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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的尾巴》TXT全集下载_1(1 / 2)

文案:

你,我,他。

Original Novel - BL - 短篇 - 完结

现代 - 治愈 - 阴差阳错 - 暗恋

忠犬

非三角恋,1v1

阴暗做作没心没肺受?忠犬深情温柔绅士攻

年度狗血,三观不正

矫揉造作,鸡飞狗跳

排雷:三人戏份一样重

第1章 祈求

主角:夏烛深,金叶榆,杜庭微

我们交缠到一起,他的手机掉落在地上,不知道钢化膜挺不挺得住,但他现在管不了那个,我也是。

我捧着他的脸吻他,金叶榆接吻的时候喜欢闭起眼睛,可我不会,我得盯着他。

我从眉心开始,才刚刚吻到他的山根,他已经急不可耐了,他掐着我的下巴把我拽下来,咬我的唇,吮吸我的舌头,舔舐我的牙根。

他带着微喘,声音性感到我耳膜发痒,我用舌尖顶他的上颚,他一个激灵,捏在我腰上的手开始起航。

打字的手纤细娇嫩,干起这种事像是情趣用具。

他拉起我的家居服来,我很自觉的用牙齿叼住,方便他伺候我。

温热的舌头在我的乳晕上打着圈,我不可抑制地将衣服咬的更紧。

可他来来回回只在边缘摩擦,我也算得上初经人事,实在承受不住了,把手指插到他的发丝里揪着他的头发,让他的齿牙进一步抵在我的胸膛上。

“咬我。”

我说。

我仰着脖子,喘着气,他的舌尖在我乳头上快速拨动,像来回转动的拨浪鼓。

金叶榆长的十分硬朗,第一次见他的时候我就觉得他是一只野狼,第二次见他的时候,他就变成了一只奶狗,不曾料想,如今他背地里,其实是一只花猫。

猫咪未免也太软了一点,我可不喜欢。

我将他的头发扯得更加用力,他被疼痛刺激而皱起的眉很好看,配上他半闭着的眼,这一屋昏昏暗暗的灯是他的屏障。

我不是画师,但在这一刻,我很想把他画成我的情人,不管时光,不论成长,合合分分,眷侣鸳鸯。

“金叶榆,咬我。”

他无奈地叹口气,终于将我那粉色的两粒咬于齿间,我浑身颤抖,脊背上发麻地厉害,我激动之余把指甲扣进他的头皮,听到他闷哼一声,才不甘地放开来。

我摸着他的头发,“金叶榆,乖,咬狠一些。”

他抬头看我,一双眼里云雾飘渺,他可能读不懂我,可理解这种东西,我并不需要。

“嗯啊……”胸前带来的刺痛让我舒服地呼喊出声,他本来犹犹豫豫温温吞吞地,现在似乎被我这一声娇痛吓到了。

人被吓到后只有两种反应,一种是从此萎靡不振,不敢再重蹈覆辙一步,另一种,则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夜路走多了就再也不怕鬼。

他明显是后者,因为,他亢奋了。

他很有天赋,现已无师自通,若不是和他待了这么久,我真会怀疑他大概是个gay中翘楚。

牙齿走过的地方再碰到舌头,会燃起火辣辣的疼,我感觉身上所有毛孔都张开了,他们被未知的兴奋唤醒了细胞。

我还没累,他好像咬乏了,睁着一双漂亮的眼问我,“舒服了吗?”他的眼睛最漂亮,我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看到,其实都有些细微的变化,但就是这些变化推搡着我,让我觉得他这个人足够鲜活。

我喜欢有生机的东西,因为我身上全是死气。

我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在他棉质的内裤上捏了一把,果然,还是那样。

他有些难堪,把头微微转过去,我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拉上来,在他失落的眼角落下一吻。

“我也让你舒服好不好。”

“小深,我……”我寻着股沟突然把指尖插进了他的股缝,他睁大眼睛看着我,身子猛地向后退去,脱离了我的控制。

他在家的时候也偏爱白衬衣,可他不伦不类,为了盘腿坐在沙发上,他下半身穿的却是运动长裤,和杜庭微同款同色。

我一把拉着他的领子,按着他的脖子将他的头砸在床上。

他没料到我会这样,在他眼里我只是个有点莫名其妙的美人,可我现在就是在莫名其妙啊。

喜欢宅在家里不出门的人,总会对突如其来的攻击迟钝一点,所以他现在还在反应。

后穴带着疼痛的入侵终于叫醒了他,他一把就挣脱了我,现在我们颠倒了,他把我压在身下。

说实话要说臂力这个东西,我真的比不过他,他个头和杜庭微一样,身材也差不多,可我不行,我矮了他们七公分,尽管我在人群里已经很出众。

也不说细胳膊细腿,我有肌肉,但很薄,我算矫健,但比不上他们茁壮。

“小深,别闹了。”

他脾气也太好了些,一米八七的人被我欺负成这样,都还能心平气和跟我说别闹,都快成唐僧了。

“你不难受吗?”我好笑地问他。

“我帮你舒服有错吗?”他不说话,只是低着头,让我觉得他在解一道奥数。

“同样是做爱,你觉得谁上谁下很重要吗?你不是喜欢我吗?我也喜欢你,我们一起做爱有错吗?你觉得我不配,还是觉得你活该孤独终老?”我看着躲躲闪闪的眸子,继续散播我那些惑众的妖言。

“我们迟早会做爱啊,我爱你,所以我不在乎上下,我觉得你也不会,但你若是觉得受到了任何侮辱,你完全可以拿别的东西捅我,我们依旧是做爱,我无所谓,我不在乎,你开心就好。”

“小深……你。”

我的话起了些作用,他的脸上不无动容。

“我问你,就算你现在在真真正正在跟我做爱,你跟我做爱是为了什么?泄欲?寻欢?”他连忙摇头,“不,不是,不会的,我不会这样。”

“对啊,你做爱只是因为喜欢,因为爱,做爱不是在宣示主权,它只是在证明何当花好月圆,只是在阐释何为金玉良缘。”

抓在我两只手腕上的力度小了些,压着我下身的大腿也微微抬起,只是脸上依旧不大痛快。

“我不是必须要做这个,只是想让我们更亲密一些,毕竟我只有你了,我没什么要求,只要你能开开心心陪着我就可以了。”

大男子主义稍微有些重,台面已经拉到最后一节了,我只能再助推一把了,再一把,大楼就倒了。

我抱着他的胳膊,脸颊蹭着他的皮肤,娇滴滴地喊了一声“老公。”

这一声掺着祈求的媚音对于一个28岁的老处男无疑是加冕的,我早就知道他其实有过这方面的犹豫,否则他对我好做什么,喜欢我做什么,勾搭我做什么,若是想把我搞过来守活寡,那未免也太渣男了些,可转念一想,我不也是吗,我们天生一对啊。

他被悠长又暧昧的尾音拉的身子一颤,喉结再次上下滚动,轻轻放开了我的手腕,又忍不住贴上来摸了摸我的脸颊。

我看得出来,他在妥协,用一种面子向另一种面子妥协。

“老公,我们做吧。”

我对着他扯出我至今为止最为甜美的笑,他乌黑的眸子顺着我的目光转了几圈,又无力地垂下,叹了口气,也随着我笑了。

他有身体问题也好,心理问题也罢,这些年追他的人应该不少,可接受他的却几乎没有,越往寂寞的地方走,就越会孤独。

我在喜欢他,同时也在解救他。

既然都这样了,那还有什么可等的,等着过年吗,我扑上去热情地抚摸他的腹肌,低头用舌尖尽情地舔舐。

奶白色的糖霜滑进火焰的蓝苗,我的腰上摸索着一只灼烫的手掌,清晰到连掌心的纹路都能拓上。

衣服被抛在地上,重重叠叠,似后宫嫔妃数年一夜的帐纬,月亮高升,屏幕暗淡,打字符停在一句未完成的诗上。

夙愿成真,今天晚上,我会彻底拥有眼前这个男人,从今以后,我们谁也不会孤寂。

我给自己点了一把火,希望能把金叶榆燃化进我的身体。

你问我空在哪里,这个时候,空还在西伯利亚守着军火(江岸:别回来得了)

第2章 大雨

这世界是守恒的,有人幸福,就有人苦痛。

我一度觉得希望工程那张照片该拍一下我的卡姿兰眼睛,我七岁死妈,十六岁死爸,之后靠家里那一点社保没被饿死,一列条件对于红十字会的资助要求只会多不会少。

绝望是成长的根源,我挺出息,考了北京的985大学,北京消费家里是供不起了,我也没指望,可学我一定要上,我不想烂在那片玉米地里,我就是天天夜里去酒吧打工喝到胃穿孔我也得上大学。

还好村主任看我算个半身状元郎,替我办好了生源地贷款和贫困说明,靠这个我四年都延缓了学费,还能获得一年三千六的贫困补助。

入学后靠着我脑袋灵光,一年国家奖学金八千,各种单项奖500到1500不等我都收入囊中了,如果不是要还贷款的话,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我日子其实过得还是十分舒坦。

村主任有时会给我打电话,说不用担心我奶奶,好好上学,他会时常给我奶奶送点米面油、蔬菜果,就叫社区送温暖。

不明白一院两间房算哪门子的社区,不过是挺温暖的,要是能送到我学校里就更好了。

她可以躺平了养老,我却不能躺平了读书,生活费还是得我自己来,大一大二晚课太多,以至于我找不到长期稳定的工作,只能找着时间空隙去附近的肯德基麦当劳的临时轮班赚钱,我运气挺好,逃了好几次大课了没被抓。

说起和金叶榆的相遇,其实挺偶像剧的,带点玛丽苏,又有点非主流。

大三课晚课少了,甚至经常一下午空着,我就瞅准机会去附近三十八层的酒店顶层当西餐服务员,我学工商管理,英语口语贼溜,主要形象气质佳,当天面试当天上班,一三五晚上七点到十二点,周六周天早上九点到下午两点。

活轻,钱多,有时还有客人给小费,可比炒股安心多了,我一干就干了一年。

大三下学期期末的时候,我做了全天班,工资又涨了,经理给我批了宿舍,让我直接过去住,我高兴了,酒店宿舍好,虽然小,但是是单人间,可以为所欲为,我马上回学校去拿点洗漱用品,顺便带全身份证件。

我这个人丢三落四的厉害,没有有钱人的命却做足了有钱人的病,经常赚两百丢五百,虽然现在也没饿死,但经常气到手脚癫痫。

从学校出来回酒店已是晚上,坐车到半路才突然想起来身份证出门时顺手放床上忘带了。

然后我扇自己一巴掌回去取,回到校门口才发现手里是居然空的,我反应过来我又把洗漱用品扔公交车上了。

找是没法找了,而且加起来也就四五十的东西,我叹口气只能拿了证件走,想着到地方了现买吧,我也算有钱了。

结果我刚一下公交,就发现原来装着公交卡和身份证的卡套里就剩一公交卡了。

我当下气的小指颤抖,一点没留情面折断了那张公交卡,哐啷一声雷,给我吓的一哆嗦,堵的我又把垃圾桶给踹翻了,然后天空开始瓢泼大雨了。

我自暴自弃三十秒,还是被大雨折服,抱着头跑去旁边公园的长廊里避雨,那里本来有三位穿着校服的学生,可他们后来都接连被打着雨伞的家长接走了。

我拿着手机半天,学不来他们,因为我手机电话簿里没有一个可以为我遮雨的人。

我望着雨里被越洗越亮的小树苗,一直在猜下一秒会不会有叶子掉下来。

可惜了,它们挺坚强,越打越挺,果然不是人。

我还在发呆,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本来一个雷雨袭来的傍晚就昏昏暗暗让人不舒服,再加上我失财失身,这种细小的声音夹在雨滴里只会让我更加心烦气躁,想动手打人。

可能是我轻轻一声啧让身后的人懂了点社会上的道理,他突然安静下来,外边的雨越下越大,斜着从亭子顶上砸进来,我向后退了几步,鞋尖染了几滴水,我又觉得安静下来也让人烦的很。

大概是被冷到了,他一连打了三个喷嚏,我听着就觉得这嗓门不一般,想看看他被浇成什么样了,我好幸灾乐祸一下。

结果我微微侧头瞄了一眼,好死不死,他也在瞄我,啊,那哪是瞄,他是在盯着我。

这样的情况就很尴尬了,反正不是我的问题。

我正大光明扫过去,他讪讪笑了笑,手指插到被雨水浇成一绺一绺的头发里甩了几下,明明离我四五米,我害怕溅到他的洗头水,往侧边挪了挪。

他大概感觉到了我的嫌弃,也没办法补救,只能摸摸脖子,又冲着我笑。

无聊死了,我转过头。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不知道社会主义好青年哪里来的自信我会理他,居然问这种老套问题。

我低头摸了手里,到工商银行的app里查了我的存款,又去各种基金app查看这个礼拜的收益。

我大三辅修了金融,听了几节课觉得股票这个东西了不得,动了歪心思,投了一万进去,前半个月赚了八千,于是又投进去一万,结果我也没什么穷人翻身的主角金环,一个礼拜赔了一万六,及时止损,甩了手里的现股。

坑钱这件事给我留下很大的阴影,然后我一生气连辅修都退了。

被股票伤到后野心小了,现在只能把存款分成若干份,基金证券活期定期全部搞一点,安全是挺安全,收益太少,不过能付我一顿的饭钱。

我关上手机,揣回兜里继续看雨,天越暗了,只有远处那隐隐约约的山峰轮廓边还闪着一点暗淡的光。

“这个啊,就叫金叶榆。”

我把两只鞋并成八字,又掏出手机搜索身份证该如何补办。

他比小树苗还坚强,这般打击之下依旧在叙述自己的故事。

“你知道我为什么知道这树的名字吗?”

我趴你床底看了吗,我为什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