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水!之!欢!
“咳咳。”傅总裁有点儿小激动地手掐着锁骨的位置左右晃了晃,却发现是病号服,并没有领带。但这并不影响霸道总裁的发挥,“男人,送我这东西,难道你是想……”
献身?
“这种鱼在我们那边叫王余鱼,寓意着起死回生之能。”教主将王余鱼交给特助拿了下去,并真诚地祝愿傅总裁,“希望你早日康复。”
“……”起死回生傅总裁抹了一把脸上被王余鱼甩的水,“呵,那还真是谢谢您嘞。”
“上午我去找令尊了,只不过中途出了点儿意外,给你添麻烦了。”
“听说令尊来找你了?”教主想到傅董离开的时候,那种要去大义灭亲的架势,不免有点儿担心,“令尊没有为难你吧?”
“为难了怎样?”傅总裁侧身,看着小情人,眼中似有深情在,“如果父亲为难,坚持不让我们在一起。你是知难而退,还是激流勇上?”
什么?不让他们在一起?那可不行!
不跟傅总裁在一起,他还怎么回家?
一心想着回家的教主,怎么可能是那种遇到一点儿困难就退缩的人呢?
“本座自是不能与你分开!”教主坚定地宣誓,“逆我意者,虽强除之。”
“咳咳咳……”傅总裁一口水卡在嗓子里,“虽然,很感动你对我的这份真情。但是,没必要……我爸他,还是有道理可以讲得。”
傅总裁安抚下就要撸起袖子干架的魔尊小情人。两个人手拉着手,空气里噼里啪啦的炸裂着激情的火花。
多巴胺的浓度越来越高,傅总裁抓着小情人的手,摸着他指腹里新长出来的黄色茧子,微微扎手……
看来这几个月,他是没少打架啊!
这些都不是重点!
小情人用情至此,夫复何求?
傅总裁看着坚定不移的小情人,顺着他的手,一路向上,就要抚上他那清淡的粉色薄唇。
两个人两两相望,一个真情溢满双眸,一个……呃,有点儿懵懂的无知无措。
“笃笃笃。”蓝爰生抱着一束百合花站在病房门口,敲门。
傅总裁:“……”
“没有打扰到你们吧?”蓝爰生一边笑着进来,一边将百合花放在电视柜上。看起来只是极其不凑巧的这时候进来打断了他们而已。
呵呵。傅总裁看着那花,也笑了:“你这束花倒是选的别致,绿的像茶,白的像莲。”
“蓝影帝今天不是有行程吗?”
“是,不过事情已经结束,回来了。”蓝爰生当着小情人正牌老攻的面,竟然对小情人笑得这么甜!
正牌老攻刚准备反击,只听蓝爰生说:“我与作者讨论关于你回家的事,有了些新进展。”
“真的!”小情人激动不已,并毫不犹豫地甩开傅总裁的手,“他怎么说?”
“他说,如果你已经确定了谁是你穿越回去的关键的话,就可以去找他,他可以请朋友做法,帮你们回去。”
“帮……我们,回去?”教主困惑,“谁们?我们?”
教主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傅总裁:“他是只是帮忙,没有什么影响。还是说,可能会跟我一起到紫禁之巅?”
“不是……”蓝爰生突然慌乱了起来,“也没有,说不定不成功呢!找错了人什么的。”
“也,也不是……”
“噢,我是说……帮助你回去。嗯,是的,帮你回去。只有你回去。”
傅总裁满是狐疑地看着蓝爰生说着说着,紧张地都额头反光了。他在隐瞒什么?
不对,是他们在说什么?
傅总裁楞怂抬头,看着教主重新抓起他的手。
“就,麻烦您了!”
傅总裁:“??”
“只要您帮我回去了,一切的问题就都解决了。”教主深情款款地看着傅总裁。
“我就不用再跟你在一起了,令尊也不用生气了。您的情人也会回来,一切就当没发生过。”
一切就当没发生过?傅总裁楞楞地:“你是说……”
“你与我在一起,只是想利用我,送你回家?”
“是啊!”教主点头,这有什么问题吗?
雪花飘飘,北风萧萧,天地一片苍茫……
泪目,傅总裁瘫坐在床。
他,失恋了。
☆、车不错
“哎,多情只有春庭月,犹为离人照落花。”傅总裁倒在沙发上,两眼空茫茫地望着窗外楼下,也不知是哪个实习保安,正在指挥着广场上的车辆停车规范。
叹气。
小情人的深情终究是一场泡沫,要是爱情能像用五百块钱买医院小侧门的实习保安跑腿那么简单,就好了。
“总裁。”特助过去将平推窗拉了回来,锁好,“今日雾霾大。”
傅总裁‘北京瘫’在沙发上,慢悠悠地回头看着他的助理,眼眶里带着被雾霾洗礼后的湿润:“有事?”
“总裁,你再这么在医院躺下去,可能肚子上的八块腹肌要变成九块了。”
“怎么说?”
“九九归一。”
傅总裁:“……”
“总裁,这个是昨日盘点出来的,这个季度的公司财务报表。”
傅总裁接收到特助发过来的文件,点开看了起来。等了许久,头顶上的阴影还没有消失。傅总裁满脸困惑地抬头望着欲言又止的特助:“你还在这站着干嘛?”
“看你支支吾吾的,老婆生二胎你要请产假?哦,对了。”傅总裁手指划拉着文件,看似漫不经心地扎了特助一刀,“你没有老婆。”
“总裁。”特助表示很伤心难过加失望,“您失恋了真的没必要来伤害我,您就不怕再失去我了吗?”
“二十万。”
“多谢老板。”
“二十万我可以请一个更好的秘书。”
特助:“……”
“不过老板,您新聘请的价值二十万的员工,好像面临着被挖墙脚的风险。”
“嗯?”
“梅二少最近经常往德丰办公跑,听说还跟艾总一起成立了一个直升机交流爱好者协会。”
“那感情好。”傅总裁一边开开心心地看着财务报表,一边就解决了个超大麻烦,“你去告诉艾时,如果他挖走梅千城,我愿意每月给他倒贴二十万。”
“咳咳。”
“总裁您真的不担心啊?”
“毕竟您可是挖走了艾总的弟弟的。”说完,特助便给傅总裁发了个最近重点培养艺人的名单。
“我什么时候挖了他的弟弟了?”艾时的弟弟艾青可是埋在地下,估计骨灰盒都变色了,“我有这么变态?”
特助紧了紧腮帮:“是谢经理。”
“噢。”傅总裁看了一眼刚收到的文件,编辑人正是谢维生的英文名字。傅总裁恍然,“谢维生竟然是艾时的弟弟?”
“理论上是这样的。”原来谢盟主骂的谢维生的妈妈做了别人小三,最后熬死了原配嫁入豪门。这个豪门,就是艾时的父亲。
不过谢维生资料上就是个普通的海归,倒是从来没有提过和艾家的关系。身边还带着一个跟跳梁小丑似得谢维达。他的身份有没有被艾家承认,显而易见了。不过这些都是他们艾家的事,傅总裁表示没得兴趣。
虽然傅总裁对艾家没有兴趣,艾时却是对傅总裁很有兴趣。
比如,梅妈妈她就逛个街,身边相陪的,竟然是整个商场的大老板。
艾时不仅陪着梅妈妈逛街,还把其他人都给清理走了。这个阵仗摆的,硕大的一个商场,就为梅妈妈一个人服务。
就问你豪不豪!
豪个屁!梅妈妈暗暗翻了个白眼。这种被清了场的逛街,她还逛什么街?她就逛了个寂寞。早上特意整得‘价值几个亿’的头发都白费了。
梅妈妈百无聊赖地看着那些被大包小包整理包装起来,说是要送到她家里去的奢侈品。
这样得来的东西都是失去灵魂的。
“你觉得我戴着合适吗?”梅妈妈瞟了一眼导购给她戴到手腕上的表。
“我们这款棉花糖,俏皮可爱,粉粉嫩嫩的颜色,正衬姐姐您如白瓷般的肤色呢!”
“我儿子都跟你旁边站着的老板一般大了。你叫我什么?”
导购看了一眼旁边站的老板。
“妈!”
“哈哈哈哈。”梅妈妈笑着把手表取下来,“看你这么可爱,这手表我买了,送你了。”
“谢谢妈!”
“这我可不敢乱应。我虽然有两个儿子,可他们一个喜欢男人,一个爱机车。估计都对你这样可爱的女娃娃不感冒。不过你可以叫我婶婶。”
梅妈妈看了一眼旁边的艾时,偷偷告诉导购:“你们老板叫我婶婶。”
轻松被卖的艾时还不知道啥情况呢,笑嘻嘻地带着梅妈妈去看车。
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转了大半天,梅妈妈靠在展厅休闲沙发上,阻止了艾时要将眼前的超跑开到她家车库的冲动。
“说吧。”一手拿着霸总后妈剧本的梅妈妈,气场还是很强的。理了理身上挂着的小白貂,梅妈妈看着艾时,似笑非笑。
艾时也知道跟聪明人没必要说一些拐弯抹角的废话,直奔主题。
“侄儿听说梅婶想让千城直接进总公司去管理?”
“是有这么回事。不过就是不知艾家大少想说什么呢?”
“艾家和傅家是老交情了,手里都有对方一个零头的股份,想必梅姨肯定清楚吧。”
“所以你也知道是个小零头,又是想说什么呢?”
“只要合作,皆有可能不是?”
“合作?”梅妈妈简直要笑了,“所以小零头是想夺大权不成?”
“小零头当然是不会了,可是千城不一定啊。”
“您说是吗?”艾时矮身给梅妈妈递上茶水,“梅婶?”
“哦?”梅妈妈笑着,“看来艾贤侄是对傅家以后的权利分配有自己的想法喽?”
“不是我对傅家权利分配有想法。”艾时跟梅妈妈分析,“千城也是傅家的儿子,加上您这个母亲应分的股份,他怎么说都应该比傅贵更有话语权才是。”
“吼,贤侄真是个逻辑鬼才。”
“这样吧,你回去问问你父亲,愿意不愿意将公司交给谢维生打理,再来跟我谈合作。”
“这有什么不行的。如果谢维生手里握着艾氏百分之五十以上的股份支持,艾家的公司,立马就是他说的算。”
“对于小侄的建议,梅婶真的没有想法吗?”
“还真有。”
梅妈妈笑嘻嘻地拍了拍小侄子艾时的肩膀。
“虽然我很看不上傅贵。”
“我确实想自己的儿子能代替了他。”
“但是!”
“我可没有傻到去跟一个外人合作。”
“再怎么说,傅贵和我,才是一家的。傅贵在我心中的位置虽不如梅千城。但是跟傅贵比起来,你又算老几?”
“还有。”梅妈妈从靠着的休闲沙发站了起来,走过去打开豪车的门,坐了进去,然后从窗户里递出银行卡,递给了艾时。
“车不错。”
“刷卡!”
作者有话要说:理查德米勒棉花糖手表,大可爱戴过,大家可以去搜一下照片,特别少女心。大可爱不愧是大可爱。
☆、原来如此
一个电视节颁奖典礼后的无聊酒会上,觥筹交错间,老的小的,男的女的,长得好看的和丑的,平常八竿子打不着的人,碰过杯子了,仿佛就成了‘多年不见的老友’和相见恨晚的新友了。
唯有傅总裁独树一帜,高脚杯里泡着枸杞水,谁来跟他碰杯,都无精打采地歪着杯子应付一下,神情欠揍的很。
不过看在他有钱有势上,大腕的明星,有作品的导演,还都是乐此不疲地上前来拿笑脸贴人家冷屁股。
唉,这就是有钱人的苦恼啊!
傅总裁抿了一口红色的枸杞水,人群中过于优秀的他,真是无奈来栽。
看着时间差不多过了一半,傅总裁喝了半杯的枸杞水,就借口说喝醉了,告辞离开了。
一个是喧闹的酒会,一个是安静的地下车库,两个不同的世界,在傅总裁下电梯的一瞬间,交叠在一起。
傅总裁平地虚晃了一下,觉得今天晚上的地下室,有点儿不寻常。
傅总裁在角落里找到他的车,后车门微微一条缝,车门似乎是开着的。
以为是司机,傅总裁也没多想,走过去打开车门,正准备坐进去。
后车座椅上,却躺着一位脸色晕红的女人,早春的天,穿着礼服裙,似乎是上头晚宴里哪个女明星。
好像有点儿眼熟,但傅总裁懒得记起来她是谁。
看了一眼是自己的车没错,傅总裁跟女人说:“你是不是坐错了车?”
“我没有坐错。”女人说完,纤纤玉手压着裙摆,慢慢往上勾,露出了白白净净的小腿肚,极致魅惑地对着傅总裁咬了咬唇。
傅总裁双手环胸前,不咸不淡地看着她的表演。
直到女人发现不对劲,停了下来。
“怎么不继续了。”傅总裁站在车门外边,看着躺在自己车里的女人,似笑非笑的。
女人涨红了脸,支支吾吾道:“傅总,我喜欢你。”
“噢。”傅总裁相当淡定,并告诉女人刚刚在酒会上,他没有细数,大概有十几个人说过喜欢他的话,“我能理解你,毕竟我知道自己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