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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有甜扣着沙发,她的下嘴唇嘟了起来,看着桌子上的衣服有些出神。

窦思接着道:“这几天总裁好像也没持好饭,明明每天都按时回家,但是上班的时候还会胃疼,我就经常看见他按着胃。”

苏有甜一愣,脑海中还没来得及有什么情绪,一股酸涩就从喉咙肿涌了出来,她张了张嘴,只觉得自己的嗓子就像是裂开了一般地疼。

她呐呐地道:“他.....是不是每天都不开心啊。”

窦思点了点头。

苏有甜摸着盒子里的衣服,明明是顺滑的纱,却像是藏了刀刃,把她的手指割得疼痛无比。

她吸了吸鼻子:“那衣服我收下了,你跟他说....说......”

说什么她却不知道,总觉得自己说了什么都像是隔靴搔痒,干巴巴的语言间接地穿到袁维的耳中,又有什么用呢?

窦思叹了口气,她坐在苏有甜的旁边:“我在高中的时候就看到你们在一起,说实话,我当时嫉妒得很。”

苏有甜摸着裙子,窦思的话在她左耳进,右耳出。

一说到高中的事情,她就自动忽略,甚至逃避。

经历了这么多,在她心里,明白得很,自己是嫉妒了。

嫉妒那个能一直陪伴在袁维身边的盛夏,嫉妒那个把真心视作累赘的盛夏,嫉妒那个袁维一直念念不忘的盛夏......

窦思没有注意到她的走神,还深陷在自己的记忆之中,她道:“我遇见你们的时候,你俩就已经在一起了。说实话,我当初找到袁维还想着能争取一下的,但是看着你们甜蜜的样子,顿时觉得自己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苏有甜低着头不说话。

她只希望窦思早点结束这个话题,她不想听袁维和盛夏你浓我浓的那些年。

窦思深吸了一口气,从那种不甘的情绪里脱离出来,她笑道:“幸好我即使认清现状,没有自不量力地想要破坏你们。说起来,当时袁维对你可真好,走到哪里带到哪里,他去打工,你就在门口等着,无论多晚,都要一起回家。”

苏有甜哼了一声。

窦思接着道:“你当时还送他一个戒指。我还记得他天天拿出来炫呢。”

“戒指?”苏有甜回过神:“是不是那个刻着“y&s”的戒指?

窦思点点头。

戒指是盛夏送给袁维的?

怪不得他那么宝贝!

呸!

窦思说了一大通,就想让苏有甜能放下怒气,和袁维和好,没想到她反而更生气了,不由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觉得自己坏了事,不敢久留,于是道:“我也要走了。不过袁总还让我取一个红色的文件。就在他的卧室里。”

袁维的卧室?

不就是她现在的“钱窝”吗?

说来袁维也是真能忍她,自从把她扔在那个屋里,她不动,他就一直在客房睡了。

苏有甜几天没跟他说话,也就没有机会跟他说要换回来的事。

她想了想,红色的文件?

前两天她嫌弃满地的票子硌屁股,在柜子里翻出一个红色的文件夹,随手就垫在屁股底下了......吧?

她打了一个激灵,马上道:“你等着,我上去给你找!”

窦思点头。

苏有甜噔噔噔地上楼,几分钟后,楼上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噼里啪啦地,混着嗷嗷地狗叫,好像是叫好一般。

窦思被那地震般的声音弄得一惊,她小心地上楼,一眼就看到关得严实的房门。

门外,一只长得略丑的小土狗嗷嗷地叫,还用爪子挠门。

窦思叫道:“盛夏!你如果找不到的话让我来找可以吗?”

里面传来惊慌的声音:“不用!我马上就好!”

说完,她气喘吁吁地出来,从身后掏出一个磋磨得不行的文件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家里的狗太淘气,你别见怪。”

窦思接过上面明显带着汤水印记散发着食物气息的文件,勉强提了一下嘴角:“没关系,能用就行。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说完,她看了一眼苏有甜头上沾的票子。

苏有甜拿下来,随手一扔:“也不知道哪里沾的。”

窦思抽了抽嘴角。她似乎想要往里看,但是苏有甜牢牢地守在门口。

坨坨闻了闻空气中的味道,又打了个喷嚏。但是似乎是闻惯了,它从这股子呛人的味道闻出不同的食物气息,顿时摇了摇尾巴,从苏有甜的脚下钻了进去。

苏有甜一愣,赶紧要抓住它。

“坨坨!别碰我的小饼干小鱼干小麻花和小酥饼!”

门稍微露出个缝,窦思眯眼一看。

接着,她猛地瞪大了眼。

尼玛粉红红一片,简直视钱的海洋!

简直是万恶的资.本社会!

窦思心痛地看着那些钱铺了满地、满床、满桌,有的甚至贴在了墙上!

她心痛地捂住胸口,很想吼一句:“有钱了不起吗!!!”

苏有甜费劲巴力地把坨坨抱出来,她对窦思道:“狗子太淘气,让你见笑了。”

窦思看着她浑身哗啦啦地掉钱,不由无语地想:你还说你穷!你穷个屁啊你穷!

晚上,苏有甜洗了澡,换好了衣服坐在沙发上等袁维回来。

她安慰自己,她绝对不是在认输,她只是可怜袁维罢了,对,她就是在可怜他。

一会她可以先说话,只是给对方一个台阶下罢了。

她挺直了身板,盯着门口正襟危坐。

一个小时过去了,时针指向八,门口准时传来声音。

苏有甜赶紧从沙发上爬起来,她抹了抹嘴角的口水,向下拉了拉自己的衣领,高高地仰起头。

门一响,袁维一身酒气地进来。

第40章

苏有甜一愣, 她闻着对方身上的酒味,刚想走上前去, 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 她又坐了回去。

“你喝酒啦?”

“应酬。”

袁维扯了扯领带,说完,他吐出一口浊气, 看了苏有甜一眼。

那眼神虽然轻飘飘地, 却又像是猎人为了不打草惊蛇, 故作平淡的地一瞟。

苏有甜打了个激灵, 她莫名觉得自己就像是猎人枪.眼下探头探脑,不知死活还露出肚皮的小白兔!

她捂住胸口, 连滚带爬地挤到沙发里面去。

“时间太晚了,咱们去不去同学会了?”

袁维摇了摇头, 他手一抬,在领子上一扯,领带顺着衣领顺滑而下, 暧昧地勾缠在他的指尖,随着走路, 前后摇晃在脚踝旁。

苏有甜赶紧把旁边的外套披上,胸口的布料恨不得马上拽到头顶。

她力持镇定地说:“我觉得失约了不好,趁着还不是太晚, 咱们还是快走吧。”

袁维不语, 他面无表情, 步子不急不缓地向前迈, 指尖的深蓝色领带,在地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苏有甜看着袁维有些发红的眼角,忍不住抖了抖,她尽量用轻柔的语气说:

“你要是不去也行,要不你先上楼睡一觉?喝酒了应该很难受吧.....”

袁维的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