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可波】:@蒋义呼叫蒋哥,蒋哥人呢?
蒋义悠悠叹口气,原本不太想搭理马可波,迫于无奈,还是敲了个在回复过去。
【马可波】:蒋哥!我们之前跟舍管打好招呼了,说你是去医院看牙了,你只要在关校门前进来,可以正大光明进宿舍。
【蒋义】:马上回。
【马可波】: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
蒋义看到这句话,脑海中就浮现了马可波穿着蕾丝睡衣侧躺在床上,掀开半边被子露出两腿的毛引诱他过去的画面。
太骚了,骚得他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蒋义忍着恶寒,直接关了群消息。
他还是没有收到来自邵炀的消息,眼看要关校门了,他也不可能一直傻等下去。
地铁上可能就是他幻听了,其实邵炀没说话。
而且生日也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日子,到现在也就祁梦茹一人记得这事,不过就不过了,也没什么损失。
这么想着,蒋义便收整了东西回学校。
从网吧回学校的这条路蒋义已经走过了很多遍,照理说很熟悉。但这个时间点,这条路上没有人,路灯也调到很暗,走到一半,一盏灯大概是坏了,忽明忽灭,蒋义感觉更诡异了。
蒋义心里没底,心跳快要跳出胸膛了。蒋义快步走过那盏路灯底下,这才松了口气。
一口气刚呼出去,后面突然传来一串脚步声。
那串脚步声挺远的我,在他后面离他有一小段距离,脚步声的主人鞋底在地上轻轻摩擦,发出的声音细小而短促,显然走的很快。
这么算下来,身后那人很快就能赶上蒋义。
蒋义不敢回头看,他本来就走得快了,这会儿甚至小跑了起来,跑了几十米就看到前方的学校校门。
蒋义像看到了希望一般,铆足力气就往校门冲过去。
事实也如他的愿,他在关校门前两分钟进了校门,身后那个离他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就消失了。
幸好。蒋义拍了拍胸口。
同学,你再晚几秒就进不来了!门卫大爷道。
蒋义扭过头去,想跟门卫说个两句,余光瞄见一个白影从即将关上的校门缝隙里迅速挤了进来。
蒋义没能看清那白影是什么东西已经开始害怕,头皮麻到快炸了。
他本能地调头往宿舍方向跑。
然而跑了两步,一股力扯着他的手腕把他拽了回去。
下一秒,他落入一个怀抱,周身被暖意包围,耳边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我来了你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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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生日
这声音一听就知道是谁。
蒋义被抱了个扎实,两人中间隔着一个书包,但邵炀的隔壁紧紧环绕着蒋义的腰,使得蒋义动弹不得。
两人虽然没有贴在一起,但邵炀的头探到前面来,两个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
邵炀往蒋义耳朵里吹了两口气,感觉到蒋义开始挣扎后,才松开手:你真在外面等了那么久?
不是你让我等吗,说到这个蒋义就来气,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有屁快放。
不急,陪我走走。邵炀道。
已经十一点半过后了,第二天还得上课,大半夜提出要走走,简直是一个奇怪又滑稽的要求。
然而蒋义还是点了点头,甚至什么也没问,跟着邵炀后面慢慢地走。
蒋义这一晚上的等待总算有了结果,地铁上听到的那句话是真的,不是他幻听。内心的喜悦大于其他任何情绪,至少他多等的这两个小时没有白费。
说是陪邵炀走走,其实两人还是慢慢在往宿舍走,只是挑了最远的路,特地往学校的后花园绕了一圈。
学校的后花园有一片小池塘,会定期换水,春天池塘边会开很多花。这个地方因为离教学楼比较远,很少有人过来。现在是一月份了,天气特别冷,这里的树叶也凋零了大半,许多树枝光秃秃的,有些萧条。
两人没有走石子铺出的小路,邵炀带着蒋义往灌木丛中走。因为这一块没有路灯,所以特别的黑。
小心脚下。邵炀说着,打开了手机的电筒。
蒋义借着光,正好看到脚边有一根横过来的枝丫,一脚跨了过去,正好踩在前面的一个凸起来的石头上,脚一崴,往前面扑去,正好摔在走在前面的邵炀背上。
邵炀回身将蒋义扶起来:这里有点难走,你小心些。
蒋义站稳了身子,免不住抱怨:那边有路干嘛不走?
邵炀轻笑:带你去前面看个东西,只是不知道有没有了。我走慢点走,你拉着我手?
蒋义摩挲了一下手臂,想把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搓掉:你恶不恶心,快点走,困死了。
邵炀见蒋义不肯,也没坚持,继续领着蒋义往前走,只是速度比之前慢了很多。
邵炀把蒋义带到了池塘的另一边,那边已经是学校的边缘,两边墙汇过来一个夹角出,那里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数比之前多了点,但基本都光秃秃的,但邵炀却在这里停下了。
蒋义环顾了一圈,没看到什么特别的:这里有什么好看的?
邵炀举起手机,让手电的光照在前面的某一棵树上,两秒后,指了指某个方向:还在。
蒋义顺着邵炀手指的方向看去,那里是两棵树交错在一起,略显杂乱的树枝,那些树枝都秃了,中间空隙比较大,所以一下子就能看到靠里面的某根树枝上茂出了一朵非常小巧的金色小花。虽然很小,只有那么一小朵,但倔强地开着,一枝独秀。
风吹过时,花瓣微微颤抖,像在和深夜来看他们的两个人招手。
元旦前就看到了,腊梅花,邵炀道,你看这边这根树枝,也有冒头迹象。说着,抬手摸上了一根树枝。
蒋义看过去果然那根树枝上有一个很小很不起眼的金色花骨朵悬在枝头,随时都有可能冲破阻隔冒出来。
蒋义伸手过去想摸摸花骨朵,一不小心碰到了邵炀还没来得及收回来的手。
相撞瞬间,蒋义注意到邵炀的手背上有一道很长的口子,看起来还没有愈合,还有刚凝固了不久的血,这是一道新伤口。
蒋义一把抓住邵炀的手腕,仔细看了看那道伤口,此时伤口的血就算已经凝固了,也能看出伤得很深,像是被什么利器给割伤的:这怎么回事?
邵炀瞟了眼手上的伤口:捡玻璃时割的。
蒋义心道:我信你个鬼,捡玻璃能在手背上割那么一长道口子,哄谁玩呢。
他能感觉到邵炀不愿意说,蒋义也没再多问,松开了邵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