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听你这样说,不太相信,也没怎么在意,现在想起来,就给你打这个电话。麻烦你帮我请这个小神医,到医院里帮我妹妹诊断一下,看他能不能治这病?”
“好,王书记,我马上就问,一会儿就给你打过去。”
挂了电话,郁林峰笑着对叶小鲲:“刚才市委一把手,王书记给我打电话,说他妹妹也患了一种怪病,想请你去医院看一下,你看行吗?”
他两眼紧紧盯着叶小鲲,神色有些紧张。
叶小鲲心想,这是一个好机会,我正在寻这种关系呢,就爽快地说:“行,现在就去吧。刚才,我也听到了,她妹妹的病不能拖。”
“好,我给王书记打电话。”郁林峰高兴地说。
“王书记,我跟神医说了,他说可以,现在就去医院,他说你妹妹的病不能拖。”
“好,郁局,你帮我先领他过去,我妹妹在三院住院部大楼802房。我在一个宾馆里,接待一个外宾,稍微晚一会到。”
“好的,王书记。”郁林峰恭敬地挂了电话,马上站起来。
他带着叶小鲲走出去,郁傅雯和妈妈送到门口。
郁晓颖妈妈担心地叮嘱叶小鲲:“小叶,不能看,就不要看。他是市里一把手的妹妹,有什么事,可不得了。”
郁晓颖也有些担心地看着叶小鲲,却欲言又止,没有说话。
“好的,我知道了。”叶小鲲应答一声,就与郁林峰下楼。他让郁林峰坐他的车,朝第三人民医院开去。
不到半个小时,就开到第三人民医院。叶小鲲随着郁林峰走进住院部802病房。
这是一个重症病房,里面只有一个病人。她是中年轻妇女,正躺在病床上在挂盐水。她的脸肿如篮球,嘴唇肿得翘了起来,下巴也看不出,眼睛睁不开。身上浮肿得像被蒸笼蒸过一样,皮肤快要开裂。
这个情况比他想像的还要严重。
一个中年男人打睛着他们,对郁林峰说:“你是郁局吧,她哥给我打电话,说你要带个神医过来,他来了吗?”
这人应该就是王书记的妹夫,郁林峰对他说:“来了,他就是。”
“啊?”王书记妹夫一看叶小鲲,就惊讶地张大嘴巴,“他,他是神医?”
郁林峰点点头:“对,他在给我女儿看病,我女儿也是一种怪病,医院看不好,他一看,就有了效果。”
“哦?是吗?”钟为盛上上下下打量着叶小鲲,还是不相信地问,“他是医生?”
叶小鲲摇摇头说:“我不是医生,但能看些疑难杂症。”
“那你帮我看一看,我老婆患的是一种病?”钟为盛不冷不热地说。
郁林峰有些紧张地看着叶小鲲。
叶小鲲走到王老师的头边,微微弯下腰看了一眼,才直起身摇着头,叹息一声。
郁林峰比钟为盛还要紧张,以为他也没法给她治。
叶小鲲胸有成竹地站在那里,不慌不忙,镇静老练地说:“太晚了,有些难啊。”
“叶神医,能给她治一下吗?”郁林峰恳求地问。
钟为盛一眼不眨地盯着他,连病床上的王老师也努力睁开肿胀的小眼睛,期待地看着他。
“她进来前,没有那么肿吧?”叶小鲲问了一句。
“没有,只是嘴唇和眼睛有些紫肿。”钟为盛说。
叶小鲲说:“要是那时来找我,我只要用手指给她掐几次,就好了。现在拖成这样,就难冶多了。”
郁林峰再次恳切地说:“叶神医,帮个忙,救救她吧。”
叶小鲲没有回答,钟为盛急着问:“她到底患的什么病?”
叶小鲲说:“她患的是一种神经系统的毛病,民间俗称‘黑虎’。患者感受了湿气,又受到某种戾气的侵袭,体内就生出一种邪火。邪火攻击人的神经系统和筋骨,引起高温,肿痛,体虚症状。它来起来很厉害,不及时掐灭这股邪火,生命都有危险。“
郁林峰看了王妹失一眼,钟为盛被他说得有些相信了,问:“那你能帮她治吗?”
叶小鲲说:“可惜医院把她当血液病治,不仅扑不灭这股邪火,还刺激它越烧越旺。”
“那怎么办啊?”钟为盛慌张起来,“他姓叶是吧?”
郁林峰点点头,神情很严肃。
叶小鲲想了想,果断地说:“只有马上改过来才有救,你赶紧跟医生说一下,拔了她的左手上的盐水,我给她连夜进行掐治,否则就晚了。“
钟为盛二话没说,就走出去找医生。
一儿会跟进来一个值班医生,还有一个长相标致的护士。
“谁让拔盐水的?”值班医生走进来,拉着脸生气地问。
他是个四十多岁的主治医师,姓郭。他第一次碰到中途要给病人拔掉盐水的事,心里有些恼火。
叶小鲲镇静地说:“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