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贺走近他身边,盼咐卖叔道:“把小少爷带进去。”
“我......”还想看热闹。
温岁刚开口,就看到崇贺的眼神威胁似的仿佛在说你不进去看我怎么收拾你顿时闭嘴了。
这年头,吃瓜吃一半会让人消化不良的。
林萍还在哀求着崇贺,述说着他们“求医”道路上的不容易,包括崇阳也没法治疗了。
崇阳被气瘫痪了,半死不活的在病床上赖着,林萍一把屎一把尿的伺候着他,转过头还得伺候她儿子。
这些崇贺都知道,这结果是他想要的。
这是他们的报应,现在那男人跟废物没两样,只能默默等死,在死亡的道路上被折磨的很痛苦然后死去,让 他非常不好过。
这女人非要当小三拆散别人的家庭害死原配,那么她往后就伺候她瘫痪的丈夫并且为了生活要钱而奔波着 吧。
至于崇皿,又蠢又毒,三番两次出口侮辱他的母亲,那么就让他体验一下嘴贱的滋味吧。
至于那个许砜的下场,比起崇JE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不是喜欢交际在男人的床上吗,那就一辈子躺在床上让人宰割好了。
崇贺心狠手辣的,让温岁赶紧进去也不是很想让他知道自己这样子对待人家。
他面无表情的听林萍哀求的话语,丝毫不为所动。
林萍跟他跪下了 : “求你了小贺,求你了。”
崇贺嘲讽的笑了一下,说:“如果我可以答应帮你,但是只能选择一个,你是选择你儿子的腿还是那个老头的 生命?嗯?”
林萍闻言愣住了,随后不假思索的说:“小肌的腿,求求你救救小皿,他还年轻。”
言下之意是那个老头又老又瘫痪,根本没多大用处,还得她伺候,她每次都苦不堪言,总是会想为什么会变 成这样,如果当初不是自己贪图荣华富贵就好了,她每天都在祈求着,那个老头,快点死。
崇贺忽然升起一股报复的快感,那个人真是罪有应得,最后这种被背叛的下场真是适合他。
崇贺忽然打了个电话,不多时有戴墨镜的人拎着个箱子过来,停在崇贺旁边打开箱子。
红艳艳的钞票码的整整齐齐的,母子两个眼睛顿时亮了。
现在的他们穷困潦倒,连吃住都成了问题。
崇贺用眼神示意了一下,那个人把钞票解开,然后,抬起箱子,全部都落在那两人的面前。
钞票雨一瞬间飘下,撒满了那两个人一身,崇贺的笑容冰凉而无情,盯着他们惨白的面色道:“不就是钱吗, 给你们就是了。”
他这种暴发户的做法让还不死心趴在门沿边偷看的温岁瞪圆了眼睛,嘴巴都闭不上了。 这也太......他说不出什么形容词来了。
要说崇贺过分,那两个人更过分。
果不其然,林萍已经控诉起来了 : “小贺,你太过分了!”
“你就是这么践踏我们的尊严的吗?如果不是走投无路,谁愿意被你这么对待。”林萍咬着下唇身子发抖,这 个男人,这个男人,这个她心悦的男人,为什么要对她这么残忍。
崇皿抓着轮椅裸露出来的十指扣的又紧又泛白。
温岁都觉得他们可怜了。
崇贺扯了一下嘴角:“哦?不要吗?那算了。”
“有骨气的人是不会弯腰低头的。”林萍说。
温岁有点佩服她的勇气。
然后就看到她慢慢弯腰,将地上的钱一张一张捡了起来。
温岁:“? ? ? ”
第90章 禁欲总裁
那两人最后还是得了好处的,那钱捡了一堆然后就被崇贺叫人给遣散出门了。
临走前林萍说:“小贺,你爸爸快不行了,你去见他最后一面吧。”
崇贺什么反应也没有,直接走上了台阶,揪着温岁的脖颈把他带进门。
温岁见证了那么沙雕的一幕整个人都不好了,半天都没缓过劲来。
身子又昏昏沉沉的,被崇贺带去房间里面睡觉了。
等到天色昏暗了才爬起床,又去厕所吐了一通。
他眼底有些青黑,那是睡眠质量不好所产生的。
崇贺人又没影了,这次竟然连晚饭都没回来吃。
平时就算去上班工作不管多忙,除了上次闹别扭出差都会赶来陪温岁一起吃晚饭的。
温岁一个人胃口也不大好,吃一半吐一半的,把张婶给担忧的面色比他还难看,躲在一边不知道跟壳叔商量 着什么。
崇贺还没有回来,温逑的微信先发过来了,发了他的自拍和“嘿嘿傻岁期待三天后的见面”。
温岁吐了吐舌头,摊软在沙发上,一点也不想见到他。
他妈妈来了还好,他只要掩盖好点她肯定不会注意到他现在的境况,但是温述这人机灵的不行,肯定会看出 事情不对劲的。
何况他现在怀孕了,要是真的事情败露,被他们知道自己跟崇贺勾搭上了还有了孩子该要怎么办。
温岁根本不敢说,他连邹奕都不敢说呢。
如果邹奕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暴走的,顺便还会控诉他们两个关系好的就差穿同一条裤子了温岁还瞒着他。
最重要的是他要怎么跟崇贺说啊,直接说他妈妈要来崇贺肯定会想见他妈妈的,但是不让他见感觉又不尊重 他。
简直两面为难,温岁此刻觉得头都大了。
洗完澡忧心忡忡的在床上发了半天的呆。
等崇贺回来已经半夜了,还发现房间里亮着灯,温岁还盘着腿坐在床上双手撑着脸,目光放空。
崇贺眉头立马皱了起来,以为他是因为身体不舒服。
温岁犹豫半天,还是把事情全盘脱出了。
“所以你就纠结到现在还不睡觉? ”崇贺已经洗漱完,穿了睡衣半躺在床上,一只手轻轻拍着趴在他身上的温 岁的后背。
温岁抱着他,委屈巴巴的“嗯”了一声。
崇贺的手从他的背转移到他的屁股上啪了一下,噙着一抹笑道:“你胆儿肥了啊,这么晚不睡觉你不难受 吗。”
“难受啊。”温岁的声音闷闷的,身体难受心里也难受。
崇贺知道他担心什么,但是却没有因为温岁不让他母亲知道自己的存在而不高兴,因为他把事情都跟自己说 了就是想要跟他商量的,温岁没有跟他隐瞒,他觉得自己的想法也是重要的。
这小孩子,为了不伤害到任何一方而让自己郁闷个半死,也不怕憋出病来。
崇贺轻轻的叹了口气,心里有些难受,今天他一整天都埋在梁医生那里看他分析报告,温岁全身体检检查报 告都在他哪里。
他把温岁跟自己说的事情全部说给梁医生听,把梁医生听乐了,最后只说了四个字__
“天方夜谭”。
他还觉得温岁这家伙脑子不是很聪明编故事倒是挺能编的,
梁医生一向科学办事,封建迷信要不得。
直到结果出来还是很不好,他还是分析不出来温岁怀孕的原因,也根本没有在温岁体内发现什么“珠子”的痕
迹。
当然也有可能被消化了吧,梁医生不得不去相信这件有些天方夜谭突破科学主义的事了。
这事凭借他一个人的能力是不可能办成了,好在他还有几个信任的过医学好基友,是时候请他们帮忙了。 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有在医学上解决不了的事大概要被笑掉大牙了。
他发现,温岁肚子里的胎儿在吸收他的能量,是越来越厉害了,温岁本来身子就虚,现在补点营养的还得两 个人分,胎儿摄入的养分又很大,再过不久,温岁补充的营养没有充分让这个胎儿得到满足的话,胎儿就要摄入 母体本身的营养了。
这样只会导致温岁越来越虚弱,最后的结果大概是胚胎得不到营养胎死腹中,孕妇营养失衡也有高危险。
—尸两命。
崇贺从来不抽烟,这次却在梁医生的沉默中跟他要了烟,咳的撕心裂肺的也要把烟草的昧道摄入肺中。
那感觉,透不过气的痛苦。
“你怎么不说话了?为什么不给我点意见?”温岁半天得不到回答,从崇贺身上趴了起来,撑在他上面啦看他 的脸,表情疑惑。
崇贺一下子回过神来,表情有些难看,沉声道:“抱歉。”
温岁摸了摸他的额头,“崇贺,你没事吧,怎么脸色那么白?”
最近崇贺的脸色很难看,精神好像也不大对劲,总是让温岁以为生病的是他。
“你要不要去找梁医生给你好好做个检查,该不会你也怀孕了吧?”温岁满脸担忧,他肚子里有了个娃总是无 精打采食不下咽的,崇贺的症状竟然也有几分相似。
“胡说八道,我没事。只是最近事情太多了有点累而已,睡一觉就缓过来了。”崇贺捏了捏他的脸颊,真是 的,这小脑袋瓜子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呢。
“那我们赶紧睡一觉吧! ”温岁一听到他的话顿时来了精神,从他身子直起身板跨坐在他下半身上,兴高采烈 的就要脱他的睡袍。
只是刚碰到衣领就被崇贺抓住了手,崇贺冷静的问:“你干嘛?”
温岁潮湿湿润的眸子无辜的看着他,精致漂亮的脸上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一口小白牙亮亮的:“就,睡一觉 啊,你不是想睡一觉吗?”
崇贺:“...”
他这才意识到,他说的“睡一觉”就好了跟温岁说的睡一觉绝对不是一回事,他面容也有些红,内心有点蠢蠢 欲动,但还是克制住了。
崇贺咽了下口水,喉结上下滚动,只觉得口干舌燥,他确实,自己很久没有跟温岁“睡一觉”了。
自从医院里出来,又得知温岁怀孕了,他就只能当“柳下惠”了,每天温香软玉美人在怀他也只能硬生生的忍 着,大半夜总是能在卫生间寻找到他的身影,偏偏张婶最近做的又都是补品,吃的人血气上涌无处发泄,只能流 着鼻血撒着泪。
然而他只能“忍”,梁医生盼咐过,就算不是因为温岁肚子的娃找不出原因的缘故,而且前几个月也不能干那 种事。
温岁不知道,还老是撩拨崇贺。
他也是作为一个正青春年少血气方刚的时候,又尝过甜头,哪里忍得了这些事,老是有意识无意识的勾引着 崇贺。
“乖,“睡一觉”要乖乖的安静的躺着睡觉。”崇贺把温岁放里面的床位,把被子一拉,把他盖的结结实实,还 帮他掖紧了被角。
温岁瘪着嘴,目光哀怨的看他,软软绵绵的问他:“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天地明鉴,他对温岁可是一心一意的。
如果崇贺是个还在中二病中的毛头小子,他一定会说出“你是想让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这种话的。
可惜他只是个冷冷淡淡在即将三十岁的时候得到了个老婆还有可能成为爸爸的“禁欲总裁”。
他只能把“禁欲”贯彻到底。
别人可以随便怼,他只能禁欲,实惨了。
崇贺额角青筋暴起,吐出一口浊气,低头亲了亲温岁的唇角,幽幽的说:“睡吧,太晚了,要早点休息。”
温岁:“你是吃错药了吧!”
温岁惊讶的叫了起来,崇贺也会拒绝他的求欢而说出“太晚了”这三个字,真是不可思议。
崇贺不再说话,把灯一关钻进被子里,抱着温岁不可控制的蹭了蹭,却还强忍着说:“睡吧,累了。”
大哥你说这话之前你下面那玩意儿可没答应。
温岁怎么也是个有生理需求的男人,这么久没那样子现在求欢又遭到“拒绝”,他只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
温岁轻轻“哼”了一声,黑暗中眸子亮亮的,撒娇似的说:“你累了那你好好休息吧,我自己来也可以的。” 说完不等崇贺反应他直接把手从被窝里探了下去,稳稳的抓住了那东西。
崇贺:“! !!! ”他条件反射的从床上坐起来,立马把灯打开了,表情微妙的看着一脸无辜的温岁,声音沙 哑的问:“你做什么?”
温岁哼哼唧唧的缩回了作乱的小手,有点不高兴的撅着嘴,“我不想睡,我忍的有些难受,你不是也忍的很难 受吗?”
他害羞的瞥了一眼崇贺,眼神有意无意的盯着哪里看。
他红着脸,眼神湿漉漉的,声音又绵又软的说:“我可以自己动的。”
是个妖精!
崇贺表面波澜不惊面无表情,实际上身体比他诚实多了。
梁医生说过,要禁欲,要禁欲,要禁欲。
为了温岁,他只能忍。
崇贺咋舌,忽然跪到温岁的腿间,眼神饱含情欲,低声说:“只能用嘴满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