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贺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因为动作激烈的关系而落了下来,整张脸看起来褪去了凌厉的光芒,眼睛里闪烁着 温岁看不懂的情欲,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
崇贺只觉得口干舌燥,声音也沙哑了起来:“岁岁,你乖乖的,不用怕的。”
温岁紧张的绷紧了身子,双手被崇贺抓住高举在头顶上,弯腰贴桌子的姿势其实很难受,他悄悄的往上蹭了 蹭,试图让整个人都躺上去,却被崇贺半压着身子在他身上,两个人的身躯重重的紧实的贴着。
“崇先生,有话好好说嘛,你可不可以先放开我让我下去,我有点难受。”温岁求饶似的声音糯糯的,像是小 猫用它粉色的小肉垫在崇贺心里按压着,酥酥痒痒的。
“那我们去床上好不好?”崇贺低头在他耳边哄诱他。
“去哪儿都好。”温岁现在是哪儿舒服就哪儿,只要不是这个姿势就好。
崇贺这么多年也忍过去了,不在乎这一时半会的,他抱起温岁,三步并作两步的出了书房迅速回到自己的房 间内。
温岁在他怀里刚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还用脑袋在他胸前蹭了蹭,结果就又被放在床上了,他还没反应过来, 手还紧紧的揪着崇贺的衣服。
崇贺一起身,休闲衬衣的扣子就被温岁扯下了好几颗,胸前一大片蜜色的肌肤露了出来。
温岁眼睛都直了,连忙甩开手里的扣子,推卸责任道:“崇先生,你这衣服质量太差劲了,一扯就坏。”
崇贺噙着笑,身体的火还没熄下去,只觉得温岁这欲擒故纵的模样真是可爱的紧。
表面软软糯糯一脸无辜的,结果却直接把自己衣服给扯开了,这不就是希望他能快点吗。
啧,这小家伙真会装。
崇贺干脆把他那件残败不堪的衣服给脱了,直接赤裸着上身,手臂肌肉清晰明显,腹肌紧绷结实,腰身劲瘦 有力。
他整个人都不好了,燥的冒热气,觉得头上都蹿着烟,结结巴巴的说:“崇,崇先生,你,你脱衣服干嘛?”
他趴着身子挣扎着的往大床里面爬,结果那一截裸露出来的纤细脚踝被抓住了,温岁的手还没碰到墙角就被 拖了回来,崇贺呼吸明显急促沉重起来,眼睛里也冒了点红。
温岁有些害怕,他见过崇贺这幅样子,那晚的他也是这样子把他压在床下,然后就开始对他进行惨绝人寰的 毁灭。
温岁眼里的泪花涌现出来,危机感终于席卷而来,他瑟缩着,被崇贺圈在怀里,低声抽泣道:“崇先生,我害 怕,疼。”
崇贺捧着他的脸,亲昵的用唇舔舐着他眼角的泪水,柔声安慰道:“乖,岁岁乖,我会很温柔的。”
“你撒谎,我不要,我怕疼。“温岁扭着脸躲避他的亲昵,衣服里已经滑进了一只大手,粗糙的薄茧抚摸着他
白嫩细腻的肌肤引起一阵颤栗感。
他坐在崇贺的大腿上,被抱进怀里,强迫他抬起头,然后细细舔咬他的唇。
温岁刚吃了一块香甜的奶油蛋糕,那个昧道经久不息。
怪不得这小家伙那么爱吃甜食,这昧道果然很美妙。
温岁的唇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软,带着点冰凉凉甜腻腻的触感,唇形好似花瓣一般,很适合接吻。
两人唇齿相依了一会儿,崇贺放开了他,唇角还粘黏了一丝津液。
温岁脸色潮红,眼里水汽氤氲,因为接吻而有些透不过气来,此刻正微微张着红润的小嘴喘息着,被勾起了 情欲的脸颊艳丽勾人,好似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正面临着被摧残的威胁。
他身上的衣物也已经被褪去了大半,白皙细腻的肌肤露出了一大片,跟崇贺的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温岁攀着崇贺的肩,靠在他怀里喘息了好一会儿,理智才慢慢的被拉回来。
崇贺吻他了,还差点把他吻的透不过气来,这个认知在温岁的脑海里停留了许久,他的燥热感还是消散不 开。
“岁岁,你之前不是说要报恩吗? ”崇贺盯着身下那具美好的肉体,内心忽然有些激动。
又白又软,年轻又美丽。
这大概是人类都喜欢的活力少年感。
温岁又害羞又害怕,抿着唇可怜巴巴的说:“你跟我说这个干嘛,你不就是想要这样那样我而已吗?”
崇贺低低笑了,胸口轻微抖动,性感的让人腿间有点发热。
温岁因为身体不好的缘故,那方面自然也就不会像其他血气方刚的少年感觉那么强烈,他几乎很少为自己动 手,就连第一次有了那种感觉,还是在大病一场后补过头了,迷迷糊糊的燃起来的。
他当时很慌,还自己偷偷洗了内裤,结果被他二哥发现了,结果被嘲笑了好久,当时温岁还凶巴巴的威胁他 不准说出去,要不然就把他早恋的事情告诉大哥,让大哥教训他。
结果因为这事被瞒下来了,导致温岁啥也不懂,直到那次跟崇贺。
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快感,痛并快乐的。
事后他却有意识的忽略了快感,只认为做那种事很痛。
所以他不喜欢。
“你还懂的挺多的,”崇贺顿了一下,心里稍微有点不舒服,他倒是希望温岁啥都不懂,跟张白纸一样,由他 慢慢的在上面涂抹颜色,直到彻底染上象征着他的色彩。
懂的越多,就代表他什么都知道,什么都经历过。
崇贺皱起了眉头,按捺住心里的不舒服感,欲火直接燃烧了理智。
温岁仰起头,半眯起眼睛发出一声轻微的呻昤声。
崇贺咬住了他的脖子,在上面吸允着。
“我害怕崇先生! ”温岁哭叫出声。
“乖,岁岁乖。”崇贺只是重复着这句话,劝慰着他,动作也轻柔的不行,仿佛对待一个易碎的瓷器娃娃一
小瓷器娃娃哭的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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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下床不认人
繁星点缀在漆黑的天空中,闪烁出些许光芒,在半山腰的距离好像触手可及一样。
整个庄园别墅已经陷入了沉寂,保镖刚巡视完整个庄园,一切如常,除了二楼的崇家家主居住的那间房的窗 户还泛着亮光。
温岁趴在床上呜呜的哭,发出小声的啜泣声,把脸埋在枕头里像是要把自己给闷气过去。
他还赤裸着身子,身子虽然被清理过现在是干爽的,但上面满是情欲的痕迹,斑斑点点的,印在白嫩细腻的 肌肤上清晰可见,娇嫩的大腿肉被崇贺那东西磨的又红又肿,那感觉似乎还残留着。
房间里那股淫糜的昧道还没有消散而去,浴室里晔啦晔啦的水声戛然而止。
崇贺自己爽完了帮温岁胡乱擦了擦身上的液体,也不哄人了,只顾自己去洗澡,温岁腿又麻又疼,自然委屈 的哭个不停。
崇贺已经梳洗完毕出来了,他还哭的肝肠寸断,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小脸都是涨红了,睁着一双 朦胧的大眼睛,豆大的泪水不断从里面滚落出来。
崇贺腰间就围了一条毛巾,许久没有释放了,这一次毫不保留让他整个人满足的不得了。
他这个年纪,最是精力充沛的时候,偏偏那小家伙身子弱的可怜,根本承受不住,崇贺最后还是在卫生间里 解决了一发。
床上的人听到他出来的动静了,红着一双兔子眼回头往着他,表情呆呆的,嘴唇微张,白嫩的屁股还翘着, 塌着腰肢,两个腰窝清晰可见,又性感又勾人,崇贺小腹又是一热,却被自己掐了一把大腿根制止住了。
他换好衣服后连忙走过去,半蹲在床边,摸了摸温岁因为泪水浸湿的发丝,然后去看他的大腿根。
下身又暴露在崇贺眼里,温岁害羞的不得了,挪了一下身子不给他看,声音有些沙哑的说:“看什么看,不准 看了,你又想干嘛?”
他戒备心此刻十分强,语气凶巴巴的,小表情却是又软又害羞的,一点说服力都没有,看的崇贺眼里染上了 一抹笑意。
“我就看一眼你大腿怎么样了,我给你上点药膏。”崇贺起身去翻柜子,那里有消肿止痛的药膏,效果奇好。 “那你快点,我快疼死了。”温岁还在一抽一抽的哭,崇贺那东西在他娇嫩的大腿根磨了很久才出了精,全数 撒在他小腹上,还坏心眼的抹了一手指又强迫自己吃。
昧道比自己浓多了,一点也不好吃,难吃死了。
温岁自动张开了大腿,一点也不害羞了,只想要崇贺给自己抹药膏。
崇贺小心翼翼的在那原本白嫩现在红肿的腿侧抹药膏,垂着眸子,尽量忽视温岁其他地方,包括那精致可爱 的跟他大咧咧打招呼的小东西。
崇贺轻声说:“第一次难免不习惯,多做几次就习惯了。”
温岁吓的声音颤抖:“你还想要多做几次?”
崇贺顿了一下,手上的动作也停止了,他涂抹完了药膏,把东西放好,药膏有着淡淡的香昧,冰冰凉凉的, 果然舒缓了温岁的难受。
温岁不怎么难受了,立马拿过被子裹紧了他的小被子,只露出一双骨碌碌的眼睛盯着崇贺,眼角的泪痕还没 干,声音也湿软的不行,“我觉得还是不要了吧,崇先生,做这种事太累了,很伤身体的,一次就好了。”
他怂的不行,并不想再一次感受被崇贺的大炮支配的恐惧。
崇贺:“...”
不,憋多了才不好,他能在温岁身体上体会到情欲的感觉,这种感觉只出现过一次,还是被**的那次,爽完 就没有了,但现在不一样了,他身边有人给他缓解欲望,还是个挺招人喜欢的人。
“你不是来报恩的吗,我觉得这种方式就可以,让我们两个都感到开心。”崇贺语出惊人,表情有些微妙变 化,他手握成拳头放在唇边咳了几声。
不,我是来报复你的!
温岁心里发出激动的喊声,不过明显效果并不好,不仅没报复成功,又再一次把自己搭进去了。
不过崇贺说跟他做这种事很开心?温岁皱起了眉头,他才不希望崇贺做这种事开心,反正他不开心。
他把自己包成一条毛毛虫,避开崇贺朝床的里面滚,直到靠到墙角,才可怜兮兮的跟崇贺说:“我不要,好疼 的。”
崇贺也进去躺在他身边,枕着自己的一只手,用另一只手隔着被子拍了拍他,“不疼的,我下次不用腿了,你 怎么这么娇气。”
温岁瘪着嘴,娇气能怪他吗,而且这是娇气的问题吗,换成其他人被磨了那么多肯定都受不了。
而且不用腿,就是要像上次一样了,一想到那个,他脸色就惨白,嘴唇有些颤抖的说:“你不用腿是不是就要 进我屁股里面了,那样更不行,更疼了。”
崇贺诱哄道:“不会的,很舒服的,我们下次可以试试。”
崇贺有些头疼,怎么他这语气和话语就跟变态禽兽在哄骗一个无知的失足少年上床一样。
他什么时候成这副模样了,难不成是那一次之后打通了身体的任督二脉,让他一下子就开窍了?
结果开窍后就成了一个诱骗傻子的油腻禽兽?
崇贺表情凝固,陷入了自我怀疑中。
温岁看他又一副冷着脸的样子,咽了咽口水,困得不行,却强忍住困意,对他说:“不舒服,一点也不舒服, 那么大的东西,老是在里面撞来撞去的。”
又酥又麻,全身颤栗,哪里舒服了,一点也不舒服!
特别排斥那档子事的温岁如是想。
崇贺越听越不对劲,瞬间黑了脸,他才察觉,这家伙一直在说不舒服会痛,还知道是那东西要进小穴里面 的。
他沉着声质问温岁:“你怎么那么了解?你是跟人做过吗?”
温岁提起来就委屈,下意识的回他:“我当然跟人做过了,要不然怎么会知道。真的很疼。”
他的话一出口,气氛瞬间冰冻到极点。
温岁还没察觉暴风雨将至,还在心里委委屈屈骂崇贺下床不认人。
第42章 被戴绿帽子
崇贺是个独占欲极强的人,在商界里摸爬打滚这么多年,疑心病重,手段雷厉风行,说一不二,是商业界的 传奇神话。
但是他也跟某些普通男人一样有个通病,无疑是希望自己喜爱的东西第一次是自己的。
一想到温岁曾经也在其他男人身下胂昤哭喊,羞怯绽放,崇贺的拳头就捏的死紧,脸色铁青。
他完全忘记了自己也早已经不是“处男”之身了,只觉得满腔怒火无处发泄,浓黑的眉毛纠结的不行。
崇贺冷声问他:“什么时候?跟谁?”
温岁困的不行,根本不想搭理他,眼皮子沉重的不得了,声音也小了,少爷脾气也上来了,烦躁的说:“忘记 了,不要问了,我好困要睡觉了。”
他自顾自的闭眼睡觉,崇贺的问题还没得到解答,特别想把温岁揪起来好好的问清楚,但是理智压制了他, 让他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这是即他母亲死后他第一次这么愤怒。
他愤怒的点不止在于温岁的“第一次”已经不在了,更愤怒于这家伙明明表现的那么纯真如同一张白纸,结果 白纸一暴露在阳光底下便会透出墨一样的浓黑。
给这张白纸上色的人却不是自己。
崇贺有一瞬间的溃败感,这是他在商场上从来没有过的,他一向高高在上,哪里这么狼狈过。
偏偏那个把他耍的团团转的人翻身睡大觉了,压根不把这些当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