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鲲因为用功太多,浑身冒汗。为了增强效果,他不停轮流捻动银针,整整捻了一个多小时,才帮漂亮女孩拔掉。
漂亮女孩完全恢复了正常,神清气爽地从床上坐起来。
“谢谢你们,真的太感谢了。”她千恩万谢地说着。
叶小鲲只是嘿嘿地憨笑。
爷爷说:“但这恐怕只是暂时控制住,不能根抬。要是做一下前面,效果会更好些。”
漂亮女孩一听,马上说:“那就给我做一下吧。”
爷爷看了孙子一眼,说;“一是要过一段时间再做,要做也得明天上午再做。二是少儿不宜做前面。”
漂亮女孩也羞涩得红了脸,说明她真的完全恢复了正常。但她还是心情迫切地说:“我就留在这里,在你这里借住一晚。明天上午,你们再给我做一下胸前吧。”
说到这里,漂亮女孩低下头,柔声嘤咛道:“你帮我扎一下吧。你可以做我爷爷了,没有关系的。”
爷爷哈哈地笑着说:“你不避嫌,也不嫌我老,我的手没有我孙子利索,我就给你扎一下。”
漂亮女孩说:“这么好的一个老中医,亲手给我针疗,我求之不得呢。”
“那好,今天晚上,你就在简陋的村医室里屈居一晚,明天上午八点钟,我给你做针疗。”爷爷高兴地说,“不过,我们山里人家,没什么吃的,你将就一下吧。”
漂亮女孩笑着说:“我吃一碗面条,或者一碗米饭,就可以了。”
这时太阳已经下山,一抹艳丽的晚霞把这座大山,和这个寂静的小山村抹涂得像一幅斑斓的油画。
爷孙俩忙着到房屋后面山坡上的自留地里,摘了一把豇豆,拔了一把小青菜,再摘了四个番茄,就做起饭来。
爷孙俩在那副独眼灶上烧饭,一会儿屋子里就有了一些烟雾。叶小鲲让漂亮女孩到场院上去转一转。烧好三菜一汤,叶小鲲再喊她进来吃饭。
“真是麻烦你们了。”漂亮女孩坐到那张方桌边,说了一番感激的话,才拿起筷子吃饭。
“你是做什么的?”叶小鲲憋不住好奇,终于抬起头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漂亮女孩这才告诉他们说:“我叫宋雅雯,刚刚嫁给一个富二代,我们有几家公司。”
叶小鲲惊讶地说:“那你是老板啊,在什么地方开公司?”
宋雅雯说:“在省城。”
“那你开着车子,到山里来干什么呢?”
宋雅雯这才告诉他们说:“我老公跟我一结婚,就背叛我,跟我一个女同学有染。她也是大学校花,婚前她就跟我竞争,结果我赢得了婚姻,却输掉了爱情。我很生气,就跟他吵,他不承认,信誓旦旦地说,对我绝对忠诚。”
爷孙俩听得一眼不眨。
“昨天上午,我无意间发现,我那同学竟然坐在我老公的豪车里。我就悄悄跟踪他们,跟跟就跟到山里来了。但在一个叉路口,我跟丢了。他们大概到山里哪个农家乐里来幽会。我气死了,拼命打他们两人的手机,却一个也不接。我刚结婚,就被我老公气出了忧郁症。我实在想不通,才去跳崖的。”
“原来这样。”叶小鲲轻轻说了一句。
晚上,宋雅雯一个人睡在村医室里。叶小鲲跑进跑出,给她送这拿那地格外殷勤。有一个漂亮女孩在家里,叶小鲲感到格外温馨和兴奋。
第二天是星期天,叶小鲲不用去上学,爷爷说少年不宜,他就自觉地拿起篮子要出去采中药材。
爷爷叫住他说:“小鲲,你不用回避。我扎好针以后,还是你来给她带功捻针吧。我的功力,现在已经不如你了。”
叶小鲲就点头同意。其实,他也很想接触一下女人的前面。那里对他来说太神秘了,因为他自小没有从妈妈那里得到温暖,就格外想从陌生女孩那里感受一下。
爷爷对他说:“你先呆在这里,等会我叫你。”
叶小鲲就乖顺而又激动地点点头。
爷爷与宋雅雯走到隔壁的村医室里,爷爷还神秘地关了门,打开灯。宋雅雯面对快八十岁的一个老者,真的要脱下上身的衬衫,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但为了获得更好的疗效,她涨红脸,鼓起勇气说:“爷爷,我把衣服脱了吧。”
她说着就伸出白嫩的手去解衬衫上的钮扣:“里面的那个,要不要解下来?”
爷爷赶紧摇手制止说:“不不,小宋,你不要脱,也不要解。我还是帮你隔衣扎,扎好,我用一条毛巾,帮你盖在上面,再让我孙子来给你捻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