骗,最后也不知中了什么邪,稀里糊涂拿自己当筹码,承诺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难度姿势,才撬开了对方的嘴。

傅砚妥协地捏了捏他的鼻子,点上一根烟,缓缓吐出两口白雾,事后烟抽得好不惬意。他喃喃道:“这么蠢,非要操一顿才明白,”进而牵扯出回忆,“你还记不记得,初中的时候,我们同校。”

此话一出,犹如惊雷,震得夏璟瞠目结舌,思绪一片混沌。他一直以为傅砚忘了自己,没想到他还记得。那么结合傅砚之前说过的话,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傅砚初中时就对他有好感?可当时他们的关系,说不对盘都是美化,对方的处处针对,不少细节到现在都历历在目,封存在记忆里难以忘怀。

夏璟扬起脖子盯着傅砚,映入他眼帘的是对方冒着胡茬的下颌。傅砚好像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的惊愕,拿下巴蹭了蹭他的鼻尖,慢条斯理地说道:“酒吧那次,我就认出你了。”

原来并不是只有他一人将那段记忆深藏,而非遗忘。夏璟大胆肯定了自己的想法:“所以那天晚上你没有醉。”傅砚陷入回忆,整理完思路后告诉他:“其实那天,我们在走廊上遇到过,我是那时候认出你的。至于后来在厕所里,那时候意识不清醒,我也不太记得自己做了什么。”

夏璟听罢,恨恨地咬了咬牙,榻下嘴角,骂傅砚没节操,逮着个人就能发情。傅砚失笑:“在厕所里我也知道是你。”夏璟仍未消气,继续挑刺:“知道是我,罪加一等!”如果不是他身手还不错,傅砚妥妥一个强奸犯,说起来,这笔帐他还没和对方算。

未料傅砚直接跳过这茬,反问他:“你不惊讶?”夏璟莫名其妙,他作为受害者,哪里有时间抒发这种情绪。然而下一秒,傅砚就匪夷所思地得出了一个准确无误的结论:“你早就认出我了,对不对?”否认就是欺骗,夏璟不愿意说谎,只好点头,供认不讳:“也是那天在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