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突然是怎么了?以前好像从来都没有这样尊敬过本王吧?”
司徒攸宁不好意思地赶紧放开了凤羽墨,转过身解释道,“我这样做的原因,还需要解释吗?当然是想讨好你,让你对我的家人好一点咯。”
“原来是这样。”凤羽墨边说边讲茶递到了司徒攸宁的面前。
司徒攸宁毫不犹豫地接下,一口气就喝了下去。
“你背上的伤口好像很严重的样子,为什么不让谷主帮你包扎一下呢?”司徒攸宁的内心,依旧没有平静下来。
“男女授受不亲,本王当然是在等着你醒过来帮我包扎。”说着已经坐在了凳子上。
“难道我不是女的?”愤怒将司徒攸宁从尴尬的氛围中解救了出来,冲到了凤羽墨的面前质问道。
“你当然是女的。”凤羽墨抬起头,带着笑意看向了司徒攸宁,“但是你是我的夫人呀。”
司徒攸宁顿时低下了头,拿着药箱走到了凤羽墨的身后,嘟着嘴巴说道,“成亲那天明明都没有亲自去接亲...”
“是本王的错,等将你从这里带出去之后,一定为宁儿补办一个风光的婚礼。”
“我谢谢你,只不过到时候不是嫁给你!”
“夫人何出此言?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
“所以我不说了吗?请王爷休了我!”
“我要是不呢?”
“那我就缠着你一辈子!”
“这样甚好。”
“你!”
“...”
“不好意思,弄疼你了。”看在凤羽墨伤口的份上,司徒攸宁没有再跟他扯下去,专心地为他擦起了药,同事也开始心疼起来。
可能是人太多的原因,凤羽墨的背上,从后肩到腰部,留下了一条很深的疤痕。
“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要不是我...”
“你跟谷主到底是什么关系呀?”从凤羽墨的语气中,感受到了无比的悲伤之情,司徒攸宁不忍心让他再说下去,于是打断了他的话。
虽然当时凤羽墨将自己扔下,赶去找他的芙儿,但是这也是人之常情,任谁都会选择自己心念了四年的深爱之人,她又有什么资格生气呢?而且第一次凤羽墨奋不顾身跟着自己跳下悬崖,她应该感谢他才是。
“一个认识了很久的熟人。”
“你这次还是不带我离开吗?”
凤羽墨皱起了眉头,叹了一口气才开口说道,“宁儿,再等等,马上就能带你出去了。”
“喔。”虽然多少还是有些情绪,但是司徒攸宁还是选择听话。
为凤羽墨包扎完伤口之后,司徒攸宁便在困意中睡去了,但是她知道,这次也一定跟往常一样,自己睡醒了,凤羽墨也走了。
半夜时分,在肩膀的剧烈疼痛中,司徒攸宁醒了过来,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她顿时觉得有些孤单,又想起的家人,于是便出了房间,想一个人到灵樱树下静一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