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直接将众人传送到了他们不知道的地方,遥远的不知道的另一个世界
逃走了这是所有人心里的想法。
西索肉疼的将视线转移到了伊尔迷的身上,一个大苹果在他的眼前飞走了~
伊尔迷总觉得一大笔财宝从自己面前长腿跑了,面无表情的想着该怎么敲诈西索。
库洛洛库洛洛看着自己家再次被锤晕的飞坦,已经能想到接下来鸡飞狗跳的生活了。
而此时,理应被传送回本丸的那须,出现在了一片战场上,子弹从耳边呼啸而过的声音与血腥味、硝烟味共同出现在他的周身。
29、黑泥
那须冷着脸注视着匍匐在自己脚边的狐之助。
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本应该出现在自己家里的我,现在却在这里吗?
鼻尖的硝烟味已经让他皱起了眉。
小狐狸原来想要偷偷溜走的动作一瞬间僵硬了起来,大人,如果我说这是意外,你信吗?
意外?从一个战场掉落在另一个战场上的意外?
我信你个鬼,你个坑狐狸坏的很。
是的,没错!大人这就是意外。
难不成要告诉他,这个世界再一次出现了神奇的变化吗?
别了吧,总觉得大人会顺手把时政给拆了的。
小狐狸坚定不移的语气并没有获得那须的信任,反而被他拎着后颈子提在了手中。
这黑暗的充满了硝烟味和血腥味的地方,并没有让几人出现什么表情上的变化。
那须撑起了灵力防护罩,笼罩着几人,走出了他们目前所处的偏僻巷子,看到的就是两拨人正在战斗的画面。
和猎人世界不同,这里此时正是晚上。
城市的霓虹灯还在闪烁,而近处在他们出巷子的一瞬间,却直接被两拨人同样用枪指着脑袋。
那须挑眉,套用了小狐狸的话,如果我告诉你们,我只是意外出现在这里的,你们会怎么想?
面无表情地穿着黑色西装的众人自然当做他的话不存在,甚至两拨人各自探讨起他们是谁。
这是从哪里来的孩子?
羊组织的?
应该不是,羊那里可不会有这样精致的孩子。
另一拨的其中领头的人身上缠满了绷带,部分绷带还遮住了眼睛,而另一只眼睛却在那须出现的一瞬间,亮了起来。
他身边的人此时也在说着,太宰大人,要不要杀了他们?
横滨可是一个治安十分安全的地方呢~没事不要打打杀杀。略有些沙哑,却又让人能感受到清新的嗓音出现在众人的耳边,明明是如此的矛盾,在那个人身上却又恰到好处。
可是太宰大人,如果他们是敌人该怎么办?
不会有这么年幼的敌人啦。
缠着绷带的男人继续说道,上扬的尾音透露着他的好心情。
被众人关注的那须继续面无表情,你们继续打,请当作我们不存。
在那须刚想要离开这里的时候,那个身上缠满了绷带的人,对着身后的人随口说了一句,快点解决他们。
接着就直接走到了那须的身边,握住了他的手腕。
你要做什么?
明明身前正是硝烟和四溢的鲜血惨叫,可站在这一片混乱中的两个少年,都保持着绝对的冷静,或许说是冷漠吧。
嘛,我能和你认识一下吗?此时,这个缠满绷带的少年,眼睛里露出的是让人无法抗拒的神色。
那须只说,橘右那须。
什么嘛,这是你的名字吗?难道不是应该先问我叫什么吗?少年耍赖的说。
是你想认识我,不是我想认识你。那须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了和好友齐木楠雄一样的面瘫。
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的时候,面无表情就够了。
怎么能这么说我呢?以前你和人家风花雪月的时候,可从来都没有说过现在会这么绝情~委屈又可怜的表情还有那缠满绷带下明显单薄的身躯,都让那须身后的付丧神看他的眼神变了。
主公,难道这是主母吗?今剑好奇的问。
厚认真道,虽然我们并不介意您选择的对象是个男人啦,可残疾人真的不行噢。
那须:胡说什么,我不认识他。
我叫太宰治,现在你认识我了,难道还要说那么绝情的话吗?太宰脸上的表情让那些正在处理敌人的手下的脸色变得扭曲。
那须的死亡视线却已经死死地钉在了狐之助的身上。
小狐狸抖了一下,小声的说,大人,我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想要知道具体情况还是和这里的人交流一下比较好
那须提着狐狸的后颈子,把它扔给了身后的小夜,顺便对他说,回去用这只狐狸的毛给江雪做件披风吧。
多谢主公。小夜嘴角勾起了一个很淡的弧度。
狐狸毛做成的披风兄长也会很喜欢的吧。
狐之助:!
凉了呀,嘤
太宰笑眯眯地看着这一切,见那须在纠结着要不要主动开口向他了解一些信息的时候,主动说道,想要知道什么,只有成为什么才能最了解吧。
你愿不愿意成为我的继任者?太宰终于说出了自己最想要说的话,从看到那须的那一眼开始。
在夜色下,倾注了无数黑泥的眼睛,黑暗而失常。
从织田作离开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深陷了淤泥之中,再也无法逃离。
同时也有了一个不得不去坚持的目标。
太宰大人!身后跟着的人声音大了许多,不赞同的神情透露着他们的想法。
前方那些被解决的尸体也一个个的被拖走,地面上的鲜血也被快速清理干净。
太宰那双眼眸里所映射的橘发少年,冷淡而漠然地说了一句,没兴趣。
无论是太宰眼神里的黑暗,还是他这似是而非的话,都难以引起另一个孤身一人从黑暗中爬出的少年的兴趣。
而此时,一片蓝色的光芒瞬间出现在众人肉眼可及的画面中。
港黑,终于忍不住对公务员下手了吗?
压抑的来自社畜的发言,吸引了在场的人的关注。
太宰顺着声音出现的地方看了过去,一身正装的男人一只手搭在腰侧的刀上,镜片下的眼神叫人看不清楚,却多少也能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