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往往是更让人惶恐的。
惶恐中又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一点点刺激。
阮灵感觉心痒痒的,实在是忍不住问:你在干嘛?
她脚腕用了点力气,挣不开。
手被拉着放在头顶上。
好像床头,也没有什么可以系丝带的啊。
难道是还有什么,她不知道,不了解的机关???
温秀道:等一下,我在厨房。
阮灵惊悚:你不会看不惯我想杀人吧!!
温秀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很快,她解开了阮灵的外套。
用手里的水果刀,钩破了阮灵贴身毛衣上的一根线。
阮灵瞬间感觉到一把冰冰凉的刀子放在自己腰间。
心飞扬透心凉。
刺啦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明天见。
猜一下温秀想做什么hhh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不醉红尘了 5瓶;加勒比海鸡、知北游于、旋转公寓的尸体 1瓶;啊啊啊谢谢谢谢,月底啦,那个那个,疯狂暗示.jpg
第102章
冰凉的手指仿佛带了灵魂似的, 又轻又缓的在她身上游走,锋利的水果刀, 安静的贴在她的腰腹。
从最开始的那一声刺啦, 连续响了好几次, 阮灵能感受到自己原本是暖烘烘的,突然毛衣四分五裂被撕开时,陡然窜进来一股微凉的风, 让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噤。
主卧里空调开着,温度很高, 并不会觉得太冷, 意外的冷风过去, 很快身体重新升起温度。
她的被红纱巾遮住了, 一片黑暗。
就好像没开灯一样。
全身调起的刺激,以十倍百倍的偿还,在阮灵意识到这次可能不会那么容易被放过时, 挣扎着动了动手。
系得不紧,恰好在合适的范围里,既不会让她感觉到困扰, 想挣开难度却加大了许多倍。
除非此时她拿着刀, 划掉不知道什么绑住了她的手的布料。
摸起来应该是很软的。
房间内的温度太过舒适,温秀迟迟没有什么动作,阮灵昏昏欲睡,好不容易打起两分精神,上身却传来冰冰凉了的一个液体状的东西。
好像是一个口袋里, 装着一小块冰块。
它慢慢的在阮灵脸颊滚动,从她的额头、眼皮、鼻尖以及淡粉色的嘴唇一一划过,顺着脖子,滑到了身前。
那一刻危机四起。
阮灵很快察觉到,那并不是她想象中的冰块,尖尖的。
垂直落在皮肤上。
阮灵咽了咽口水,瞌睡一扫而空。
你不会想在我身上刻字吧?
其实留名字也没啥,就是这个,会不会不安全,容易感染啊!
之前温秀一声不吭,阮灵话音刚落,就听见她含着笑意的嗓音轻轻说:你想什么呢。
她戳了戳,半弯下腰,将手指挪开,微微起唇,嘬了一下,又舔了舔,舔冰淇淋似的,又爱又怕它很快在口中化了,只能含着一口冷水,假装能留住它时间能更久一点。
阮灵倒抽一口凉气。
温秀把它照顾得很好。
她道:我现在在上面种一点草莓,你说明年能不能还我一倍?能不能把它栽活过来?
你看,它好顽强。
阮灵脸有点热,你胡说什么呢!草莓,那是能说栽就栽的吗,那还不得看刨土刨得好不好!
温秀亲了一亲,又顺着它的生长痕迹,来到主人的下巴前。
温热的呼吸带着暧昧不明的意味,啃噬的感觉犹如无数只蚂蚁在爬动一样,从她的下巴,爬到嘴角,跟个旅行蚁似的,恨不得扫平一切,把冰山撬开,露出潺潺流水,以及群居里面的小动物。
太痒了。
不过还能忍受。
阮灵闭紧嘴巴,一声不吭。
她听见上方的温秀轻哼了声,像哼着某一首熟稔美丽的曲调,嗓音华丽优美。
铃铛的响声清脆。
阮灵眨了眨眼。
她不明白这里怎么会出现铃铛的声音,难道是温秀拿了手机?
她想拍下来?
不不不,这也太羞耻了吧。
阮灵阻止道:不许拍照!
温秀奇怪的低下头,看了她一眼,我没拍啊,我怎么可能会让别人,哪怕是手机,看到你呢?
阮灵:
温秀就看到她脸上浮起淡淡的绯红色,从玉白的脖颈,一下红到了耳根。
整个人跟煮熟了鸭子似的。
温秀笑了起来,道:你别动。
她拿着铃铛的毛毛球,从她颈侧轻轻滑过,慢慢悠悠的滑到了底下。
那毛毛球很柔软,像奶猫炸毛,蓬松松的,滑落在身上时,带起一阵麻麻痒痒的感觉。
那种感觉比手还厉害一些。
阮灵顿时绷紧脚背,侧过身躲开。
然而她的脚腕也被带子系住了。
动弹不得。
仿佛是为了看见阳光的鱼儿,在海面上跳起来,正准备钻入水里,却突然被一阵风给扫到了沙滩上,翻滚着,回不到水里,最后缺氧而死。
她此时就是这种感觉。
阮灵睁着眼睛也看不见温秀到底在干嘛,从脚底愉悦的触感,瞬间冲向脊椎,带起一阵阵让人忍不住轻轻颤抖的战栗感。
阮灵吸了吸鼻子,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红色丝巾里沁出来,打湿了一大片。
不疼。
很痒。
这种从未触碰过,接触到的痒意,比看得见摸得着的,还要更胜百倍。
温秀神情专注的,从窗边花盆里的砰然生长的小丛林,只不过这丛林不像那么绿。
用羽毛轻轻扫过,找到丛林里,那一点点的淡黄色的土,不断掀开,又埋上。
伴随着阮灵细细密密的哭腔,不住求饶的声音与铃铛清脆又欣然的响动。
温秀将丛林掀开,把黄色的土掊起来,用手轻轻抓住那不断蠕动的小毛毛虫,看着光滑又柔软的毛毛虫在手里挣扎着,想跑出去,它似乎更向往窗外的天空。
温秀有点生气。
于是她拿着柔软又纤细的羽毛,把毛毛虫翻来覆去的□□,□□到毛毛虫眼泪唰唰唰的,跟人一样,冷泉似的,喷涌而出。
晶莹剔透的水,从她洁白的手腕上,慢慢滑落。
在太阳的关照里,折射出一抹明亮又鲜活的颜色。
楼上的猫咪踩着高贵的小碎步跑了下来,慢悠悠的下来找吃的,路过卧室时,从里面传来的抑制不住的哽咽和哭腔,好像又在咬着唇角,让另外一个铲屎官,把东西拿开,她受不了。
小猫咪听不懂人这种两脚动物的交流语言,哭起来,也像是哇爪国的言语不通无法交流,猫咪嗅了嗅空气里不同寻常的味道,还以为自己的小鱼干到了,飞快的跳过主卧,顺着客厅走到厨房,扒拉着冰箱的门。
划拉。
她的爪子指甲早就被剪秃了。
划拉的时候绵软无力,橘猫喵喵喵的乱叫几声,不太高兴的从厨房溜出来,去找铲屎官要吃的。
主卧的门并未完全关上。
橘猫的身体有点壮,但胜在灵巧,很快的将自己从狭小缝隙里挤了进去,快速的踩着猫步走到温秀面前,缠着她的腿来回转。
喵喵喵!
铲屎官我饿了!
喵喵喵!
铲屎官你怎么不理我?!
喵喵喵!
我去找另外一个铲屎官,哼!
猫咪撑着脖子一瞧,哦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