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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夏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1 / 2)

一段不怎么样的校园爱情故事。

芝士乌龙茶

发表于1个月前 修改于12小时前

原创小说 - BL - 中篇 - 完结

高H - 现代 - 校园 - 年下

我之前完全错了,我以为他是寂寞中的无聊消遣,实际上却是荒芜原野残存的玫瑰,他捧花万人瞩目时是神女,跌下神坛就成了我一个人的星星。

因为我笔力不行有些烂尾,在这里鞠躬了,建议阅读到22章停止。

第1章

他报警救了我,作为回报我和他上床。

KTV走廊尽头的包厢一小时八十八,皮革沙发缝隙夹杂着香烟头和瓜子皮,老旧闪灯咯吱咯吱转出廉价的纸醉金迷,光斑红红绿绿交映成无孔不入的低俗。

他喘得很急,鬼哭狼嚎也遮盖不住的隔壁交媾声比脏摊上的酸梅汤更像青春期禁果,我跪在地上埋头把他的东西含到嗓子眼,他生理性地抬胯往里顶,呕吐感和空气里挥之不去的烟臭同流合污,我感觉喉咙要被捅破了。

不知过了多久,大概二十分钟,他射在我嘴里,腥燥的精液像把一万朵石楠花榨汁从鼻子灌到口腔,我边吐边咳嗽,口水从他的大腿根黏糊糊蔓延到小腿肚,隔壁尖锐的叫床声骤停,他神志不清地拽过我舌吻,吻技差得恶心,我教他换气,他说他学不会。

操你妈,我暗骂。

奥数题会写,物理实验得奖,作文大赛第一名,怎么学不会换气,不会换就憋死,当婊子还立牌坊,看我等会把你干得屁股开花。

我转身想从书包里拿出一瓶润滑剂,却被他从背后忽然箍住,重新硬起的老二猝不及防直戳戳插进我屁股。

“啊——”几乎是惨叫,我扣住玻璃桌,指节渐渐发白,疼痛刺激冷汗从额角流到桌子上形成微型水洼,反射出我狰狞扭曲的脸。

“我操你是个公狗吗!”他太大了,不经扩张简直要把意识搅碎,我拼命呼吸保持清醒。

他见我骂人,惩罚似的往里面凿,我疼得受不住,干脆自暴自弃地塌腰任由他干。

这孙子成天窝在教室里学习,长得跟娘们儿似的,怎么力气那么大。

“嘶……轻……轻点儿……”“啊……啊……”他不说话,整个房间弥漫着我痛苦的哀求,其实我还哭了,但这太他妈丢脸。

他好像察觉了,在擦过G点时轻而易举把我翻过来,羞耻逼迫我尖叫射精,射在了他象征国宏班荣誉的校服外套上。

我双腿颤抖,哭到虚脱崩溃,他轻柔地拂去粘在我脸颊上的瓜子皮,俯身压迫出一个现学现卖的吻,把我断断续续的哭声切割成细密的呻吟。

他拔出来之后挤进去半管润滑,又开始扶着我的腰上下捣,一次比一次深,我下意识双手揽住他的脖子索吻,他亲我的睫毛,脱下兽皮变得温柔,应该是酒醒了。

我同他对视,就像掉进不掺杂质的深潭,罪恶幻化成绝顶快感在身体里横冲直撞,我又射了,在他隐约腹肌表面搅合得泥泞不堪。

“啊……不行了……你快……”我伏在他耳边小声叫,可能有气无力的叫声比春药猛烈,他加快速度肆虐最后几十次,最后抵在我G点射精,我在他怀里颤抖,神志不清地叫他的名字。

“周槐……”我骨头要散架了,所以哪怕是被干死我也要骂几句。

“你可真不是东西。”

周槐显然不适应脏话连篇,他挑眉问:“你认识我?”我靠不认识你的是耳朵聋了还是眼睛瞎了,秃头鲶鱼亲选的一中未来之光嘛,脱下裤子和所有公的一个发情样儿,傻逼傻逼傻逼。

“你的大名在校门口公屏上挂一周了。”

他想了想,看表情似乎习以为常。

“是上次的物理竞赛全国一等奖吧。”

他无所谓,“或者是国际建模大赛。”

淦,建模是什么鬼玩意儿,我只知道超模。

我心想这有什么神气的,上学期我逃课打群架被挂了一个月,不比你个孙子持久?他见我不服气,笑了。

不得不说能让一中书呆子都沸腾的长相还是有点儿意思的。

我跨坐在他身上穿衣服,他看我穿。

搞个屁春风一度后含情脉脉那套!我快速裹好外套,脸上有些烧。

“再您母亲的见!”我觉得我相当文明了,至少用了书面语“母亲”和敬语“您”,*****第二天早读我顺理成章迟到了,这周第五次,不算多,假如明天周六补课,我还能破纪录迟到第六次。

可惜今天点儿背,我翻墙被保安发现了,秃头鲶鱼二号闻风而动,少不了劈头盖脸一顿骂。

“丘熠!学校管不了你!明天叫家长来!”我觉得可笑,拉长声音埋汰他:“老师,我爸骨灰都被别人扬了——”“你!”他脸上的赘肉气得抖来抖去,比过期果冻还变质,大半天愣是蹦不出一个字。

“老师,您不必管我,到时候把我价值八百万的毕业证给我就成。

“我爸破产自杀前给学校捐了八百万,大鲶鱼小鲶鱼小小虾们肯定没少从中捞钱,听我提起这事儿果然脸色大变,我趁机突破他们的包围圈,哼着歌大摇大摆朝高二教学楼走。

七点四十早读刚好结束,班里睡倒一片。

我拉开凳子,凳脚和地面刺啦刺啦亲密接触,惊醒我那废物同桌李知岩。

见我来了他赶紧献宝似的掏出顺路带的紫米饭团。

“金枪鱼的。”

“谢了。”

我咬一口,比想象中的咸。

其实我没资格叫李知岩废物,我们俩臭味相投半斤八两,他爸捐了天文台和竞赛实验室,跟八百万差不了多少。

唯一不同的是他家没破产,不过这并不影响他在我面前低眉顺眼的怂样。

打心底里我还挺喜欢他的。

“昨晚你妈还给我打电话。”

李知岩压低声音,“你去哪儿了?”“挣钱。”

我真的去打工了,不然怎么会被混混纠缠,再和周槐这王八蛋做爱呢。

“哎你没穿白衬衣。”

“学生会检查!”李知岩和班长的声音同时响起,我恨不得把他的乌鸦嘴割下来,学生会千八百年不检查,怎么非得挑今天,我昨天才被高一的爆肏,今天又要被高一的检查记过,横竖真他妈倒霉到家。

没想到倒霉的还在后面,学生会领头的一进来我右眼狂跳,他妈的周槐竟然还是会长。

“我日……”周槐有顺风耳似的敏锐捕捉到我骂人,他径直往我这儿走,公事公办面无表情:“同学,你的内衬呢?”日你妈是你撕坏的啊!我肯定不能恬不知耻喊出来“咱俩昨晚有露水情缘”,只能闷声说忘穿了。

“忘穿扣两分。”

我怀疑周槐不做爱的时候是个机器人,语气冰冷得没有波澜起伏,还没Siri感情丰富。

我正气得头昏脑胀,突然视线一转看见他的校服外套,我肚子里的坏水波涛汹涌,凑到他耳边轻声问:“外套洗干净了?”你不仁不义,我就在大庭广众之下跟你偷情。

我怂我滚蛋,你勃起你是狗。

三观不正的校园爱情故事。

喜欢的可以来微博找我玩@小鱼吃云朵

第2章

李知岩中午哭着说好学生都他妈是傻逼。

我咽下最后一口米,用脚趾头想想就能猜到邢媛又把他拒了。

年级第一看不上你多正常,我边这么想,边虚假安慰他:“别理她,她是个二百五。”

食堂人多眼杂,不知道哪个人嘴贱添油加醋告诉邢媛,她一哭二闹三上吊,非得让我站操场中间大喊一百遍对不起,亏我之前还觉得她好看明智,真是屎糊眼。

如果给我个机会,我先拿刀把舌头剁了眼戳瞎,最好在李知岩脑壳上剜个洞,倒倒里面他能养鲸鱼的水。

邢媛讨厌我有很多理由,不光是她,稍微成绩好的都把我当成过街老鼠,我不招惹他们倒好,偏偏李知岩喜欢邢媛,闹得人尽皆知,连带我也被拉入黑名单。

之前邢媛三番五次当众莫名其妙给我难堪就罢了,今儿我说她二百五连本都骂不回来,道歉?下辈子吧。

我把我的想法原封不动托人转告邢媛,听说她哭得惊天动地,扬言要找人收拾我。

方圆几百里的混混,跟我玩的、性骚扰的、拦路抢钱的,好像都跟她没关系。

正当我和李知岩绞尽脑汁想她要找何方神圣时,前桌王艺叫我们往外窗外看。

李知岩当时就泪流满面。

只见另一栋教学楼走廊上,只见邢媛伏在周槐怀里,蝴蝶骨一抽一抽,隔大老远都能看出梨花带雨那味儿。

我靠,都是啥几把破事。

“他俩谈恋爱?”“看这架势,就算没成也有苗头啊。”

王艺啧啧称奇,丝毫不顾李知岩黯然神伤,“年下逆天颜值学神和年上刁蛮学姐,绝配。”

逆天颜值?呕,别逼我吐,长得跟我差远了。

我上唇碰下唇,报复性说:“她老公在外面偷偷做0。”

“啊?真的假的?”当然是假的,我现在屁眼儿都疼。

“别乱说。”

我知道,他们一定会乱说。

树把秘密告诉风,风便告诉整片森林,这点儿道理文盲都懂。

果不其然,没过两天邢媛偃旗息鼓,换周槐找上门,指名道姓要见他爷爷。

这孙子……我后悔那晚没拍他两张,他整天阴魂不散,用艳照自保没什么不道德。

“丘熠。”

他从容不迫,看上去并不像找事的,“晚自习下课后我来找你。”

“我走读。”

“那刚好。”

我想抽自己两巴掌,我他妈是阿尔茨海默症吗,居然会忘了他也走读。

“如果是为了你女朋友,就别浪费我时间,二百五不算骂人吧,她之前对我冷嘲热讽难听多了。”

“不是这件事。”

周槐面不改色,眼神却微微发暗,“我让你等,你敢提前走?”我日你八辈祖宗,你是哪根葱!态度比鸡巴都硬,还真当一日夫妻百日恩?给脸上贴金都不带这么贪的。

“操你妈,腿长我身上。”

和那晚一样,他皱了皱眉,显然不喜欢我说脏话。

“希望你今晚走得掉。”

“滚球。”

*****

事实证明周槐是个潜在偏执狂,他从第二节 晚自习上课前就跟树桩似的一动不动矗立在栏杆边,面对来来往往的目光不为所动,只是偶尔灼灼地盯得我浑身起鸡皮疙瘩,假如是因为和我上床才变成这样,我愿意把我那儿拿针缝起来。

李知岩以前说,学习特别好的都有点儿毛病,我现在总算明白了,不说全部,光说周槐,百分之百有心理问题,跑到高二堵打炮对象都能干得脸不红心不跳。

下课后我躲着不出来,他就直接进来找我,王艺揶揄说我们有点儿像男朋友接女朋友放学,我拿政治书砸他,让他晚上好好用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洗涤污秽心灵。

他看我,我瞪他,僵持到学生陆陆续续离开完毕,我才堪堪开口。

“托您的福,我明天要被二百五十个人问候。”

“你说你要跑,我只能来堵。”

“骗狗的!”我气急败坏,恨不得一脚把他踹到楼下。

“你今天是不是还要打工?”“没,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周槐像静止一样盯着我,看得我心里发毛,过了会儿他从书包里慢慢掏出手机,跟让我看无关紧要的视频似的,平静地举起我赤身裸体含着鸡巴的照片。

“日你妈!”我被炸得汗毛倒立,电流窜动似的麻木疼痛从心脏肆无忌惮弹跳到指尖,砰砰敲击骨头,丝丝缕缕麻痹理智。

周槐不是偏执,他简直是个疯批!“我可以删掉。”

他左手压制住我的拳头,右手扯掉领带顺势绑紧我的腕子,我问他到底要干什么,他说他要操我。

我脑子“轰”地一下全白了。

我操周槐这个神经病!“这里是教室!”我疯狂踹他的胳膊和肩膀,甚至在他扒光我裤子时咬烂了他的手指,血腥在我的口腔里弥漫,他晦暗不明地盯着我的脸,而后,用我教他的方法狠狠舔舐掠夺属于我的空气,直到我窒息到不能动弹才舍得停下。

“我知道这里是教室,所以你要乖。”

周槐说这话时温柔得不像话,轻得像月光下的摇篮曲。

教室里早就空落得万籁俱寂,徒留走廊年久失修的灯孤独照亮窗台荡起的灰尘,如果现在有人走过,只需多看两眼就会发现黑暗中交叠的身影和露出的小腿,我在想要不要咬舌自尽,至少死得光彩。

周槐掰开我的下巴强迫我吞他的鸡巴,可能怕被咬,他一不做二不休顶到喉咙里,我恶心得眼前发黑,胃里翻江倒海,痛苦到极致的呻吟夹杂作呕声在安静中被无限放大,手指沾满润滑进出得咕啾作响,水声如魔咒般萦绕在耳边,他射完后抽出鸡巴捂住我的嘴,命令我咽下去。

操操操,我他妈吐你一脸!“我靠!你干嘛!”周槐这孙子居然把我放到讲桌上,架起我的腿莽撞地往里捅,他不等我适应直接整根插入,我要是不挣扎估计他能把蛋全塞进去。

“干你。”

他俯身亲我,撞碎了周围的月光。

说的是屁话,我当然知道你在干我,技术差得要命,还不如找只动物来搞我。

周槐密集地抽插,挤压成白沫的润滑剂染脏了讲台下的大三角尺和地球仪,他说意大利被你玷污了,我说放你娘狗屁。

我射了三次,他终于射了出来,靠他妈不带套射里面,跟强奸我还要我倒贴钱没两样,真不是人。

“你诽谤我在外做0。”

周槐不拔出来,鸡巴把精液搅得咕叽咕叽,他骂我是个荡妇,这可能是他至今骂得最脏的词,我好可怜他,上到高中连骂人都不会,还不如抓紧机会揍我一顿。

“强奸荡妇爽吗?”日,这畜生又又又想硬,我感觉肠道逐渐被填满,顶得肚子疼。

他坐到桌子上没轻没重地啃我的喉结,我被他面对面抱着操,讲桌被我俩晃得哐哐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