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云殿的殿门严实地掩着,殿中大部分宫人已经去休息了,剩下了几位守夜的。
念奴作为贴身侍女此刻还不能休息,她守在小皇子的寝殿外,目光落在前方的一棵树上。
实不相瞒,她已经无聊到开始数上面的叶子了。
寝殿之内还燃着烛火,光线不似平日充盈,仅两支烛灯将房里衬得昏黄朦胧,所有物件的边角都仿佛柔和了起来,表面落了一层模糊的橘色。
印得屋内那一张大床也是如此。白色的纱帐散下了,里面的光景显得不清晰,若有若无隐隐约约的,但大体能猜出里面是两位人。
小皇子刚沐浴完,发尖都还是湿的,身上只套了一件嫩黄色的里衣,衣带也是解开的,能看得见两颗红肿的乳尖以及布满吻痕的胸口。
两人下身皆是拿被子掩着,但仍是看得出来他是坐在晏槐的怀里的。
被子下面,他的腿被分开落在晏槐的腰处。软烂湿热的女穴里含着晏槐滚烫的阳物,因为这般姿势进得极深,所以当晏槐将他抱起来时,龟头直接抵在了宫口处,他虽哭着说太深了,可却是还差一点。
晏槐抵着了就是抵着了,磨着那入口久久不进去,那本来就是要紧处,此刻却上不去下不来的,磨蹭着又激起一阵阵难以忍耐的痒意。
两人的鱼水之欢的次数还并不是很多,小皇子的身子还没有完全熟透,这般要害的刺激对于他来说根本没办法承受。
他发着娇,一会儿软糯糯地骂晏槐不疼他了,骂他禽兽,骂他野蛮人。一会儿却又可怜兮兮地亲亲他,讨好他,叫着夫君,叫着相公,什么羞人的孟浪淫语都皱皱巴巴地说出口了。
可是,晏槐还是不进去。
到了最后,他的女穴都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通道里的穴肉层层叠叠地纠缠着本能地去勾引那根阳物捅进自己的子宫。
然而,晏槐的定力还能这般好,他依旧在小皇子耳边说着条件,他要小皇子自己来。
晏槐变得好坏!简直是在欺负人!他暗暗地骂着,要成亲了,得到手了,就不疼他了!
小皇子的脸颊敷红,眼睛也肿着,含着一眶将掉不掉的眼泪,咬着自己的唇,呼吸有些微微的急促,胸口起伏的弧度也稍稍大了些。
他注视着晏槐,半晌,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蹭上前去,将晏槐的嘴唇含住吮了吮,吮完又像猫儿一般舔舐着晏槐的唇,他的舌头又小又粉,湿漉漉的,温温热热的,呼出的气息都是甜的。他像是在对自己心爱的东西圈地似的留下痕迹。
两人都未曾闭眼,呼吸交缠,目光牵绊。
小皇子舔了一阵,他又尝试着将自己的舌尖伸进去,学着以往晏槐的样子去勾他的舌头,只是晏槐此时却像是在逗他,故意躲着不去触碰他的舌尖。
小皇子亲了好一会儿都没能勾到晏槐的舌头,那人的眼里又满是戏谑,将他弄得气急败坏,直接在晏槐的下唇上咬了一下。
他咬完,用那双饱含泪水的眼睛去瞪他,“不……不许欺负我……”
晏槐抿开一个笑容,轻声道:“不欺负你。”
小皇子委屈道:“你骗人!你好坏,就知道欺负我!”
晏槐亲了亲他,“不欺负你,舌头伸出来。”
他一笑起来便叫人不能看,本来长相就扎眼,那双眼睛更是能勾人心魂似的,浅浅的眸子平时是清澈的,更是波澜无惊的,笑得时候便轻轻地荡开一丝涟漪,而那抹清澈就如同跌入了凡尘俗世,似乎含了些杂物,却又极为的幽深。
小皇子入迷般地瞧着他的眼睛,乖巧地张开嘴,伸出自己的小舌头任由晏槐含住。
两人贴着嘴唇,舌头纠缠,捣出啧啧作响的水声,嘴里的津液顺着落下将被子都濡湿了一片。嘴里全是对方的味道,快将小皇子软化了,呼吸也不能,可是仍是不愿放开,晏槐的舌头将他的嘴里搜刮了个彻底,将每一处都舔了舔,吮了吮。
亲完后,小皇子整个人都化成一滩糖水了,晏槐在他耳边道:“乎乎,自己来。”
小皇子听了他的话,环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腰往上抬,随后又往下一压,“啊……不,不行,呜呜……”
那一瞬,龟头又对着宫口狠狠一顶,剧烈的快感将他身子都酥麻了,女穴紧紧夹着晏槐的阳物,顶得他张开了嘴,津液控制不住地流,连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
他叫着不行,但还是乖乖地继续将自己的腰抬起又放下,一次比一次无力,最后哭着软在晏槐的怀里,“不行……我没力气了……腰、腰是软的,晏槐……求求你,呜呜呜……你来好不好……”
他哭唧唧道:“夫君,相公,你来……你来好不好?呜呜呜……我没力气了,别欺负我了,别欺负我,疼疼我,你疼疼乎乎。”
晏槐终于被他这软绵绵又甜腻腻的撒娇给抹去了耐力,一边自己顶胯,一边按着小皇子的腰往下压。
小皇子出了好些水,通道里又湿又热,每顶一下便能听见水声,他女穴绷得紧紧的,抬起头迷茫地望着帐顶,在一声尖叫声中被晏槐捅进了子宫。
龟头一次次摩擦着子宫内壁,火辣辣的,可是却伴随着十分强烈的快感,晏槐的阳物又粗又烫,将他的小腹顶出一块淫靡的隆起,阴茎摩挲过内壁时他的身体都要不受控制地痉挛。
他其余的什么也想不了,只觉得好烫,好大,自己快要被肏死了,眼前更是一片模糊。
他哭叫得厉害,出了不断让人崩溃的高潮,一股强烈的尿意也随之而来。但这尿意不是从阴茎而来,而是从他穴口上处的一道小口而来。
他以前从未仔细看过,也并不知道那道小口是做什么的,此刻只觉得那处的尿意汹涌,快要忍不住了。
他刮破了晏槐的脖子,身体颤抖不已,哭喊道:“尿,我要尿……晏槐,晏槐,我要尿呜呜呜呜……”
小皇子喊完那句话便觉着自己忍不住了,而晏槐抽插的速度也加快了,顶得越来越深,最后滚烫地精水将小皇子射了个盆丰钵满。
他的女穴不断抽搐了几下,随后便下身突然一松,那道小口喷出了小股的水液,与之而来的还有子宫装不下而溢出来的精水。
他身体僵硬了许久,回过神来后就开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晏槐要去掀被子看看怎么回事,却被他抓着手不让,“不要掀开呜呜呜呜,我坏了,你把我弄坏了……呜呜呜……”
晏槐安慰他:“没事的,乎乎让我看看。”
说罢,他手疾眼快地在小皇子阻止之前将被子掀开了。
二人交合之处一片狼藉,在混合的浊液中,晏槐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腥臊味儿,他自己的小腹上还沾着淡黄色的水液。
那是尿。
他将自己的阳物拿出来,又扒开小皇子的双腿仔细去看,女穴上面有一个小小的尿口。
小皇子羞得无脸见人,把脾气都发到罪魁祸首身上,“都怪你,你把我弄坏了,呜呜呜呜……我以前从不用那处撒尿的!脏死了,脏死了……”
晏槐目不转睛盯着那道小口,哄着小皇子,“不脏不脏。”
他埋下头,舌尖抵到那尿口,将剩余的尿液全都卷进嘴里,随后才把小皇子抱在怀里,“都弄干净了,不脏了,不脏了。”
把人哄得不哭了,晏槐才将小皇子裹起来,唤了念奴将备好的热水拿上来。
第39章
大概是胡乱搞了一通真把小皇子累坏了,沐浴到一半眼睛就闭着不愿意睁开了,他软绵绵地靠在晏槐身上,嘴里嘀咕着:“我困了,还没好呀?”
晏槐回道:“马上就好了。”说罢,他伸手拿了一张沐巾给他擦干。
小皇子似有似无地叹了口气,眼睛仍是闭得紧紧的,安静了好一阵,晏槐都以为他睡过去了。谁知,擦完后把人抱起来,他又嘀咕了起来,“好累啊,快点,好困。
”晏槐道:“先把衣服穿上再睡。”
他将小皇子抱到床上坐好,转身拿了里衣回来时,只见小皇子直接困得倒下了,裹着的那方沐巾也散开了开来。
晏槐将小皇子扶起来,将里衣敞开了给他穿上。小皇子的头埋在他的脖颈处,左一下右一下地蹭,虽然偶尔有一声不满的哼唧,但还是听话的,也乖乖地让晏槐给他把里衣穿好了。
穿完才把他放进被被窝里。晏槐去熄了烛火,掀开被子才刚躺进去,小皇子便似球儿一般地滚了过来,滚进了他的怀里。
大约是滚的力道有些过了,撞到了晏槐的胸口,硬邦邦的,把他脸给撞疼了。小皇子蹙了蹙眉,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摸了摸晏槐的胸口,咂咂嘴,还是把脸颊贴了过去。
见他眼睛都未曾睁开过,晏槐有些哭笑不得,他将小皇子揽在怀中,正准备睡去,然而又听见小皇子喃喃道:“你答应我了……就……就不能反悔,你要和我成亲的。”
听见这话,晏槐的嘴角扬起一丝弧度,他垂下头在小皇子的额间亲了一下,“不反悔,永远也不反悔。”
小皇子心安理得地蹭了蹭,便也不再说话时,睡了过去。
自那晚后,两人似乎更腻歪了一些,只要是两人在一起的时候,那便是黏在一块的,亲热起来也全然已经到了旁若无人的地步。
念奴端着糕点进来时,小皇子正兴致冲冲翻着黄历书,走近了还能听见他在嘀咕:“不行不行,这一天不行,怎么就没有隔得近的好日子呢?再看看,唔,六月初五?”
念奴将糕点放在桌上,朝小皇子那处瞥了一眼,问道:“这是什么?”
小皇子翻页的手一顿,“黄历啊。”
他拿了一块糕点塞进嘴里,将右边的脸颊挤得鼓鼓的,边嚼边含糊道:“你们封金国成婚会看黄历吗?”
念奴摇摇头,“从来没听说过。”
小皇子蹭起身,“你们都不寻个好日子成亲吗?那你们的合欢礼是什么样子的?”
念奴道:“我们那里的人成婚只要那一天不下雨就成,因为是在草原上举办。”
小皇子摸了摸下巴,道:“我还没见过草原呢。”
念奴一笑,道:“那你可亏了,我们那儿的草原啊那可是一望无际,绿油油的一片,有肥壮的牛羊,还有各种野花。”
听她描述,小皇子觉着自己仿佛已经看到了一般,他在脑海里按照着想了想,确实挺亏的。
“好想去一次……”
念奴也道:“我也想回去一次,你们这里我都不习惯,好想吃奶豆腐啊。”
小皇子眼睛一亮,“什么是奶豆腐?好吃吗?”
念奴道:“就是用牛奶,羊奶,还有马奶做成的糕点。可好吃了,一股子奶香味儿。”
小皇子咂了咂嘴,“想吃……”
这时,只见门口进来了一个人,一身朝服打扮,正是晏槐。
小皇子见他来了,立马就下了塌,连鞋也没穿赤脚踩在地上小跑过去扑到了晏槐的怀里。他双脚并用夹着晏槐的腰,双手搂着他脖子,做了一个挂在晏槐的身上的姿势。
念奴对他这个自然顺畅无比的动作已经见怪不怪了,再说,更加亲密的她也曾撞见过。此时还是眼观鼻鼻观心罢了。
晏槐托着他的小屁股,抱着他往里走。
小皇子问道:“你今日怎么来得这么迟呀?”
晏槐将他抱到了榻上,弯下腰帮他把鞋穿上,一边穿一边道:“前几日在禧华宫的人找到了。”
小皇子顿时紧张起来,忙问:“是谁?”
晏槐道:“她不肯交代,只是求着要见你一面。所以我便将她带过来了。”
说完,他起身朝门外道:“将人带进来。”
下一瞬,便有一位女子被被两个侍卫押了进来,与那日小皇子所见的暗青裙袍不同,今日,这女子乃是普通的宫女打扮,她一直垂着头,被侍卫押着跪在地上。
小皇子一见她身形便觉着有些熟悉,他心跳如捣,开口道:“你把头抬起来。”
这女子闻言,身体似乎有些僵硬,但随即仍是将头抬了起来。
见了那张脸,小皇子霎时呼吸一滞,他瞪了大眼,全然不敢相信,一个熟悉的名字呼之欲出,他惊讶道:“玉竹?怎么是你?”
第40章
震惊之余,只见玉竹“咚”的一声往地上磕了三个响头,磕完后,她也并未起身,将额头抵在地上,扬声喊道:“奴婢见过殿下!”
小皇子还未缓过神来,这人熟悉的脸庞让他恍若梦见,瞬息之间又仿佛回到了往昔,他失声道:“玉竹,你……你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