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起了大雨,白菲儿站在不远处的树下,眼睛紧紧的盯着教学楼门口,陆亦风从门口走出来,打起伞,准备回家,突然一个短发女孩撞入他的怀中,抬起头来,鹅蛋小脸,脸颊微红,嘴唇红润,这是错觉,还是怎的,她好像一个人,白菲儿像受惊的小白兔一样看着陆亦峰,“对不起老师,对不起”白菲儿忙往后退,陆亦风便看到了白衣服被打湿,纤细的腰肢,若隐若现,白菲儿似乎感受到了陆亦风的目光“老师,我的衣服湿了,你哪里有换洗的衣服吗?”白菲儿眼睛红润像小白兔一样,“有有有,你跟我来。”陆毅峰瞬间色心大起,“给,这是衣服去洗洗吧”,白菲儿缓缓接过衣服,进入浴室。“哼,陆亦风很快你就要血仇血偿了!”白菲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目光凶狠的完全没了刚才的干净纯洁的气息,“老师,这衣服好像有点短”白菲儿拉着衣服出来,看着陆亦风“不短啊,我觉得挺好的”,一脸色咪咪的看着她白菲儿缓缓地走进他,诱惑的看着她,陆亦风终于按耐不住的将白菲儿扔到床上,白菲儿将陆亦风的头拉向自己他感觉到白飞尔温热的气息和扑面而来的香气,正准备想吻上去,便感觉到头后一痛,白菲儿将他扔到地上冷笑看着他。陆亦风缓缓睁开眼,只觉得头好痛,浑身都动弹不得,待他完全适应光线,看清周围的环境,不由得一颤,他们在的地方应该是一个仓库墙上全是油漆和不明液体写的陆亦风和薛敏的名字,身旁还有一个头发乱七八糟的女孩儿,还在昏睡的女孩,不一会儿,那女孩也缓缓睁开眼睛,他惊愕的看着她“薛敏,你是薛敏,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我们现在在哪里?”薛明刚想说话,可能是这几日未进米水的缘故,讲不出话来“我来告诉你们吧,这是这是哪里!陆亦风。”白菲儿冷漠的声音响起薛敏显得十分惊恐,害怕地看着她浑身颤抖,陆亦风看到了薛敏惊恐的表情,“哎!同学,我们不是认识吗?干嘛绑我啊?你给我解开”“哼,陆亦风,我绑的就是你,你难道到现在都没有觉得我很像一个人吗?”白菲儿突然靠近陆亦风,陆亦风惊恐的看着白菲儿“你,你是白、白汐儿!,你不是死了吗!“不,我不是白汐儿,我叫白菲儿,你半年前强暴的那个女孩的妹妹,白菲儿向陆亦风吼道,陆亦风惊恐的看着她“”不,不,不,白汐儿,不,白菲儿,你冷静一下,冷静一下,我那天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你TM的就是个禽兽,你明明知道薛敏刚欺负完我姐姐,你个禽兽,就把她领回家夺走了她的清白,陆亦风!你不配做个人!”白菲儿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把三寸小刀直捅入陆亦风的心脏“下地狱去吧!畜牲!”陆亦风闷叫一声,薛敏在旁边看着白菲儿捅死陆亦风的全过程,恐惧的看着白菲儿,“我,我错了!”“我错了,错了,别杀我,啊―”,终究白刀进红刀出,薛敏惊恐的看着白菲儿。
“你和那个畜牲一起下地狱去吧,哈哈哈哈哈”白菲儿表情凶狠的看着已经死的两个人。眼睛却无法控制的流下来眼泪。“菲儿回来了,快来吃饭吧。”“先去洗手!”“菲儿,好好活下去。”“姐姐,我给你报仇了!”“姐姐,我好想你!”
天空变得阴沉,像是要下雨,安静的夜幕,被忽远忽近的警鸣声打破,白菲儿疲软的坐在床上,旁边放着姐姐的骨灰盒和照片。她望着照片里的白汐儿,“姐姐,我来找你了!”
白菲儿将近几十粒安眠药尽数倒入嘴中,桌子上放着她的供述和自己的杀人过程,她换上姐姐最爱她穿的连衣裙,抱着骨灰盒安静的躺在床上,一切显得十分唯美,但白菲儿现在五脏六腑正在承受着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在黑暗中,她像是做了一场梦梦到熟悉的街景,找不到的回忆,她们的梦想伊始的地方,身旁是她的梦想和姐姐
夏日的树梢散发着温柔的光,悄悄路过的风儿,吹散了一地的斑驳,在乡下的小池塘,涓涓细流,旁边的房子中两姐妹嬉闹玩耍。“下辈子我们还做姐妹,好不好?”“这个问题你上辈子已经问过了!”终,尘归尘,土归土,秋末的落叶终落下,冬至的白雪终来临。
“繁华浮生伴。”番外:
第一世,他爱她,大约一眼万年,自见到她的第一面,他便爱上了她,他爱词,她也爱,长辈们也都觉得他们乃金童玉女,天作之合,一只祖传凤钗,便定下了二人的姻缘。他那时应是欣喜的,那时他只是陆游,她也只是唐婉,两人年少情深,惺惺相惜。
公元1144年,二人喜结连理,一顶花轿,十里红妆,她被风光的迎进了陆家的门,那日张灯结彩,烟花如火,满城葳蕤。
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那应该是他最欣喜的一天,那时的日子应像桃花源一般美好,鱼水欢谐,如清溪落桃花般气韵悠长,旖旎绚烂。
读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情深,总是不寿的,吟诗作赋虽风雅,却终归不是正途,三年后,陆游的母亲终归是对这段美满的婚姻不满了。这时他是母亲的儿子,唐婉的丈夫,母亲让他以无所出为由休掉妻子,满腹圣贤书的他,面对早已刻进骨子里的三纲五常,面对如山的母命,他屈服了,一纸休书写下,从此两人一别两宽,两处离愁。
我想,他是悔的。
临别时她所赠的海棠还放在窗前,她叫它断肠红,他叫它相思红,守着着伊人已去的空楼,看着这日复一日的日升月落,守着这满室的离愁,午夜梦回,他也曾泪流满面,奈何伊人已离去,相思也只能寄予如流水迢递的月光。
可能他也曾抱有过幻想,待他说服母亲,妻子终是会回来的。可他没想到,这一别竟是十年房间也不可能总是空着,所以母亲逼着他娶了王氏。伊人不在,他也无心恋家,婚后不久,便离家万里,赴京赶考,不过是想远离那伤心之地。
城上斜阳画角哀,沈园非复旧池台,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
梦断香消四十年,沈园柳老不吹绵。此身行作稽山土,犹吊遗踪-泫然。
他们终究再次相遇了,也是最终的别离,官场情场的失意让他倍感凄凉。
那是一个百花竞妍的春天,或许是为了消消午饭的积食,或许是想去赏赏旧景,他漫步到了沈园,或许是擦肩而过,或许是穿过花丛的一瞥,他们的目光终究相遇了,时光与目光应是凝固了。
那一霎那,或许有那么积分惊疑,几分欣喜
但更多的含着物是人非的悲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