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张朝阳&其他人眼里:这小子怕不是喝了假酒?
看到一个高大瘦削的人影站到他面前,时言叶脱口而出:迟牧白?
又仔细瞅了眼,那人跟迟牧白长得很像。瘦削凌厉的脸庞,优雅脖颈,碎发散落在额前,遮住细长的眉眼。
绯色的薄唇微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迟牧白身穿一件白色西装,系着银色金线领带,倒是跟他身上这件西装挺相配。
牧白,你认识?站在他身旁的高大中年男子问道。
嗯。
这是迟牧白几天来给司展的第一次正面回应,可把司展乐开了花:好啊,你这朋友好啊,很有活力!嗯,活力。
要是跟牧白多相处相处,让牧白不再那么死气沉沉的,啊不,少年老成就圆满了。
来,牧白。领着迟牧白走上台,时言叶跟张朝阳退往一旁。
司展跟时言叶眸光对视的瞬间,冲时言叶点点头:谢谢你。
时言叶一头雾水,谢他啥,带动气氛,火热全场?
呃,不谢不谢。赶紧谦逊地摆摆手。
各位,感谢大家今天能来参加宴会。大家应该都知道,我举办这次宴会的目的,是为了向大家介绍司家的新一任继承人,司牧白。
我艹,养猪崽变小金猪了!张朝阳震惊道。
同样惊讶的还有站在台下的徐洋,他可是对司牧白喷粪过的,现在人家一跃飞黄腾达,可以想到以后在他面前伏低做小,低头认怂。
DNA检测过了吗?不会是假冒认亲吧?徐洋咬牙。
陆湛不认同:司家什么样的家族,会没有确定就胡乱公开?
云岚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哥哥为什么会认识司牧白?
徐洋:这事儿就说来话长了。
那就长话短说。云岚利索打断。
其实是这样的%#¥@#¥%徐洋将养猪场里的事儿大概说了遍。
云岚的眸子里透出淡淡的羡慕和冷意,勾唇笑了下:哥哥的运气,真不是一般地好啊~
徐洋不解:你说什么?
云岚没有再说话,瞪大着眼眸看张朝阳兴奋地掐着时言叶的胳膊,跑去跟司牧白攀交情。
司展乐呵呵地看着年轻人有话聊。
谁都没想到,这场认亲宴上司展会直接挑明司牧白下任家主的身份。豪门世界的继承人,都是从小精心培养,才能品性缺一不可。司牧白就算是长子嫡孙,在回到司家前就是个养猪的。司家凭什么认为他有担任下任家主的能力?
不过司展向来不按常理出牌,跟过世妻子的爱情不也在豪门上流层里闹得轰轰烈烈。
妻子去世,孩子丢了,司展没有一蹶不振,也没续弦。而是兢兢业业如老黄牛般干了二十年,为了把一手江山留给不知在哪个角落里玩泥巴的儿子。
这要是儿子找不回来呢?有人要问。
司展:那就捐给国家。
多么大气,多么地缺心眼儿啊。
司展看起来缺根筋,但在商场上无往不利,铁血手腕,将掌管的司家商业帝国又扩大了将近一倍。
迟牧白!张朝阳喊了一声:啊,不对,应该叫你司牧白了。没想到你是司家流落在外的嫡孙啊!
司牧□□致的眉眼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害,我就说你长得有点眼熟。早点把你跟司家联想起来,说不定你认祖归宗我还能出上一份力。顺带跟司家攀上交情。
时言叶想的是:迟牧白到北市来了,那他的饭是逃不过了吧立flag必打脸嘤嘤嘤。
见司牧白眸光落在自己身上,时言叶尴尬地笑了两声:哈哈,好久不见呐。
嗯。司牧白微微点头,眸中有看不穿的光流闪。
此时,侍者端着盘子走过来,高脚酒杯里装着颜色漂亮的饮料。
时言叶抬手拿了一杯,张朝阳嚷嚷:我也要。拿了杯递给他,见司牧白也抬手拿过剩下那一杯。
这是饮料吧?会议场所禁酒,才能避免原主的悲剧发生。
虽然时言叶自己的酒量不差,但难保他的酒量会不会随了原主的。
是啊,就是饮料。张朝阳没喝过酒,但将杯子送到鼻子下闻了闻,淡淡的水果清香,一闻就知道是果汁。
来吧,敬重逢!张朝阳雀跃道。
嗯。
冰蓝色的液体带着薄荷柠檬香味,刚送入嘴里就顺着喉咙滑入胃中。一杯有些不过瘾,时言叶又走到长桌边拿了一杯小啜,酸酸甜甜中混合着海盐的粗糙颗粒,味道令人有些欲罢不能。
此时,司牧白被司展领走,带他去名流中走马观花地溜一圈。
时言叶跟张朝阳继续蹲在角落里猥琐发育,一杯又一杯地喝着颜色各异的饮料。
这饮料不错诶,我都没喝过。张朝阳脸颊通红,明显有些上头。
嗯。时言叶应了声,再次喝完一杯,从沙发上起身:去嘘嘘。
哦。张朝阳已经迷瞪,微眯着眼傻乎乎点点头。
此时张西延走过来,嫌弃地看着快喝断片的小弟:走了,回家。
张朝阳看到张西延,忽然扑过来抱着他的大腿:哥!我的哥诶~你为什么不喜欢你小弟我,我长得不够可爱吗?还是我不够听话?为什么你总是对我那么凶!
张朝阳越说越委屈,到后来变成嚎啕大哭。张西延被他抓着大腿,脸色难堪至极:你再不清醒,信不信把你扔在这里?
别。张西延的恐吓向来有用,张朝阳立刻停止哭嚎,抬起头委委屈屈地瘪嘴:别丢下我~
瞬间软化下心肠,张西延叹口,蹲下身,跟rua小狗似的rua着张朝阳的头发:那就乖一点,跟我回家。
这边时言叶刚走进厕所,见便池那里整齐地站着三个人。
我艹,连上厕所都要葫芦娃救爷爷?
不动声色地挑了个最远的便池,慢条斯理地拉下拉链,掏出家伙。
时言叶瞥过来,对上三人偷看的目光,不耐地撇撇嘴:怎么?我有的你们没有?
漂亮的瑞凤眼中带着水光,眼角微微泛红,时言叶勾唇挑衅,脸颊露出两个隐隐的凹点。
小卷毛有些凌乱地散落开,修长的脖颈后泛着一片粉红。
陆湛&徐洋&江北南:真是个妖-精!
不在意地嘘嘘完,时言叶抖了抖将家伙装回去,拉上裤链,步子沉重地走到洗手台边。
徐洋率先抬腿跟过去,站到他旁边的洗手台处:时言叶。
时言叶不搭腔。
你不会以为搭上司家那个找回来的儿子,也能跟着沾好处吧?徐洋嘲讽地嫌恶道。
时言叶关上水龙头,随手甩了两下,纯当徐洋在放屁,一声不吭要往外走。
喂!徐洋可不甘心被当隐形人,追上时言叶的脚步。
见时言叶腿软地靠在墙根,低着头半弯下腰痛苦的模样。
你怎么了?
时言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浑身发热,脚步虚软,那里还可-耻地流着水。
用18x小黄-文里的话来形容,就是空虚,想要有人狠狠地拥-抱他,侵-入他,占-有他!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