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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1 / 2)

汐汐啊,为师终于等到这一天了,你终于醒悟了啊,为了一个男人放弃从小的梦想是多么愚蠢的行为啊。若不是你去年退赛,芭蕾王子称号能那么容易落到简晨曦手里吗?

他的师父是上三届的芭蕾舞皇,今年已经三十五岁了。书中的世界与白汐原来的世界相似又不尽相同,在这个世界里芭蕾的最高荣誉是芭蕾舞皇称号,而最高荣誉顶尖之位如原来的世界一样,需要层层比试一路筛选。

舞者、普通舞者、芭蕾王子、再到芭蕾舞皇。

芭蕾王子每一年评一届,芭蕾舞皇每三年评一届,简晨曦是上一届的芭蕾王子,也就是白汐自愿退赛的那一届。

不过,汐汐你是真的想好要复出了吧,你不打算搞什么为爱牺牲吧?你可千万不要为了贺澜宇再做出什么后悔终生的自残行为啊!

桃施然还在电话那头碎碎念,白汐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听着。

这一类的话他已经听了整整一个星期了,几乎每一个给他打电话问候的人都是一样的说辞。

不过也不怪朋友们这般担心,怪只怪原主以前实在是太贱了,为爱隐退、为爱下跪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为爱自残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不会啦,放心吧桃师父。我这回是真的想通了,先这样咱们下午见面再聊。

白汐刚安抚了桃施然,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白汐迎来了今天第N个想跟他谈谈的人。

贺澜宇阴沉着一张脸站在了他的房门口。

这段时间,刚从国外回来的贺澜宇一直住在两人别墅的客房,离白汐卧室最远的那一间,现在是他第一次踏进两人的卧室。

白汐一瞬坐了起来。

贺澜宇靠在墙上扫视了一遍屋子,屋内的陈设还和他走的时候一模一样。

高级欧式床头正中央挂着两人的结婚照,照片中穿着一身纯白西服的白汐唯诺的站在他的身侧,两人中间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他面无表情的面向着镜头,而白汐却笑如桃花的盯着他,目光深情又真挚。

床头柜上摆放着一堆瓶瓶罐罐,好似是某种牌子的香氛,散发着淡淡清冷的香气,伴着屋内熏热的微风吹进他的鼻子里。

那味道跟白汐身上的一样,清冷似兰花、浓郁似玫瑰,若有若无的,闻得他心烦。

白汐顺着贺澜宇的目光知道他在看结婚照,笑得灿烂道:澜宇你还记得吗?拍这张照片的时候我特别不好意思,摄影师让我缠着你的胳膊,可我怕弄皱你的西服,最后只站在了你的身侧,偶尔起风了,咱两的衣袖相接,我觉得特别的高兴。

贺澜宇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白汐:小12,我背的对吧?没少字吧?】

【字倒是没少,就是表情可以再丰富一些。】

【还要再丰富一些?这贱兮兮的话快要把我的脸憋出赤橙黄绿青蓝紫了,丰富不了,我尽力了。】

你那晚说的话是真的吗?贺澜宇无视了白汐刚刚含情脉脉的话语,直蹦主题。

白汐微微挑眉,他知道贺澜宇问得是什么,可是他偏不要随贺澜宇的意,两人见面的机会本来就少,抓紧时间勾引他,刷爆他的灯灯才是正经事。

白汐倾身靠在了床头,酒红色睡裤包裹下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微微曲起,露出白嫩丝滑的脚裸以及右脚腕上一株盛开的玫瑰花,再顺着优美的曲线往下看去,是一双稚幼的脚,因为停跳了很长时间的芭蕾,加之又保养了很久,干净整洁的指甲泛着淡淡的粉,似晕着一圈一圈的光。

而美腿、粉脚的拥有者正脉脉含情的注视着面前的男人,浓密卷翘的睫羽在那张昳丽的脸上投下浅浅的阴影,每一下的颤动都撩动着人的心弦。

这画面香艳、夺目、令人难以移开眼睛。

澜宇,你问得是哪一句啊。我喜欢你?我爱你?还是我想要,干我吧就现在?

贺澜宇皱着眉头看着他,呼吸平稳毫无波动,甚至打算转身就走。

白汐:

要不要这么酷,再没有回应,小心我干死你啊。

下一秒,酷哥哥给得回应是转身离开。

对,是真的。我那晚说的复出是真的。

行行行,怕了你了,来日方长我们走的瞧!白汐坐直了身子,喊了一声。

贺澜宇这才停下了脚步,转身淡淡的说了三个字:为什么?

白汐愣了愣,抿了抿唇后按亮了手机,手机上是贺澜宇与简晨曦海边摸头杀的照片:为什么?你居然问我为什么。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照的啊,是在我们结婚后的一个星期,两个星期,还是半年。你摸他头的时候有没有想起我呢,澜宇你告诉我,他到底哪里好啊。

这就是你要复出的理由?

当然不是!

要不是那天晚上白汐看见简晨曦头上有五盏灯,他才不会选择复出。

可他又不能实话实说:宇哥你还记得吗?我曾经最爱跳芭蕾了,芭蕾就是我的命。可我为了让你舒颜自愿放弃了进阶的机会,将芭蕾王子的荣誉拱手让给了简晨曦,只为了博你一笑。如今我不过是想要回到曾经的舞台,你却来质问我原因,难道你是怕我和简晨曦抢芭蕾舞皇的名号吗?

那是你自愿的。贺澜宇回得毫不犹豫。

靠!这么狠。既然如此就不要怪我咯。

白汐抬头看了一眼贺澜宇头顶全灭的五盏灯,真得是一天不刷就恢复如初了。

白汐从床上站了起来,紧咬着下唇,眸子瞬时染上了一层水雾,吸了吸鼻子,一步步向贺澜宇走去:宇啊,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这都是为了你啊,我和简晨曦明明都是你的竹马,怎么竹马和竹马差距这么大呢?

看着贺澜宇皱起的眉头,白汐心中好不痛快。他不痛快,白汐就相当痛快!没等他反应过来,猛的扑向了他,紧紧的抱住了他。

贺澜宇讶异的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愤怒的喊道:白汐,你这是彻底疯了,是吗?

疯不疯得看你头顶上的灯啊!

白汐没有回答,只管死死的搂着他,恨不得直接勒死,属于贺澜宇身上的雪松气越来越浓。可是抱了半天始终没有听到硬币掉落的声音。

靠,我都这样了,我的小灯灯没有?

贺澜宇从初步的震惊中缓过了神,反手抓住了白汐的胳膊。他的力气大的惊人,完全没有了之前的温柔。

可白汐也不是吃素的,几乎是同一刻,他故意伸脚绊了贺澜宇一下。可奈何两人纠缠的太紧,一时没稳住同时摔向了床上。

白汐紧紧得搂着贺澜宇,在摔落的最后一刻,伸手将胳膊垫到了贺澜宇的头下。

躺在床上的贺澜宇侧眸的时候正好看见这一幕,白汐纤细纯白的胳膊毫不犹豫的抱住了他,替他接下了摔倒的冲击。

白如玉凝脂的手臂上显出了一抹令人遐想红,像是早春盛开的第一株桃花,美得惊心动魄。

你贺澜宇下意识的捞住了他。

白汐的头发很软像他这个人一样,软软的没有一丝戾气,浑身上下都白的透明又特别的敏感,只是这样搂着他,便已经开始细细的发抖了,不停的往他的怀里蹭,跟小猫似的。

澜宇,你没事吧?白汐抬起了头,一双琥珀色的眸子中尽是水色。

他好像对自己受的伤毫不在意,对着自己的双眸却异常的专注,就好像将全部的注意力都给了眼里的自己。

你为什么这么傻?

要听真话?

看着贺大佬头上频频闪烁的灯,白汐笑了,笑的天真而无畏,伸手环住了贺澜宇的脖颈,温热甜腻的气息蒸腾在他的脸上:因为我爱你啊,全世界我最爱你了。

我是因为你才来到这个世界上,你生来便是我的王,我对你臣服对你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