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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1 / 2)

两人身影一错,赵海向后方掠出,景琛得势不饶人,步子一动,顺着对方跌出的方向掠起,挥出一拳,拳头正中赵海腹部最柔软的地方,倒飞之势更甚。

真是可怜呐。景琛眼中冷芒太盛,让人不敢与其对视,输了排位赛,还要亲手将自己心爱女人送上对手的床,最后又能捞到什么?

我要是你啊景琛声音压得极低,所有人都听不到两人间的耳语,一些细细粉末从他指尖抖落,伴随着凝出的极为隐蔽的幻象符阵,落在赵海身上,这种浪荡.女人,与其便宜了别人,不如自己先尝尝味道。

嘭。赵海身子砸在树干上,惊起一声闷响,人卧趴在地上,双眼隐隐泛红。

老大,老大!一群小喽喽顷刻围了过来。

景琛淡淡转过身,往宿舍门口走,莫于飞见状,忙屁颠屁颠跟上来。

赵海和他的小弟一退开,步嫣嫣身边就空了出来,女人昂着头,带着几分冷艳高贵的傲气,

你配不上他。步嫣嫣手指不安地攥在一起,显示她此刻心中的紧张,小女人的娇羞姿态,一般男人恐怕都得为为她倾倒,他这样的人,天生就该站在顶峰,你只会成为他的拖累!只有我,和我的家族,才能给他需要的一切。

景琛本想着无视她,却被步嫣说辞逗笑了。

你这是哪来的自信?景琛颇为嘲讽地一笑,撇去家族,你还有什么?

智慧?美貌?恕我只看到一个欲求不满的丑陋女人。见步嫣嫣挺了挺胸脯要开口说话,景琛瞥了她的领口一眼,哦,我忘了,你似乎还是一个四星炼丹师。

哼,你知道就好。步嫣嫣自信道,一个极有天赋的辅佐符师带来的助力,岂是你一个废柴班的人能明白?

景琛掏掏耳朵,吹了吹小拇指,咧嘴一笑,不好意思,虽然我在阵符院的废柴班,但很不凑巧也是个炼丹师,好像还比你高了那么一个星等,徽章嘛,明天我就去领个玩玩好了。

女人。景琛脸色忽地一肃,手指在步嫣嫣脸颊擦过,语气冰冷异常,不要窥觑我的人,代价你付不起。

那种眼神是冷到极致的死寂,犹如在看一具尸体,步嫣嫣只觉如置冰窖,脊背发寒,直到景琛离开,才缓缓呼出气。

随后,蓦地感觉脸上一疼,手一抹,指尖全是鲜血。

啊!!!伴随女人的尖叫,景琛一脸淡然走到霍之由面前,辛苦了。

大嫂!霍之由那叫一个激动,虽知道景琛厉害,却没想到这么厉害,秒杀八星的手段,难怪能把老大压得死死咳咳,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老大还等着大嫂解救呢,不过今晚的大嫂真是帅惨了!

公孙钱多可比霍之由淡定多了,默默递上一瓶膏药,对身体好。

景琛,喂喂,瓶子上少儿不宜的图画要不要那么显眼?!

你是来干什么的?景琛上楼后,霍之由面露不善地看着莫于飞。

蹭饭。莫于飞无辜地摸摸鼻子,心想说这顿饭蹭得真及时。

景琛上楼后直奔卧室,却发现门是反锁的。

滚!凌奕声音有种压抑不住的嘶哑。

景琛深吸口气,是我。

里面安静了片刻,还是没把门打开,只是声音软化了一些,不要进来。

景琛听着声音,自动就脑补出了凌奕被春.药所困的情动摸样,鼻子一热卧槽!明明人就在里面你丫的冲进去把人扒光就好了,在这脑补个鸟劲?!

诶,等一下,凌奕被下药什么的,不正是自己把人扒光为所欲为的好时机?

里面细细碎碎的喘息声再压抑不住传了出来,景琛望了眼手上膏药,暗戳戳掏出小丝带傀儡人塞到门缝里去,傀儡术什么简直是打家劫舍之必备神器。

门很快被打开,景琛一个闪身进去,随后将门关得严实,再设下一个蔽音阵。

下一刻,身子被人大力揉进怀里,火一般灼热的胸膛,凌奕衣衫半解,露出大片富有肌理的皮肤。

唇上热度带着几分迫切压下,像沙漠中渴水的旅人,不断吮吸着。

唔。景琛挣扎了一下,无奈敌人太强大。呜呜,说好的扒光为所欲为呢,说好的反攻呢?!

为什么要进来。凌奕恨不得把人揉进身体里,景琛身上带着独特的丹药,让他最后一点理智崩掉。

尽管就要控制不住自己,凌奕还是压抑着气息说,你还有机会出去,我不想伤害你。这样说着,手不由自主将人抱得更紧。

他的脸色不若寻常冰冷,俊美无双的脸庞染上了欲色,眉眼如画,媚眼如丝,一眼就让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口不对心。景琛翻了个白眼,一边感叹着,一边顺着凌奕胸膛往下摸去。

天地一个旋转,景琛被凌奕压倒在了大床上。

你在玩火,我可是给过你选择。凌奕在景琛脖子上轻轻咬了一口,一路啃噬往下,呼吸又重了几分,喑哑着嗓子,已经没机会喊停了。

剩下剑老在识海哇哇直叫,好啊,帮把你媳妇找来了就过河拆桥!你小子给我等着!哼!没办法,从景琛进门开始他就被屏蔽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风浅吟童鞋的灌溉营养液,蠢作者今天才看到TAT,谢谢妹纸。

第63章

嗷呜,嗷呜。吼叫声就响在耳边。

景琛皱了皱眉,想翻个身继续补觉,身后传来轻微刺痛,小到可以忽略不计,但想继续睡是没心情了。

尼玛!景琛掀开被子一个挺身坐起来,压在他身上的小东西连滚几个跟斗,到了床脚。

嗷呜。小东西把卖萌技能用到了极致,湿漉漉大眼睛极为无辜地看向景琛,有一下没一下眨着。

景琛抓了抓头发,坐在床上不动,一脸迷糊,跟小东西对视,目光呆滞,不知神游到哪里去。

你怎么在这里?景琛捧着小东西前肢,幼兽嘴边还残留着血渍,显然是进食没擦干净,看起来有点凶残。

嗷呜。小东西舔了舔前爪,继续眨眼,又嗷呜地叫了两声。

景琛很无奈得表示对兽语并不精通,于是把扰人清梦的小东西放下床,换上衣服往楼下走。

看天色时间已经不早,不过距离正午还有段时间。

到了楼下就闻到一股饭香,是炖小米粥飘出来的味道。

客厅只有一人,公孙钱多正在做批示,身前的矮桌上还放了不少纸质文牒,也有些是玉简。

景琛兀自走到厨房关了火,端着小米粥出来,掀开餐桌上盖在碟子上的碗,夹起荷包蛋咬了一口。

尚有余温,九分熟,蛋黄软嫩却不流黄,酱汁淋上恰到好处,是凌奕的手艺。

你可真忙。吃完饭景琛在公孙钱多对面坐下消食,看了眼桌上文件,同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