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go!袁缘打一个响指,放开行李箱,勾着赵容爽的肩膀在沙发上坐下,说:我呢!受清清姐之托,以后呢,就在这里长久地住下了!他拍拍赵容爽,补充一句:给你免费当保镖来了!
谁要你当保镖?别说我现在自在逍遥,人身安全毫无威胁就算我日子刀口舔血,真要打起来,就你这小胳膊小腿的,还没上手就进人家重症监护室去了!赵容爽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重重地把茶杯放在桌上。
嘿!今天月亮打东边出来了?你这臭小子居然知道给我倒水了?
傻逼!月亮什么时候不是从东边出来的?赵容爽在另一张沙发上坐下,双手随意地搭在沙发两边,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眼睛也眯成一条缝,慵懒地说:来者是客,喝完茶就赶紧滚别打扰我学习!
哟!一年不见,你就是这么对待你最好的朋友的?袁缘把水放下,也翘起二郎腿不过他似乎忽略了自己还穿着裙子这件事
你他妈把脚放下!穿着裙子你能有点羞耻心吗?
赵容爽赶紧别过头去,表示袁缘裙下那个大鼓包实在没眼看。
穿着裙子怎么了?反正咱两半斤八两咱谁也别嫌弃谁!好像没看过一样!袁缘依旧惬意地搭着腿,继续说:说起来,这一年不见的,也不知道你发育得怎么样?要不咱两掏出来比一比谁大谁小?
赵容爽:
看着袁缘这样不知羞耻的样子,赵容爽索性就闭上了眼睛,他说:我姐让你来干嘛?你别告诉我你以后还得在这读书啊
欸?你刚刚说什么?袁缘一激动,又跑到赵容爽这张沙发上坐下,两个人都挤在一起了。
我草!你说话就说话!赵容爽猛地躲开,又逃到另一边坐下。
袁缘再要起身和他坐到一起去,赵容爽指着对面大喊:你别过来!我看你女装瘆得慌!
不过去就不过去!真当我觊觎你当我小受呢!切!袁缘嫌弃地在赵容爽对面坐好,又说:刚刚你说你姐?我没听错吧赵容爽?你喊清清姐叫姐!
说重点可以吗?我姐让你来干什么?担心我做题做得手痒,来找打?
我就说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但凡对我好一点,也不至于到现在还母胎单身!
滚!你少来!有事说事!
哦!袁缘应一声,脸上的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他说:清清姐叫我来是让我看着你的不过不是监视啊!是保护!前段时间你爸带到家里来一个人,说是你爸在外面的儿子二十四岁的儿子!赵容爽,这都赶上清清姐了!
嗯,意料之中说不定还有更大的!赵容爽嘲讽般地评论一句,让袁缘继续讲下去。
咳咳毕竟是豪门嘛,有几个私生子也正常咱不怕啊!咱来几个灭几个!那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要是敢竖着进来,我们就让他横着出去!
袁缘热情高涨地想象自己手撕私生子的情形,说完感叹一句:不过,你那私生子老哥看起来不错啊,就这么横着出去了有点可惜了
赵容爽瞥他一眼,他又立马改口说:当然了!我肯定是你这边的人!就算别人再好看,我也绝对不会背叛你一分一毫!你那私生子老哥再好看我也不会答应他做我的受!
人家追你了吗大晚上的就别做白日梦了吧
袁缘:一不小心偏题了
回归正题,回归正题袁缘端正坐姿,正声道:重点来了重点是你那私生子老哥今年从国外回来,原来已经在你爸公司做了几个月了!前段时间突然和你爸回家!就是你奶奶回镇里陪你曾祖母之后那几天!
我奶奶回去了?
啧!重点是这个吗?你听我把重点讲完可以吗?能不能先让我把话讲完?你这样老打断别人讲话很不礼貌知道吗?
哦,那你接着讲啊
这还差不多袁缘喝一口水,继续说:重点是你爸前几天把他派到Y市的分公司来了!你那私生子老哥是有野心的,清清姐怕他知道你在这读书会对你造成威胁,就让我来陪着你。
唉可怜小爷我一世英名啊!到头来竟然给你这傻逼做了书童!
对于这番言论,赵容爽颇感无语。毕竟他过去在赵家毫无存在感地活了十几年,怎么要到了谁要来分财产的时候,就非得揪着他不放了?
你觉得有必要吗?我都低调成这样了。
赵容爽做着眼保健操,实在是有些头疼。
但袁缘觉得赵容爽这话有失公允,高声说道:低调?赵容爽你低调?我先不说你以前在学校装逼的事我就说你在你家,去年清清姐嫁人,你怎么闹的?再说你小升初闹着离家出走的事!还有赵思琪母女俩到你家的时候,你这脸是不是一臭就臭了十几年?
这算什么不低调了?我什么时候装过逼?
你什么时候不装逼?你小学生就跟人家高中生打架?搞得我三天两头去医院看你?我操!合着我这么多年白干了?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些琐事记它干嘛?又不能换钱!
赵容爽刚要起身,袁缘又压过来,细细打量着他,脸上呈现出一个诡异的笑容,说:钱?你没钱了?你是不是没钱了?你穷了对不对!你终于没钱了!
袁缘意识到这一点,感到异常兴奋,索性就坐在赵容爽腿上,挑逗般地挠挠赵容爽的下巴,欢快地大声说着:来!叫一句哥哥就给你一百块钱!叫十句就一千!一百句一万!
赵容爽倒不是没钱,但是袁缘这里钱也太好赚了!虽说面子上有点过不去但叫一句好像也没什么?
赵容爽纠结着是先叫十句还是先叫一百句比较好,房门就砰地从里面打开了。
吵死了。周泽文皱着眉头,一出门就看见袁缘坐在赵容爽的腿上,姿势极度暧昧。
原本他只是不耐烦,现在见了这样的情景,直接就对袁缘充满了敌意,他冷冷地问赵容爽一句:他是谁?
赵容爽也在看到周泽文出来的那一刻把袁缘从自己身上推了下去,急忙解释道:就一个普通朋友!关系可差了!我们刚刚打架呢!
打架?坐在腿上打架?
周泽文瞥一眼袁缘,他刚刚假发不小心弄掉了,正在整理自己的假发。
袁缘注意到周泽文的目光,不嫌事大地说:关系不差才怪!他个没良心的,丢下我一个人来这里逍遥快活还金屋藏娇!呜呜呜我就这么从至死不渝的情人变成相看两厌的前任了!呜呜呜赵容爽好绝情哦!
说着,还不停地拿手抹眼泪,虽说他一滴眼泪也没流。
泽文,你别听他瞎说!我没有
砰地一声,房门再一次从里面锁上!
赵容爽狠狠地瞥一眼袁缘,转手就把他的行李箱丢到外面,滚你妈的!以后都莫挨老子!
把袁缘推出去了,赵容爽又来敲周泽文的房门,泽文,你开开门好吗?刚刚就是个误会,我可以解释的
但不管赵容爽说什么,周泽文就是不理睬。二十多分钟过后,房里终于传来一阵脚步声,然后门背传来周泽文说话的声音:一句老公一百块,十句一千,一百句一万。
赵容爽:
作者有话要说:赵容爽:嘤!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