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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1 / 2)

这他娘的不是渡劫啊!这是一场屠杀啊!

数年后,碧岭老祖亲传弟子宫二万飞升成功,抱着残缺的剑找自家老祖,千言万语堵在喉中,酝酿好的满腹宽慰,在见到人时,根本说不出口。

在发现对方的所作所为之后,他瞬间眼角通红,魔障般地扑了过去!大逆不道地掐着对方的脖子死命摇摆。

你要干什么?!

碧岭儿捧着自己亲手剖出的心,疯疯癫癫地笑着,天奇,这颗心承载着我毕生功德,你也可以成仙了!

那颗金灿灿没有一丝血液的心富有节奏的跳动着,在一双洁白如玉的手中化作了一对宝玉。

如获珍宝地捧着它,笑着笑着,两行血泪从眼角流出,她仿佛看到了多年以前,少年用古井无波的语气说:不有所作为,怎知自己做不到?尝试过,才不会后悔。

为什么不肯等我?

作者有话要说:

约定的碧岭老祖番外,请童鞋们笑纳~~(#^。^#)

第81章 番外2九月

春上, 天气回暖,舒言半眯着眼睛享受着阳光的沐浴。看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让碧岭水宫重新浮上海面,还是有好处的。

一夜贪欢, 身子骨还有些慵懒, 从后面松松垮垮地搂着人, 嗓音带着几分低沉道:在想什么?

沧岭一笑, 放松身体躺进身后人的怀中,挑起对方的一缕黑发在手中卷玩, 在想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师姐?峰主?还是宫主?

听人越说越来劲,他忍不住将人抱紧,语气略带埋怨,眼角却是渲染了几分笑意道:就没有正常一点的吗?

有!沧岭眼睛晶亮, 略微将脑袋抬起几分,炽热地看着他说:言言~

他哑然失笑, 情不自禁地印上那张唇,耳畔厮磨,良久才把脑袋埋人颈窝里说:随你高兴就好。

二人腻腻歪歪,言言岭岭叫了不知多少次, 舒言渐渐有些出神, 沧岭便轻轻咬了下他的耳垂,拿眼神无声的指控他,在想什么?

老祖好像给我托梦了舒言有些不确信地半眯着眼睛,饶是他怎么努力回忆, 也想不起那梦境的内容。

去看看她老人家罢。见对方想的出神, 沧岭一边如是说道,一边温柔地拢着他的头发, 手底下却一丝放人的意图都没有。

被如此温柔对待,舒言半眯了眯眼,转了个身,吻了吻对方白皙的颈项,有些好笑地问道:不是说去看她老人家吗?

唔意乱情迷间,沧岭含糊的应了声,日头还早,晚点再去。

就是这样,这孩子就拜托你们了。

抱着怀里咯咯笑的女婴,舒言一脸懵怔,好半响才回过神来。

说什么为了碧岭宫的将来,孩子一定要有。仙界碧岭云宫,第不知道多少任宫主跟人私奔了,临走前还留下了碧岭宫的血脉托家人照顾。老祖她老人家一合计,这不正好么,就给他们抱过来收养了。

碧岭儿一脸欣慰地说:孙儿,你就当这孩子是你们家沧岭生的,当亲生的养身边就成。到时候不管你俩是成仙成神还是成魔,碧岭宫也算是还留有个后人。

沧岭:???

所以,他这就喜当爹了?

舒言抱着怀里的婴儿,百感交集。老祖态度坚决,推辞不得,再加之怀中幼婴委实讨人喜的紧,便追问姓名。

碧岭儿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掐指算了算时间,连忙跃起身法边跑边说:名字你们看着取就是。温家小子的心魔该发作了,我去看看君奈何爆捶那厮。啧啧,狗咬狗,一嘴毛,精彩!

回来后,舒言犯了难,说是让看着取名,到底取什么好?而且,跟谁姓也是个问题。

沧岭对小孩向来是敬而远之的态度,又小又闹,不能打不能说不能骂,他又不是个会哄人的,一连三天,舒言尽心尽责的当着全职奶爸,他就在一边远远地看着坚决不上前。

一日,趁着孩子终于睡着了的功夫,舒言让梁白凯帮忙看着,回房和沧岭腻腻歪歪温情了一把,情到深处,他不禁抱着人耳畔厮磨问:若是没发生那些事,你爹会不会给你取名叫九岭?

沧岭眼神闪烁,并不答话。

舒言抱着他的肩膀,想了想,下定决心道:我们的孩子,就给她取名叫九月吧?

沧岭眼睛一亮,因为那句我们的孩子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一扫前几天的阴霾心情点头:好,就叫九月。

二人含情脉脉对视,一切尽在不言中,还未再进行下一步时,隔壁房里忽然传来婴儿惊天动地的啼哭声。

舒言紧忙拽过衣服一边套一边跑,没走两步就被人怒气冲冲地拉了回来,沧岭恶狠狠道:不准去!

可是舒言回头欲哭无泪,他也不想去啊,可是孩子哭声这么响亮,晚了可别把嗓子哭坏了,身体哭出毛病来了。

我去!纠结了半天,沧岭壮士断腕般套上衣服头也不回地往外走。

啊我以为你讨厌小孩。他呆滞。

沧岭闷声开门,丢下句,谈不上讨厌,只是不怎么喜欢。更何况这些天她还分走了你所有的注意力!危险必须扼杀在摇篮里!想到这儿,他精神抖擞,说什么也不能让舒言去。师姐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舒言心底窃喜,还以为是二人的关系改善了,在房里眼巴巴的等着,结果这一等就是一整夜。

天未亮,还是梁白凯拖着一身精疲力尽的身体耸拉着脑袋说:宫主,沧少侠歇在小宫主那了。

见舒言有些呆,他哭丧着脸补充道:也不知怎的,沧少侠一抱小宫主就不哭了,但是一松手就扯开嗓子哭,怎么哄都哄不好,非要沧少侠抱,才肯罢休。弟子和沧少侠抱着小宫主来回折腾了半夜,实在是没得辙。

很明显小宫主一点儿也不待见他,这个发现让梁白凯很是沮丧。

坐在床上苦等一宿的舒言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按理讲九月这么喜欢沧岭是好事,怎的独守空房一夜,他心中竟凭白浮出了另一个念头这不是典型的赔了夫人又折兵么?

二人世界还没享受多久就插进来一个小棉袄,小女娃模样好看,嫩嫩的肌肤,小小的手,不哭的时候可爱极了,笑起来的时候能把人甜化,舒言和沧岭喜忧参半,再可爱的孩子,在不合时宜的时候打扰大人的正事,那就很不可爱了。

这天,舒言和沧岭正抱着孩子逗弄,梁白凯满脸惧色地跑来说:宗主!不好了,魔尊杀上门来了!

舒言和沧岭手上的动作齐齐一顿,异口同声道:君奈何又跑出来了?

梁白凯起先是迷茫,反应过来是自己没说清楚连忙摇头说:不是不是,是魔尊九天杀上门来了!

这倒是稀奇。

见到九天的第一眼,舒言和沧岭都吓了一大跳,眼前这恶名昭彰、声名显赫的大魔头哪里有半分往日风采。

胡子拉碴,两眼深陷,眼睛周围泛青,头发乱糟糟的,整个人瘦的没个人样,精气魂都散了不少。

见到舒言的第一句就是:他不见了!

这个TA是指谁,舒言当然心如明镜,看Boss这样子,这些天肯定是上天入地,能找的地方全都找了。

然而,死皮赖脸找他要了回城卷的鸟兄早就下定决心要回去了,又怎么可能会让Boss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