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元元没有说话,我更是着急了:“今天请假你怎么帮我说的,Mazz那个周扒皮有没有说什么,完了完了,凌菲盯我们那么紧,他本来就压力大,我还在关键时刻给他掉链子,回头肯定要批死我了。”
元元回过神来,安慰我说:“没那么严重,别想那么多,昨天你那么不舒服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今天早晨上班时间到了,从不迟到的你还没来,我就知道你肯定起不来,我就给你请假了。Mazz没有说什么,只是说回头让你去HR那里补个假就行了。好了,不聊了,等我下班带着好吃的来看你。”
放下电话,我才回过神来看看自己家里。和昨晚并无异样,我拿起手机,看一眼通话记录,也是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我放下手机,叹了一口气。我昨晚到底是做了多少梦啊。
在梦里,我给时沐晨打了电话,还是他大学在国内时的电话号码。那么多年过去了,怎么可能还有人留着那个号码,可我居然认为我听见他接我电话的声音。
梦里,我感觉有人来给我看病,还跟时沐晨在校园里走散了,这翻翻转转几个场景,昏沉一片,难怪我醒来也会觉得如此疲惫不堪。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我的烧好像退了,看来昨晚睡觉前多吃了几颗药,药效还是很明显的。
我揉了揉眉心,对自己说:“安彦林啊安彦林,醒醒吧,你跟时沐晨已经是陌路人了,就算在梦里也不能给他打电话。不要再做没有意义的梦了,不是说好了的吗,就让过去的都过去吧。”
我喝了几口水,又睡了一会儿,直到元元带着一堆吃的来摁我的门铃。
她一进门就仔细打量我:“怎么样了?吓死我了。”
我奇怪地看着她:“怎么了?不至于吧?你是看我早晨没去上班怕我一个人在家里挂掉吗?”
元元跳起来拍了拍我:“赶紧呸呸呸,乌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