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亲王也发现了她的反应，见状，忍不住稍稍皱起了眉头。
褚玥接下来说话显然有些心不在焉。
宝亲王没忍住，在她再一次跑题的时候打断了她。
“褚玥……”他这一声呼唤也直接打断了她的思绪。
看到他脸上严肃的表情，褚玥心里咯噔一跳，表面上却不动声色，“怎么了？”
宝亲王看着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道，“你，你是不是已经知道皇兄的事情了？”
褚玥这样的人，寻常的事情根本撼动不了她的心。
除非皇兄。
而且皇兄近日还宠幸他人，对此，宝亲王也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他费了好大功夫不让她知道，可这件事情传的那么广，那么远。
宝亲王其实早有预料，褚玥到最后一定会知道的。
果不其然，这副样子已经说明了一切。
褚玥没有正面回应，却低下了头，沉默的样子明显是默认了。
宝亲王看了，又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喃喃一般道，“我就知道，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
褚玥依然还是在低下头，但如果仔细看上去，能够看到那眼底的一丝落寞。
不自觉地惹人怜惜，但是又让人无可奈何。
见她低着头，整个人也略有颓丧的样子。
宝亲王心底蓦地一动，又有些埋怨自己不该提起此事。
不过，无论如何迟早要面对的。
见褚玥情绪低落，宝亲王犹豫了一下道，“褚，褚玥，你没事吧？”
她摇了摇头。
很快，抬起了头，虽然眼底还是蔓延着哀伤的情绪，但是又仿佛振作了许多。
“没事……”她说着，嘴角勉强勾起一个笑容，却怎么看都像苦笑。
宝亲王看得更是心疼不已，他欲言又止犹豫了一下道，“褚玥，其实你也不要放在心上，皇兄，皇兄他毕竟是皇上，他这一次确实做的不对，但是他对你的心意是……”
说到后面，宝亲王都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好像没有开脱，而是雪上加霜了。
看到他手忙脚乱到胡言乱语的样子，褚玥忍不住被他逗笑了，抿唇一笑。
心头的灰败感觉都消散了一些。
“好了，我知道你的心意。”褚玥开口道，也阻止了他接下来的找理由。
宝亲王听到她开口，立马坐得像个乖宝宝一样的看着她。
仿佛在这件事情上，他并不是什么足智多谋的宝亲王，而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毛头一样了。
“不过在封季玄这件事情上……”再一次提到这个名字，褚玥心头不可谓不难受，不过她向来强大，也能努力克制住了。
宝亲王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你就不用多管了，这是我和他的事，有些事情不好解决。”褚玥犹豫了一下，说了心里话。
这话说的模棱两可，也没有对如今两人的关系做出一个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