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十多天过去了,按理来说起码也该有点消息了呀!”
距离他们将冬林妖族遇袭这件事情传出去已然过了十多天,宫睿那边做的很不错,至少听起来这是对妖族无能的赤裸裸的嘲笑,那些妖族也是十分给力,再知道冬林的那是北疆一脉的妖族之后,几乎也是不遗余力的嘲笑,都这样了,妖帝那边怎么还会无动于衷?甚至连半点消息都传不出来,让人不知道他们到底在想些什么。
“大师,妖族真的没有派人去过冬林吗?”君未离转头问剪春罗。
妖帝的实力实在是太过强大,他若是想要隐藏行踪以她手下人的那点实力根本别想发现,再者即便是发现了,估摸着人家也不一定会听自己手下的人废话,进而很有可能迈进破天宫的圈套之中,这一次遇袭也毕竟关乎人家儿子的性命,要是他不听她也没办法,要是他急的狠了,不仅不听还直接迁怒于她手下的人,直接将其就地诛杀,那她可就是哭都来不及,她可没想过为这些事再搭进去几条人命,而剪春罗就不一样了,剪春罗虽然在妖力上的造诣并不高,但是再不济毕竟也是超高等妖族,定然比自己手下的那些人要有用的多,剪春罗当年能够逃出来,如今又与云无寻能够安然的坐在同一间屋子里,表明当年她可能受过妖帝的恩惠,两人对上怎么着也好说话一点。
“没有。”
剪春罗是前两天才回来的,之前她也在冬林那边蹲了十多天,一边等待一边“勘查现场”,大多数诅咒和毒都有一个共同的缺点就是不易在短时间内把现场清理干净,再这样常年积雪的环境中便是更为不易,雪上的痕迹是怎么都消除不了的,这一勘查倒是发现了不少东西,几乎已经证实了那个名叫月的女子就是破天宫左护法奔月。
剪春罗提起这些的时候君未离都有些怀疑这家伙去冬林是不是只顾着到处看根本没有留意妖帝究竟有没有前来,但是转念一想,剪春罗又不是她手底下的那些暗卫,让他们盯着就必须用眼睛盯着,一只苍蝇都不会放过,盯到眼睛发酸也有可能让人就这么溜进去,剪春罗毕竟是妖族第一毒师,她只需要围绕冬林撒上一圈带有她印记的药剂,一旦有人进来沾染上了这些药水上的印记,便是已经被剪春罗给盯上了,而她回来什么也没说,也就代表着那些天中并没有人进去冬林,而现在,虽然剪春罗的人坐在这里,但是她依然将药水放在那边,若是有人进去,她依然可以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君未离叹了一口气:“消息封闭真不好,我们现在都不知道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一点消息他们都接收不到,君未离现在也有些怀疑自己传出去的消息是不是被人在半途中截住了,妖帝到现在什么都不知道,所以这才这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