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告诉他,她早就知道了。
那时候可能她神志已经不清楚,说这说这就把傅言当成了傅岭。
声音也从细细柔柔的语调变得越来越尖锐。
“你为什么要对不起我?”
这句话就像是个魔咒一样,禁锢着傅言。
说到这里,傅言的声音带着点颤音,给自己把烟点上。
程芝心疼的一抽抽的,满满都是酸涩。
傅言愿意把他心底那早就结了痂,伤痕累累的疤痕展示给她看。
后来,他的妈妈就当着他的面跳了楼。
“没事。说起来,不是你妈妈,也会是别人。”
傅言吐出一个眼圈,“你看秦迟行的岁数压根比我小不了几天。”
他嘴角的扯了一下:“傅岭就是这样的,这种人。”
这种人应该代替他的妈妈,该痛苦难过的人,不应该是他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