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劣还是打桩机一样,弄完前面又要弄后面。
赵渔心里烦,也没说什么,随他去了。
一阵混战过后傅劣插在赵渔身体里,可能是性爱过后都会有这样一阵的温存假象,他搂着人说:“你给我生个孩子吧赵渔,生下来我让他上最好的学校。”
赵渔笑了声,动了动身体,让那根东西从自己穴里滑出来,带着一堆淫水也流了出来,他觉得难受,皱了皱眉,看着傅劣那双带着狠的眼睛,说:“你想多了,生我也会生宋卓的,不是你的。”
言外之意,你算什么东西?
傅劣听完没说话,咬了咬后槽牙,翻身过去重新进入他的身体,一边干一边说就宋卓那个风一吹就倒的样子,能让你怀孕吗?
然后一把把赵渔抱起来上下颠着操。
每次都很深,要把他顶穿一样。
还要亲他。
赵渔几乎立刻就推开了,把头偏到一边,跟怕粘上什么脏东西一样。
傅劣一股子火上来,按着赵渔的头亲,连咬带啃的,跟要把人吃了一样。
事后赵渔觉得嘴唇一动就很痛,跑去卫生间照镜子,发现坏了一块,脑子里一片空白。
担心宋卓会看出来,也不知道这样羞耻又恶心、不见天日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就锁上门蹲在地上崩溃地哭,还牵动了底下的伤口,蹲下来的时候液体都流到了地上,有他的,也有傅劣的。
他哭得更绝望了。
傅劣其实听到了,在门外抽闷烟。
如果现在赵渔离开宋卓来投奔自己,那傅劣十之八九愿意接受赵渔,就当是赵渔没逃走,从高中那段重新开始。
可他们高中的开始就很不堪。
赵渔是傅劣的性启蒙,这么多年,辗转过这么多床,也就怀念这一口儿。
但赵渔现在哭成这个鬼样儿,就因为自己亲他。
傅劣心里恼火,又知道错在自己,往前再捯捯,觉得还是怪赵渔,谁让他当初不识好歹地逃了。
他就这么跟赵渔说了,说:“源头都怪你,没有你,你宋卓现在还过得挺好。”
赵渔就不哭了,沉默了一会儿,说是,都怪我。
然后洗了把脸从厕所出来,傅劣不敢看他,说饿了,让他给做饭。
冰箱里没什么东西。
赵渔说买点菜吧,傅劣非要跟他一起去。
到了超市真跟夫夫俩一样,傅劣还拿着冰柜里的一盒哈根达斯问他要不要吃。
他记得以前他们去游乐园玩,赵渔还说想吃冰淇淋。
赵渔只扫了一眼,很敷衍地说你要想买就买。
傅劣就把东西放进冰箱,看赵渔推着车,走路姿势别别扭扭,想着可能是做得太狠,觉得过意不去,于是上前要帮他推,刚好碰到他的手,赵渔立刻就把手缩了回去,一脸警惕地看着他。
傅劣一腔热情遭了冷水,心里有火没地方撒。
回家后赵渔给傅劣做饭,做着做着傅劣说想在厨房搞。
赵渔挣了两下,说自己下面很痛,但傅劣才不听,赵渔只能忍着痛随他了。
离上次做完也没多久,赵渔其实撑不住,下面又疼又肿,也没涂药,一进去就疼得发抖,倒吸一口凉气。
傅劣操了一会儿,看人脸色不好,往下一看,裂了,还有点心疼,于是退出来跟他说:“拔腿夹好。”
赵渔愣了下,知道他要干什么,于是费力合上腿,让傅劣把那东西放到他的腿缝里进出,心里骂他牲口。
磨了半天才射了。
赵渔一动,连着腿都是疼的,低头看,大腿也破了,混合着两人的体液,看上去有点惨不忍睹。
傅劣见状,穿上衣服去楼下买药,临走时赵渔让他顺便买一盒避孕药。
傅劣没说话就摔门出去了。
他其实有点窝火,虽然知道关系不正当,但赵渔不愿意怀他的孩子,他就是很生气。
在他的心里,赵渔就是他的所有物,过了多少年都是,赵渔如果能怀孕,也只能怀他的孩子。
还他妈敢提宋卓,他算个什么东西。
去外面抽了根烟,顺便买回药,给赵渔仔仔细细涂上了。
拿药大夫还跟他说,最近一周就别有x生活了。
所以后来几天傅劣就没叫赵渔来,当然他自己也没跟人出去鬼混。
狐朋狗友想叫他一起乐呵,傅劣说:“没意思,不去。”他们就问他,改邪归正了?
傅劣摇摇头,喝了口闷酒,开车去赵渔家楼下逛了一圈,看到家里亮着灯,赵渔还抱着宋卓,拉了一层纱帘,两人的身影看得挺清楚。
除了在床上被操得受不了的时候,赵渔没有抱过傅劣,高中也没有抱过。
傅劣有点发狠地盯着那扇窗户。
他没什么立场,本来人家也是一对,他自己才是破坏者。
即便这样他也毫无悔意,胜负欲上来了,就一定要把赵渔弄到手。
哦,傅劣好酸一男的
第6章
回去就跟朋友说了这件事。
朋友愤慨吐槽道:你这也太不道德了!
傅劣反问道:“怎么不道德?”
朋友说:人家郎才郎貌天生一对,你非得横插一脚,你觉得你道德?
傅劣喝了口闷酒,说:去他妈的道德不道德。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无所谓底线不底线,都是放屁,到手了的东西才是香饽饽,更何况本来就是他的东西,他谁也不让。
傅劣说:“本来就是我的东西,我拿回来,有问题吗?”
朋友骂道:你脑子瓦特,干坏事别搭上我。
赵渔想把傅劣的号码拉黑,正准备这样做的时候对方的电话就过来了。
距离上次去他家也才四天而已。
赵渔没接,脚底下还有收拾一半的行李箱。
他想辞职,换房子,跟宋卓去别的城市,趁着现在宋卓的身体状况还算稳定。
宋卓一边看他把情侣外套叠好,一边问他:“为什么做这么突然的决定?”
赵渔笑着说就是住腻了,咱们换个城市重新开始。
宋卓还想问问为什么,但觉得换个地方也不错,所以好脾气地顺着他。
打的车都到了外面,赵渔正想下楼就听见了敲门声。
从猫眼里一看,是几天不见的傅劣。
傅劣在门外说:“再不出来就找人撬锁了。”
宋卓听见声音,也往外看了眼,说这不是你表哥嘛,于是先一步替他打开了门。
傅劣人高马大地站在门口,看到地上的行李箱,冷笑一声,说:“怎么着,又想逃了?”
“拿了好处翻脸不认人?”
嘬了口烟,吐着圈喷在低着头的赵渔一张惨白的脸上,说:“我来得还挺巧,楼下面的出租车是你们打的吧?”
宋卓还一脸问号,就看到傅劣拽着赵渔的胳膊,跟拎小鸡仔一样把人拎出了门。
赵渔一边挣扎,急得要哭,宋卓连忙拽傅劣的胳膊,可身体不行,根本抵不过傅劣。于是拿出手机就要报警。
傅劣说:“你可想好了,警察见到我,抓的可是你们。”
说完把人狠狠往地上一甩,扛着赵渔下楼了。
赵渔用了大劲儿锤他的背,骂他是狗,是强奸犯,不停地挣扎着,傅劣也没松手,气得恨不得生吞了赵渔。
妈的,自己给他钱供男友治病,让他去自己家里,还搞了一出柔情蜜意,敢情都是自作多情,这人跟以前一样,还想逃。
给他脸了。
傅劣瞪他一眼,说:“你给我等着。”
然后开着车就去了自己的公寓。
到了家门口直接扒了裤子,门都没关就把自己的东西插了进去,赵渔直接被弄得跪到了地上。
傅劣一边关门顶他,说:“贱货,就该这么干你。”
赵渔底下跟要裂开一样,本来就没有前戏和润滑,进去就痛得要命。
一边喘息着一边被顶得在地上爬,哭着说:“傅劣你他妈的不是人!啊!”
“我不是人?”傅劣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那你是什么?你是怪物吗?”
“天生就多个东西,我看你就是给人干的命。”说罢就把手伸到入口处,用力地揉捏着,疼得赵渔把他的手往外推。
赵渔骂道:“你这是强暴,你是犯人!”
傅劣说:“又他妈不是强暴过一次两次,现在我们是合奸。”说罢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在赵渔面前捻了捻,“看到了吗,这是你的东西,你湿了,赵渔。”
赵渔绝望地看着那只手,眼泪跟珠子一样往下掉。
傅劣一边操他一边扯下来领带,把人双手紧紧捆在床头,衣服都给撕了下来。
赵渔疯狂地挣扎,说不要,说傅劣就是个疯子,强奸犯。
傅劣充耳不闻,也不带套,把人压在床头往死里干。
那么大的东西,又热又烫,赵渔前些日子的伤口还没好全,现在又裂开,弥漫出一股子血腥味。
“我还怕你受不了,清心寡欲好几天,”傅劣边咬着他的颈肉边说,“不识好歹的东西,我他妈心疼你干嘛?”
说罢又狠狠往里一顶,手摸到滑腻的肚皮肉,一边顶一边说:“都干到你肚子里了,不比你那林黛玉一样的男朋友强得多。”
赵渔的腿被顶得着不了床,在空中一晃一晃,傅劣索性就把那两条又长又白的腿别在自己腰上,狠命往人里面凿。
赵渔实在受不了,底下又麻又痛,说不行了,受不住,要死了。
傅劣说:“你就是欠操。”
可不是嘛,说话还这么勾人,往后仰的时候脖子跟那天鹅一样,细白的皮肤上都是汗,嘴唇也红的要命,就是个妖精样子。
高中时候,上面那张嘴那么会吸,现在底下那张也这么会吸。
真要命。
傅劣扭过他的脸,边干边看,对方被顶得直翻白眼。
他就一下子亲了上去。
还不如说是干赵渔的嘴巴,舌头往里顶,赵渔一阵恶心,被顶得想吐,更受不了傅劣的吻。
他感到的不只是生理上的恶心,还有心理上的恶心。
于是拼了命一样的挣扎,纠缠之中尝到了血腥味,但上面的人像座山,怎么都不放过他。
赵渔绝望了,视线里是傅劣放大的脸。
傅劣和宋卓不一样。
任谁看了都会说长得好的一张脸,总是带着点邪气,长得又高,往人前面一站,就带着压迫感,没人敢轻易惹他。
一来他有钱,二来怕他真懂了火发疯。
宋卓和和气气的一个人,像翠竹,像山间的风。
宋卓的爱和温柔,是赵渔生活里唯一的安慰。
宋卓,宋卓,宋卓。
傅劣埋在赵渔身体里时听到他用气音喊出的名字,恨不得掐死他。
“再他妈地喊,”他狠狠往里一顶,赵渔仰着头尖叫出来,傅劣说,“再喊我就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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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傅劣把赵渔锁在那个屋子里,为了不让他跳窗,连窗户都上了锁。
拿了根链子把人拴在床头,最大的活动范围是房间。
大门也锁住,房子下面还有保镖看着。
每天的事情就是吃饭,睡觉,和傅劣上床。
傅劣不是二世祖,家里有企业,手下一堆公司,每天也是忙得很。
以往晚上总是喜欢泡泡夜店,往那一坐,数不清的小鸭子要往他身上靠。
多少人上赶着等着他搞。
赵渔怎么就不识相,从高中到现在都没有变过。
想到这里手指摩挲着杯沿,恨得牙根发痒,朋友只劝他快放手,说:“大少爷,你想要什么东西哪有得不到的?兔子还不吃回头草呢,为什么偏偏揪着一个不放?”
傅劣骂到:“你懂个屁。”
得不到的都还在骚动呢,原本得到又失去的更是。
如果说傅劣这么多年,对谁有过零星好感,想过好好相处的,大概就只有赵渔。
也是赵渔欺骗了他,利用了他,才让他不想再谈什么情爱,双方各有所需,开心就搞,不爽就一拍两散。
如今对方又回来,他想报复,也想着得到。
偏偏对方不领他的情,逃走了,跟着一无所有的宋卓过苦日子。
他们的房子都顶不上自己房子的三分之一那么大,宋卓有什么?自己哪里比不上他?
回家也不干什么,就干赵渔,起初对方还拼命反抗,过了一阵发现反抗更受罪,就放弃了,每次傅劣回来就看到他坐在床上发呆,似乎没有好好吃饭,身上瘦了一大圈。从背后把人压倒,提着他的屁股操进去的时候,赵渔在摇晃中抬起头看窗外的灯光,咧着嘴笑。
傅劣没停下动作,问:“干傻了?”
赵渔摇摇头,眼里还有些情欲在,可下垂的眼角看起来偏偏那么单纯。
赵渔不爱说话,傅劣除了在床上的一些荤话以外,也没跟他说过什么。
把人抱到落地窗前干了半天,赵渔单薄的脊背贴到玻璃上,胳膊还挂着衬衫,冻得打哆嗦,底下还含着傅劣的性器,跟对方更贴近了一些,让那东西往里进得更深,叫了一声,攀着他的脖子,委委屈屈地小声说:“冷。”
傅劣愣了下,看到他求自己,心里竟然生出一些真实的同情,还有点欣慰,于是把人放到柔软的地毯上,掐着细腰顶进去,内里柔软紧致,手下一片滑腻,忍不住地总是想摸,想操。
赵渔啊啊叫着,高潮时声音都带着弯儿,窗外的月光打在他被汗液和体液浸湿的躯体上,淹没在两人交合的地方。
傅劣的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