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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1 / 2)

地球上的最后一批修真者中也仅只有一人领悟了剑意雏形,而凌奕给他的感觉,竟比那人还要强上几分!

剑意?那是什么?凌奕奇怪问道。

什么剑意,这可是老子不传外的符纹奥义!剑老在凌奕识海中咆哮道。

不,没什么。景琛见凌奕神色不似作伪,有些恹恹地说,好吧,你赢了。连剑意都领悟了,算你狠!

凌奕这才满意笑笑,尾音拖长,那明天

我娶你。景琛咬牙道。

恩,新房我都准备好了,就当是嫁妆。

景琛别扭地哼了一声,聘礼回头补你。

好。凌奕取出一只指环准备套在景琛无名指处,这也是嫁妆,跟我的正好一对。

景琛。你丫的送嫁妆还送上瘾了?!

等等,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必须问明白。景琛扣住凌奕拿着指环的手,深吸口气,说道,景琛他是怎么死的?

景琛自然是指原主,这问题在穿越过来第一天他就想问了,若是不弄明白,他无法做到毫无芥蒂得和凌奕在一起。

凌奕手指一僵,垂眸不说话,脸上流露出了淡淡哀伤。

那好,我换个问题。景琛也不在意凌奕态度,耸耸肩说,你既然知道我跟他不是一个人,更甚至我还算是抢了他身体的强盗,可是你的态度,让我不得不怀疑你对他是否真心,又或是对我别有用心。

另一个灵魂占了你爱人的身体,你知道后非但没有讨回公道,反而装作不知道继续进行婚礼,除了别有用心和有所图谋,确实想不出还有其他理由。

刚才皆大欢喜的场面顷刻冷下来。

好小子,胆大心细,伶牙俐齿。一直在关注的剑老拍手叫绝,以后能多一个人打击你,老朽甚感欣慰啊。

你凌奕望着景琛苦笑,可真够直接。叹了口气,你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真要追究起来,最先接受不了的一定是我。

什么意思?景琛迷糊了。

听凌奕讲起来,里面还大有文章?

明天就是大婚的日子,为了名正言顺,景琛还是要回到景家,等明早凌奕过来接人。

小破院里,景琛望着房梁出神,琢磨着下午凌奕那番话。

人有三魂,曰天魂,地魂,人魂。天魂主精,地魂主气,人魂主神。

照凌奕说法,原来的景琛缺少了人魂,导致天生痴傻,而他的进入,恰恰补上了那抹人魂。

可以说他们既是两个人,又是同一人,尤其是后来记忆融合后,现在的景琛既有在地球时的记忆,又有原主对凌奕的眷恋,便更分不清了。

就如同凌奕说的,如果要追究起来,只会钻进死胡同。

至于为什么会出现三魂分离的状况,凌奕没有明说,连同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一同闭口不谈,只说时机还没到。

倒是景琛猜想,这或许跟大气海里的神秘符纹有关。

现在想起来,师父灵玄子当初收他为徒时就说过看不出他的命格,能确定的是他的机缘不在地球。

那句话后来一直被景琛当做笑话,毕竟除了地球,他的修为还有哪里可去。

如今细细回想,他的机缘可不就是不在地球吗。

景琛心中一声感叹,师父,徒弟万不该怀疑您走江湖的手艺啊。

景少爷。竹墨踩着小步走进门来,手上托着的红袍亮得惹眼,喜服我给你拿回来了。

第9章

景琛原是躺在床上,听到这话,一个挺身坐起来。

街上可热闹着呢。竹墨抖了抖衣服就往景琛身上套,想试试看合不合身。

不过锦苑的手艺一向都是没话说的,所以竹墨主要还是想看看景琛穿上喜服的样子。

景琛看着红艳的喜服嘴角一抽,喂喂,就算他有了点心理准备,也知道明天就是成亲日子,但节奏要不要这么快啊?!

听说黑云学院出世一座阵灵符师墓地,好多符师都往这边赶来了。景琛躲一步,竹墨就拿着衣服逼近一步,边说道,也不知道明天城里会不会堵,希望不要耽误了吉时才好。

景琛退到床脚,躲不过去了,只得任由竹墨对自己上下奇手,磨蹭着把衣服换上。

脱下外袍,喜服穿到一半,门开了,凌奕走进来。

男人看到景琛在换衣服就是眼睛一亮,快步走过来,竹墨掩嘴一笑,很配合地退了出去。

作为明天就要成亲的人,看到凌奕景琛还有些不好意思,三下五除二在身上乱扒,就要把衣服脱下来。

别动,很好看。凌奕眼中尽是笑,又带了些惆怅说道,前天是你十八岁生日,都没好好过,等过了明天,想怎么办由你。

前天?景琛手一顿,前天不就是他穿越过来的那天?

看对面人神色,景琛果断岔开这个话题,黑云学院出事了?

凌奕整理着景琛衣襟,古式喜服衣着穿戴繁琐,他倒是很有耐心,听竹墨说的?

恩。景琛索性两手平举,享受起凌奕的服务,你不想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他是被凌奕带回来,那对方就该看到当时情况以及知道他身上异象所来,两件事不难联系到一起。

其实帛留下的两样东西是分开放置的,《符纹宝鉴》已被他收下,另一样记录帛毕生所学的手札,则是被放在竹墨说的阵灵符师墓地中。

说起来那也不是什么墓地,而是筛选传人用的大阵,即使是得到了《符纹宝鉴》的景琛,想要得到手札,也得先破解小四象阵。

这也是帛的高明之处,小四象阵一旦开启,会在第三个月的最后一天自毁,而小四象阵又是《符文宝鉴》里九九绝杀阵后的第四个阵图,也就要求得到宝鉴的人在三个月内参透前五个大阵,对天赋要求不可谓不高。

这之中,要是别人有能力先破了大阵取走手札,也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无从怨恨。

凌奕头微低,两人距离近到能看清纤长的睫毛,一扇一扇得让景琛有去拔下来的冲动。

里面有你要的东西?凌奕将喜服的衣结一个个扣好,慢悠悠道,只要你想,我可以去夺。

景琛。这是什么问答,也太黄.暴了吧但不可否认被凌奕的话取悦了有木有?!

于是景琛放弃追问这个问题的答案了,低头看看整齐的衣着,心中又不由感叹,这媳妇娶得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