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何了?”
颜煦站在堂屋外,见颜楚从里屋走出来,上前一步,眉眼是掩不住的担忧。
“只是太累,又思虑过度,休息几日就好。”
疲累和思虑过度?
颜煦脸色瞬间非常不好。
“你明知她身子不好,为何还要将山庄的琐事压在她一人肩上?”他冷冷地质问。
颜楚看向他,神色依旧清冷,眸中却划过一丝异样。
颜煦被他看得心微沉,敛下眸中的情绪,沉默下来。
“是我思虑不周,”颜楚淡淡地说道,好似没察觉他一个小叔子如此紧张自己的嫂子有什么不对。
又是这样?
他永远就如此一副不咸不淡的样子,那可是他的妻子!
颜煦眸色愈发冰冷,双拳攥紧,强忍着心里的怒武双全,风华绝代,她怎么会不喜欢呢?
缺儿:“……”
它家初神尊上顺杆子爬的能力,一向令它十分佩服。
“二公子,药熬好……小姐,您醒了。”
粉儿高兴地说道。
甄善点点头,“嗯。”
“把药给我,你下去吧,”颜煦说道。
粉儿看了看自家小姐,面上有些纠结,直到得到甄善的示意,她才放下药退了出去。
“你这婢女倒是很忠心,”颜煦边端起药,边说道。
甄善看了看他,红唇微抽,没说,还好嬅儿回去了。
不然,这家伙别说是坐在这,就是踏入她房间,都得时时刻刻接受着小妮子的死亡视线。
嬅儿如今都把这家伙当洪水猛兽来防了。
“咳,我自己喝就行。”
眼看他要给自己喂药,甄善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拿过他手上的药,说道。
颜煦眸色微暗,看了看她,也没坚持。
只是那神情,怎么都好似甄善做了什么特别对不起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