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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1 / 2)

姜直的耳朵都麻了起来,事实证明她嘴上说不喜欢纪方淮叫她姐姐,实际上身体却很受用。

纪方淮上瘾一般,在她耳边喊了一声又一声姐姐,呵出来的气息打在耳廓上,激得姜直受不住一般,忙应道:嗯。

你不是说我是追着屁股叫姐姐的吗?你应什么?纪方淮作怪似的在姜直耳朵上咬了一口,还特地把屁股两个字的读音加重。

姜直:

到家里时,西西特别热情地要往姜直怀里冲,然后被纪方淮半路组织,它最近又胖了一圈,拧起来沉甸甸的。

纪方淮说:这个小叛徒最近很想你。

西西:喵?

她主人和它一样可爱。姜直爱怜地摸着西西的脑袋,西西非常配合地扬着脖子,发出非常舒服的声音。

纪方淮竟然有种她们是一家三口的错觉,她把西西放在一旁,叮嘱它要乖。

纪方淮刚把西西放下,姜直就从后面抱住她,仿佛要把她嵌入身体里一般,两人贴合得毫无缝隙,纪方淮微微侧头,喊她:姜直?

姜直没说话,偏头吻了吻纪方淮的脸,在医院不方便,在车上更是奇怪,在家里她终于可以肆意地抱住她。

她们真的在一起了。

姜直深深吸了一口气,说:对不起。

纪方淮莫名其妙道:什么?

姜直把声音提高了一些,在纪方淮耳边说:方淮,对不起,我之前骗了你。

纪方淮耳朵痒得要死,缩着肩头,扭着身子说:我之前已经说过原谅你了。

你原谅是一回事,我道歉是一回事。

纪方淮任由姜直抱着,在医院时姜直起初不能动,后来她怕压到她的伤口,也是半点都不敢亲近,现在终于能够紧挨在一起,竟然觉得分外幸福。

方淮。

身后一空,纪方淮疑惑地抬起头,姜直已经绕到前头,卷住她的唇舌,掠夺她的呼吸,考虑到再吻下去就要被锁,纪方淮抬手推开姜直,胸前起伏不定。

约法三章第一条,不能动手动脚。

姜直无辜地眨眨眼睛,说:我只是动动嘴而已。

明明说的是刚刚亲她的事,纪方淮却莫名想到她们那次仅有的床上运动,脸上顿时燥热不堪。

其实和喜欢的人亲近是人之常情,只是姜直现在身体还没全好,她想悠着点。

她色厉内茬道:嘴也不能动。

姜直登时做了个封嘴的动作,然后抱着西西端正地坐着,果真一句话不说。

纪方淮简直拿她没办法,说:你随便动吧。

姜直恨不得能和纪方淮时刻腻在一起,然而今天是姜直出院的好日子,纪方淮非要亲自下厨,她会做的无非就是做蛋羹之类的流食。

姜直吃了几口就吃不下,味道太淡,而且还天天吃,姜直觉得再吃下去她会厌食。

纪方淮尝了一口,医生叮嘱说要少盐,所以吃起来几乎没有咸味,她说:我明天重新找个阿姨吧。

姜直不忍打击她做饭的积极性,把剩下的都吃完,说:其实也不难吃,只是我现在想吃能刺激味蕾的东西,这个味道太淡。

她这段时间不是吃蛋羹,就是各种营养粥,还有辛零送来的成人营养泥糊,虽是为了养胃,但是吃起来没味道。

刺激味蕾的?这个我可以。纪方淮再次钻进厨房,姜直则抱着西西在家里转了转,除了多了个安置西西的地方,其他布置都和以前一模一样。

这处房产是纪昌年送给纪方淮的,纪方淮毕业时是在家里的公司上班,然而纪昌年心属小儿子,他对外又是慈父,自然给纪方淮留下一套房产。

姜直坐回沙发上,纪方淮从厨房出来,神秘兮兮地说:先闭上眼睛。

姜直听话地闭上眼睛。

张嘴。

姜直微微张开嘴,舌头不停颤动。

纪方淮憋着笑把菜夹到姜直嘴里,姜直顿时苦得眉头皱了起来,然后苦着脸把那刺激味蕾的菜吞了下去。

纪方淮说:只能吃这一片。味蕾有没有被刺激到?

她刚刚夹的是一片凉拌苦瓜。

因为是刚刚现做的,没有经过长时间的腌制,苦得原汁原味。

刺激。姜直面无表情道。

纪方淮正经道:我们今天先将就着做着吃,我之前请的阿姨明天就会来上班,她做的饭菜肯定比我做的好吃,煮的粥肯定也好喝,到时你还可以喝喝肉汤,味道不会太淡,也能及时补充营养。

姜直只是面无表情地听着,没有搭话。

纪方淮小心翼翼地问道:你觉得不好吗?我们今天可以先订餐,这附近有个酒楼做的菜特别好吃,他家的广式鲜虾粥特别爽滑可口。

姜直点头:不好。

纪方淮问:哪里不好?你说给我听听,我们合计合计,对了,还应该找营养师来给你订制食谱。

姜直继续摇头:哪里都不好,要你也尝尝那刺激的味道才好。

正当纪方淮困惑时,姜直已经倾身过去,让她以奇怪的方式,尝到了奇怪的味道。

很苦,但又很甜。

作者有话要说: 纪方淮怎么会这么受?

纪方淮:怪我咯?(╯‵□′)╯︵┻━┻

今天也没有车,车车都是别人的_(:з」∠)_

第53章

西西全程目睹了姜直和纪方淮互相啃嘴唇的游戏,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个主人就搂着互相啃嘴巴,手脚也不老实。

西西:喵?

纪方淮被姜直吻得七荤八素,嘴里都是淡淡的苦瓜味。

姜直提出要洗澡,她这些天在医院都是擦身,总感觉没洗干净。

你现在不适合洗澡。纪方淮的声音有些软,她就不该喂姜直吃苦瓜的,姜直没被刺激味蕾,她被刺激到了。

姜直看着纪方淮饱满的唇瓣,兀自拆来右手的纱布,露出掌心结痂的伤口,五指上也有伤,只是比较浅,她说:套上保鲜膜就可以,没事的。

纪方淮捉起姜直的手,掌心的伤口几乎纵横手掌,怪不得酒店工作人员会以为是自杀,她发现纱布新的,不由得失笑道:你那天支开我就为了这个?

姜直有几分难为情,说:我怕我看到血会再次晕倒,到时丢你的脸。

胡说什么,哪里丢我的脸纪方淮满脸通红,她忙把注意重新转移到姜直的手上,怀疑道:你这手真的能行?

洗澡还是能行的,至于别的姜直故意顿住,看了纪方淮一眼,至于别的也不用担心,我两只手都灵活。

姜直给右手裹了保鲜膜,在左手的帮助下顺利洗完澡,戴着干发帽出来。

纪方淮见伤口没有被渗水,放了心,又给她解开干发帽,头发半干半湿的,能闻到一阵淡淡的清香。

纪方淮用吹风机给姜直细细地把头皮吹干,说:你现在就洗澡,是不是马上就要睡了?