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点了?我得先走了。”像是突然响起了什么,我缓过神来向一旁疲惫地眯眼打盹的李超道别。
“已经很晚了。那好吧,你早点回。”
道别,几步之外,从灯火通明的医院穿入车水马龙的街道,隔开彼此的除外距离,还有时间,以及各自肩头所要承担的不同负担,或甜蜜的,或酸楚,但都心甘情愿。
打开手机,找到那个熟记于心的号码,拨通。
“屈静,你今晚几点的火车?我去车站接你。”
……
汽车在十字街一个拐弯,幸福就在那里,我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